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2）

说道：“师父是什么样子，我们知道。并不需要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他再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师父。永远都是，我们的师父。”

往昔的画面，在路空的脑海之中一一浮现出来，记忆的碎片有很多，却终究不能还原出来一个完整的师父来。

“说得好，”哈瑞公爵朗声笑道，“可是，你的另一个师父呢？呃，就是那个老太婆？”

路空听罢，心头猛然一惊。他所说的，莫非是雪莉尔。

夜寒也是一惊，她从未听过路空提起过自己还有另外的师父。

何况，偷师学艺，本身就是大忌。

若是平常时候，她自然觉得这个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的哈瑞公爵在挑拨离间。

只是，当她看向身边的路空时，路空的表情却阴晴不定，似乎却有此事。

你可千万不能做出悖逆师门的事情啊。

夜寒在心中默念。

她一路上能够走下来，能够在修真这条孤独的道路上一直坚持下去，说到底，也是因为相信什么。

之前是相信师父，以师父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撑。

现在，师父不能相信了，也还有路空在。

那么，如果连路空也欺骗自己呢？

她不敢再想了。

良久，路空道：

“你说的那个人，是雪莉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