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正旦惊雷（2/3）

小要求，想要你能给本殿下酌酒。”太子继续紧捏着绿珠的红酥手不放。

“这......”绿珠有些为难，因为贾南风还在等着她们。

“怎么，不愿意？”

“没有没有，婢子遵命！”

绿珠抽出手，款款地替太子酌了一杯，太子毫不犹豫，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杯喝完，抹了一下嘴巴，记起记忆深处好像是别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美人美酒美时，难得难得，再来一杯。”

绿珠又酌满了一杯......

一壶酒喝完，一碟枣吃完，太子殿下醉了，他想站起来，但两腿不听使唤，用手使劲撑起，但还是“哗”地一下瘫坐下去，嘴里咕嘟着：“还有吗？”头一歪，趴在桌上。

三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不能回去复命，因为还没有得到太子祈神赐福的诗赋呢！没法，绿珠只得轻轻坐到太子身边推太子，边推边喊：“殿下，醒醒，殿下醒醒！”

太子不停哼哼，就是抬不起头来。绿珠用力摇了几下太子，太子伏在桌上荡来荡去，突然猛地抬起头来“哇”地一声，酒枣从嘴里喷出，射得老远，整个房间充满了一股浓烈的酒腥味。

孙虑在外面看见，唤几个黄门过来，不声不响地收拾利索，上了薰香，房间又馥郁如故。

酒吐了，太子清醒许多，拉过绿珠坐到自己腿上：“绿珠，绿珠，你要说什么？本殿下都满足你！”

绿珠没有挣扎，轻轻说：“殿下，正旦之夜，国之储君，应上祈神赐福的诗赋呢？”

太子说：“祖上用我，难道是为误国不成，不写也罢！不写，祖上也会尽力保佑的。”

“不行的，殿下，陛下和娘娘旨意，定要殿下之诗赋，说只有如此才有得讲究。”

太子望着绿珠，神情有些不可捉摸，他再一次捏紧了绿珠的手。

绿珠娇媚地说：“殿下，婢子是皇后娘娘的人。”

“有什么要紧，只要不是父皇的人。再说，本殿下明白，母后就是将你们送给儿臣的。”说着用力一按，绿珠便躺在了太子的双腿上。

“殿下！婢子还要回去复命？”

“不就是诗赋吗，等一会给你们就是了。”然后哈哈一笑，“古人说江山美人不可兼得，今晚本殿下相拥美人，将来还要江山。”边说边将绿珠揽到怀中，一只手剥开了她胸前的衣裳，另一只略带骨感的手伸进了绿珠的胸内。

绿珠闭上眼睛，嗫嚅一声：“殿下！”

太子没有听见，他感觉绿珠身体微微颤抖，这微微颤抖诱发出了太子心底的欲望，他“哧哧”喘起气来，重新将绿珠放到腿上，迫不及待地粗暴地拉开了她的胸衣，......

突然，外面传来声音，孙虑闯进来说：“殿下，皇后娘娘口谕，正旦已到，殿下速奉诗赋至太极殿由陛下御览。”

太子抬起头，怒瞪双眼：“什么陛下御览，本殿下没有。”说完，一用力把绿珠的胸衣全部拉开了。“哗啦”一下，一份折叠得十分精致的青纸掉在地上，“这是什么？”太子奇怪，“捡起来看看！”

孙虑将青纸捡起递给太子。太子好奇地打开一看，上书“君当自了之”，太子看完后静了一会说：“天助我也！”说完将青纸重新叠好，递给陈舞，“速将此诗赋献上，也好让父皇和儿臣早有归宿。”

绿珠站起来，整理好衣裳，惊慌地说：“殿下，使不得，这是奴婢的私信，要是让陛下御览了，有谋逆之嫌啊！”

“什么谋逆之嫌，谁以为太子会有谋逆之心，这天下迟早还不是本殿下的吗？就这么定了，将这张纸呈给父皇，本殿下想看看，到底会激起一个什么样的大浪来。”说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沉沉睡去。

正旦到了，整个太极殿华灯高照。满世界寒流滚滚，这里却暖意浓浓。以往正旦的繁琐细节今夜没有了，百官轻松许多，随意许多，有些甚至还有了睡意，开始小声地言谈，以驱赶疲倦。

御座上，皇上司马衷一身盛装堆在那里，动也不动，脑袋耷拉一边，原来是又睡着了。张华想上去提醒当值黄门唤醒皇上，但最后还是没去。任由皇上歪睡在御座上。

御座前面堆的是百官呈上的颂辞，有司立在皇上旁边，捏着声音，高声朗读：

“穆穆天子，光临万国。多士盈朝，莫匪俊德。流化罔极，王猷允塞。嘉会置酒，嘉宾充庭。羽旄曜宸极，钟鼓振泰清。百辟朝三朝，彧彧明仪形。济济锵锵，金声玉振。......”

读了一会，终于读到了壮武郡公的颂辞，有司的声音提高许多，下面的大臣都张起了耳朵：

“先王统大业，玄化渐八维。仪刑孚万邦，内训隆壼闱。黄英垂帝典，大雅泳三妃。执德宣隆教，正位理厥机。含章体柔顺，帅里蹈谦祗。螽斯弘慈惠，樛木逮幽微。徽音穆清风，高义邈不追。遗荣参日月，百世仰余晖。”

张华有些得意，他已经听过许多颂辞了，潘岳的，石崇的，华丽是华丽，但却空洞无物，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