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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磨刀霍霍(2/3)
但黑、矮、胖、妒,本没有什么好口碑。现在听杨骏一番言论,皇后简直就有些可恶了,虽然这种感觉只能埋在心里。
这时,已恹恹欲睡的皇上将微闭的眼睛突然睁开说:“杨爱卿,昨晚朕也在华林园,好象不是爱卿说的这样。今早朕去给太后请安,太后精神尚好,已经起床了,怎么会是卧病在床呢?”
杨骏一愣,他万万没想到,糊涂皇上的头脑竟会有如此清晰的时候。忙说:“皇上请安,太后焉有卧床之理,陛下当然不曾见。微臣是说微臣探视太后,太后卧病在床。微臣不敢妄言,欺君之罪微臣是晓得轻重的。”
皇上说:“好吧好吧,就算爱卿说得是,那你们说说此事作如何处理?”
百官都不吱声,式乾殿安静得出奇。
孙登在后面用独眼给杨骏递了一个眼色,杨骏明白,说:“陛下,皇后不守妇道,已不能母仪天下,统率六宫。依微臣愚见,皇后应以贤良淑德者立之,皇太子之母谢才人,出身虽然低微,但在宫里,深谙妇德,有口皆碑,可以......”
“不可。”老臣张华从百官中走出来,跪在地上,“陛下,微臣以为,皇后本是先皇授意。废当今皇后,实属草率。国家大事本非儿戏,如果儿戏大事,定会导致国基不稳,天下大乱。望陛下三思。”
“有何不可,”尚书令王衍潇洒地挥了一下玉柄麈尾,麈尾在空中留下一片清香,让人心意迷醉,“太子本不为皇后亲出,皇上又对皇后有畏惧之意,留当今皇后,于国于家,都甚为不妥。”虽然王衍与皇后是老亲,但为了巴结如日中天的杨家,不管了。
“呸,王大人此言差矣!”张华有些激动,“不是老臣不敬,老臣想问王大人,照大人这么说,那当今太后当如何为之?”
“这......”尚书令王衍噎住了。他知皇上也非太后亲出。于是,急忙把麈尾夹在腋下,对百官解嘲一笑,“既然反对,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杨骏狠狠瞪了王衍一眼。
王衍躲开了杨骏的目光,闪到一个不显眼的地方。
这时皇上已在御座上睡着了,均匀的鼾声一阵一阵。
中书监华廙轻轻地走到皇上身边喊:“陛下,陛下,还没散朝呢!”
皇上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不说了,皇后就是皇后,太后就是太后,就这样挺好,不换了。众爱卿还有事吗?没事就散了吧。”
“还有一事,陛下。”杨骏心里虽然不快,但不敢反对,只得说另外的事,“楚王上书朝廷,想回洛阳,不知陛下如何圣裁?”
皇上说:“太傅自己定夺吧!”
“谢皇上。微臣以为,楚王在楚地颇有建树,又忠勇过人,如今想回洛阳直接报效朝廷,其心可嘉。故微臣想调楚王为卫将军,领北军中候,加侍中、行太子少傅。”杨骏知道楚王司马玮孔武鲁莽,一根筋,想拉到自己身边。
“准奏。”皇上司马衷懒懒地说。
“谢陛下!”
走官道,过旅人桥,从南门进洛阳城,立在铜驼大街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爿酒肆,金字招牌明晃晃,写着“玄清酒肆”四个大字。
酒肆主人是一个秃顶老头,着一双黑白鞋,年纪虽大,但走路一阵风,悄无声息,猫儿一般。秃顶主人说:“我这双黑白鞋,从武皇帝登基开始穿,到现在快三十年了,生意一直都好,沾的都是这招牌的光。’玄清酒肆’四个字来历可大了,想当年,竹林七贤是常客,他们在城外的竹林饮酒畅谈之后,还要在这里要酒要菜继续清谈,这字就是当今太子太傅,竹林七贤之一的王戎老大人在那时亲笔提写。‘玄清’是什么意思我说不上,因为竹林七贤清谈的都是我们凡人听不懂、也谈不出的一些不着边际的世外话。”
中午,天气晴好,酒肆热闹起来。楚王司马玮微服斜进这爿酒肆。拣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要了几点酒菜,新奇地看酒肆一拨人去,一拨人又来。饮酒的,饮茶的,偶尔还有吃药的,多数是常客,坐下和熟人打过招呼,便天南地北,奇闻怪事,滔滔不绝。楚王听得入迷,几番要酒要菜不愿离开。
一个西域装束的和尚,进来就要了一壶温酒、两斤牛肉,风卷残云地喝完吃完,站起,抹一下油嘴,不给钱,径直往外去。秃顶主人快步上前,笑着拦住和尚说:“大师,算本店施舍吧,以后大师在外化缘累了饿了,尽管来小店歇脚。”
和尚双手合十:“贫僧浮图澄,从西域来,多谢施主慷慨,无以谢之,示两点法术以热闹门庭。”引得食客都把目光投向浮图澄。
只见浮图澄伸出舌头,从腰间抽小刀割之,舌头立断,断舌在浮图澄手中,鲜红鲜红,往下滴着血。众看客“呀”出声来,却见浮图澄把手中的断舌往口里一丢,一抿嘴巴,然后伸出舌头,舌头完好如初。
看客们“哗——”地又一片喝彩。
接着,浮图澄又玩了一出口中喷火的把戏。玩毕,双手合十,一声“阿弥陀佛”,声若洪钟,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
楚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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