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真相（1/2）

斯莫·里尼恶狠狠地盯着亚伯，用飘忽的语气说道：“我那是为了阻止恶兽出世，如果不牺牲他们，这个城市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亚伯没争论斯莫·里尼的目的真不真实，只是继续翻找保险柜里的信息，并回道：“恶兽降临肯定不止这一次，其他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或者你为什么没有联系收容中心？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帮忙。”

斯莫·里尼无法回答，只能沉默地坐回了沙发上。

翻出堆放的现金与珠宝，亚伯又在保险柜底层找到了一封信，信是写给斯莫·里尼的，上面详细记载了如何用梦境因子改造一个人的思想，信上还有斯莫·里尼用笔做的注释。

检查完保险柜，亚伯围着沙发寻找，结果除了值钱的古董外，什么都没发现。

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声音，亚伯没理会沙发上的斯莫·里尼，直接离开密室，来到校长办公室，用地上的古董雕像砸开窗户，却没急着走，反而坐在办公椅上，注视着窗外说道：

“你确定不出来阻止一下吗？我可是要走了？这件事真正的操盘手，教导主任老师？”

等了两秒，就在他以为炸鱼失败时，教导主任从校长室门外走了进来。

“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到我的吗？”

亚伯收回想要起身的脚，对教导主任说道：“老师，光你问，对我可不公平，不如一人一个问题，怎么样？”

教导主任微笑地看着亚伯，点了点头，“可以，我已经回答过你一次了，现在是我先问的。”

亚伯也没在意这一点，直接说道：“斯莫·里尼先生太蠢了，暴露的东西也太多了，另外，他和伊莎贝拉等人一样，都被局限在一栋建筑里，他甚至都无法离开坐着的沙发，这么惨，一点都不像是幕后主使，倒更像是拿来背锅的工具人。”

“而你，我的教导主任先生，你活跃在校园各地，你的现状是所有人里最好的，你也同样是学校的创始人，你如果控制了斯莫·里尼，也就等于控制了另外三人。”

“当然，还有一点，整个校园里，我只在你的脸上看到过，真正自然的笑容。”

教导主任鼓了鼓掌，说道：“所以你就炸了我一下？”

亚伯没有回答，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的计划为什么失败了？”

教导主任听到这个问题，罕见地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地回道：

“斯莫·里尼确实蠢，还很贪，放着大事不做，去贪图凡俗的财物，拿控制恶兽的手段去控制凡人，事情闹大了，自然没办法继续保密。”

看了眼密室里困在沙发上的斯莫·里尼，教导主任又恢复了笑容。

“为了不让一个宝贵的实验材料浪费，只能提前开始行动，然后就被收容中心的人给清理了，呵呵，那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失败，还挺有意思的。”

亚伯没有被教导主任的话吸引走注意力，直接打断回忆。

“所以你的实验哪里出了问题？我相信你一定在收容中心到之前就完成了实验。”

教导主任没有被打断的不满，很认同地说道：“我确实在收容中心赶到之前完成了实验，而实验失败，则是因为控制恶兽缺少了意志主体。”

教导主任遗憾地看了眼亚伯，继续说道：”恶兽的力量能够被四人承担，意志却无法分散控制，只能一个人压制，他们都做不到，所以实验失败了。”

亚伯点点头，没有质疑，因为视野左上角的进度条已经走满了，系统提示也表示随时可以离开梦境节点，一小时后将强制脱离。

亚伯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让教导主任继续问。

“能和我说说这个虚假的世界，是怎么形成的吗？”

亚伯从椅子起身，对面露疑问的教导主任说道：“我知道的也不多，想听的话，咱们边走边说吧！”

没有走正门，直接从破窗跳下楼，回望三楼，发现教导主任直接穿过墙壁，飘了下来，跟在了亚伯旁边。

“我是通过收容中心提供的机会，来的这个地方，至于具体的方法，我不知道。”

对于亚伯敷衍的回答，教导主任没有提出意见，而是示意亚伯提问。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

教导主任在高速移动时，依旧保持着风度，随口回道：“刚在这个虚假世界出现时，我就发现了你的存在，本打算利用你来做控制恶兽的主体，尝试完成失败的实验。”

随手拍开冲上来的阴影怪物，继续讲解。

“但在之后，发现你对这个世界并不是一无所知，你没有在意什么危险，反而目标明确地去调查我的计划，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在意真相，更好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你，在查清楚真相后会发生什么，你应该怎么离开这里呢？”

教导主任的疑问没有得到答案，他也不需要亚伯回答，只要能亲眼看到就可以了。

亚伯的扑克脸掩盖了心中的惊讶，只是加快了自残的速度。

进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