第30章（1/2）

“5.5亿枪械流通于全世界。世界上平均每12人就有一把枪。问题是，我们要如何把枪卖给另外11人？”这是电影战争之王开头的字幕。

其实答案很简单，那就是靠战争和冲突。没有战争，那便点燃战火；没有冲突，那边制造冲突。经济学的原理是需求决定了供给，但并不适用于军火生意。军火生意，是供给去创造需求。

对达瓦诺夫斯基来说，这桩一个团的军火需求其实只是一个开端，介入到一国的军事冲突当中，意味着稳定和长期的军火需求，这会是源源不断的财富来源。

老斯基不会坐实财富密码从身边白白溜走，他必然要奋尽全力来抓住这一机会。而通过抓住这一军火交易的契机，他就可以将罗刹国远东军区更多的人绑在自己的战车上，编织一张更为庞大稳定的关系网络，利于自己往更高层次攀爬。

这几日曹泽，便闷头于房内。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看老斯基如何运作了。不过他也没有白等着，在赶走了老斯基送来热情似火、妩媚如妖的毛妹之后，终于能够静下心来谋划和勾勒未来的蓝图，一张前景无限的图画此刻已然在脑海中成型。

终于等来了老斯基的回应，当曹泽再一次进入达瓦诺夫斯基的豪华别墅当中，已经没有了上次那样涉密淫乐的场景，简单一方长桌，拉开了谈判交易的架势。

“达瓦里希，感谢你的援手。”曹泽首先向老斯基表达了谢意，无论老斯基出于何种动机，至少他当日帮自己摆平了酒吧中的不愉快，也让自己尽情舒展了胸中的郁积。

老斯基却是笑着，“哪里，是我对你照顾不周，没有让你充分感受到罗刹人的热情友好，反而经受了这么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曹泽却是先道起了歉，“不不不，异国他乡，是我太过冲动了。”略一停顿又问道“听说酒吧的后台是罗刹军内的一个团长，没有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老斯基声音洪亮了起来，满是自得挺了挺肚子，用巴掌重重拍了拍肩膀上的准将军衔，“达瓦里希，你也太小看这幅肩章了吧？”

旋即满是笑声，“你慷慨的礼物我收到了，又是熟悉的茅台味道，让我想起了我们在西伯利亚白桦林中第一次畅饮的场景！原谅我，已经迫不及待干掉了一箱！”

曹泽这才知道楚乔寄送来的茅台已经到货了，心中对冰霜俏影满是感激，这十箱茅台来得可真是太及时了。

对老斯基的嗜酒如命暗自咋舌，回应道：“时间过得真快，不过我要劝你一句：茅台虽好，可不要贪杯！”两人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老斯基的声音转入了严肃，“曹，我现在关心的是，这笔军火你能否全权代表？”

曹泽耸耸肩膀，“什么叫全权，我带着美金来这里订购，钱货两清你还有什么担忧的？”

老斯基深蓝色的眼珠直视着曹泽，“我关心的不是这一笔，而是以后有可能的所有交易！”

曹泽心道，这倒是个诚实的人，老斯基更在乎的是一次性交易还是可持续的生意。如果是前者，一笔军火交易对如今的老斯基来说，没有多少诱惑力，他不会愿意冒上这个风险。

如果是后者，意味着掌握了源源不断的财富之流，他才会竭尽全力、甘愿冒一切风险。毕竟收益不同，对风险的承受力也是不一样的。

这本就在曹泽的预料当中，他也郑重了起来，“达瓦诺夫斯基，实事求是地回答你，这是对你我共同的考验。”

他不加犹豫回答，“我不愿意骗你，截至目前，我受到全权委托是来采购这笔军火。如果这笔生意做的漂亮，既意味着你是可以信赖的合作伙伴，也意味着我是可以信赖的合作伙伴。”

曹泽如此诚实，倒真的是出乎达瓦诺夫斯基意料，他以为曹泽为了全力促成这桩生意，必然要大拍胸脯言之凿凿。可若是那样，反倒容易让他引起怀疑。略微一怔后，开了口：“不管如何，谢谢你的坦诚，曹。”

曹泽笑了，战场之上的胜利，前提是料敌于先；事前算计到一切可能的状况，经过反复的比较谋划盘算，对对方要出的牌掌握预料在内；同时要尽可能让自己的决策超出于对方的意料之外，谈判也是如此。

“老斯基，我把你当作朋友。你知道，我不会只有你一个选择，但我还是把你当作第一选择。”曹泽一双真诚的眼睛回视着老斯基，“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次采购什么、采购多少都由我全权决定；因为将会由我来具体支配和使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达瓦诺夫斯基惊讶的要跳起来，“曹，你是要去做雇佣军吗？”他从未上过战场，肩上的准将星星也是由伏特加和美金熔铸而成，对甘愿身置险境的这一选择感到不解。

曹泽回答“准确的说，是私人军事顾问。”他看到了老斯基眼中的不解，继续道：“你知道，我痴迷于子弹滑膛而出的声音，迷恋硝烟与炮火的味道，在那样的场景中我能睡得很香。”

“虽然我现在没有受到全权委托，对未来的合作作出任何承诺。但是你应该明白，私人军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