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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债务追身·债权危机(2/3)
解。集团把钱划拉走了,华晨认下一腚账,且无力偿还。
但凡当时活泛下心眼儿,账上绝不留这么多钱,片刻都不行。有这些钱,还不如先把账还上,至于集团,就让它等着去。
诚然,老邬亦有私心。枪打出头鸟,在“不听话”的人中,若自己太过暴露,怕位置不保,班江川随时会把自己免掉。
他也知道,钱被集团抽走,自己的日子会闹饥荒。错误在于,当时自己还对集团抱有幻想,偌大个集团,不能说垮就垮了吧。
结果是,集团就像精心搭建的多米诺骨牌,祸起萧墙,就接力赛式的倒下去,一个比一个快,一个比一个丧心病狂。
曾经神一样存在的班江川,如今被现实打回原形。他白手起家的佳德,又败家了,且如此彻底,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无人作答,包括班江川本人。
仨女人要走的钱的第二天,物流公司又把老邬堵在办公室,老邬支吾了半天,对方听明白了:账我们认,欠条可以出,要钱现在没有,企业规模才上来,要等几个月,才能拿上钱。
对方不依,双方谈判陷入僵局。老邬腋下夹上常拿的小包,借口说去县里开会,开上车扬长而去。
物流公司的人气不过,也开上车不远不近地跟他。老邬的途昂左拐右拐驶离县城,朝着yn市的方向跑。
物流公司认为,他这是去市里办事。他们跟到距yn市不到8公里处,途昂拐向东城区,他们继续跟,途昂最终在当地一家游泳馆前停住。
老邬下车后,熟稔地提上一个塑料箱,快速走进游泳馆,动作有点鬼祟。
“上班时间出来游泳,这总经理心也够大的!看样子还是常客。”。守得实在无聊,物流的人去逛商场,去喝茶,等出来,途昂已不见。
他们赶紧往华晨走,等赶到华晨,途昂不在,总经理室大敞四开,老邬也不在。他们把人跟丢了。
他们第二天再来,老邬给他们出了个还款计划,定的是自九月份还款,三个月还清。
老邬打发走物流公司,办公室又闯进来俩人,是一对打白铁的夫妻,自浙江舟山赶过来要钱。
在前纺车间清花工序,棉花借助管道在上空走,管道都是白铁赶制,打白铁是半手工半机械的活,前边已经给他结了大部分,还欠4万元多尾款。
俩人声言:这次拿不走钱,就把装好的铁皮管道全部拆掉。
老邬好说歹说,对方什么也听不进去。“多次打电话,开始还十次接三次,最后就不接电话了。”男人气呼呼地说。
“我们干了这多企业,没有欠钱的,只有你们一家。今年三月份,仁达纺织那么困难,人家还卖下脚还钱。”愤愤不平。
他说的仁达纺织,与华晨同属佳德集团,如今难兄难弟。
老邬又坐不住了,他用座机把林杉喊过来。林杉入内,见一对夫妻气哼哼地坐着,室内气氛高度紧张,仿佛一个火星就能炸起来。
都不说话,林杉也不说话,他在思忖,老邬叫他过来干什么。看这架势,不给钱是不行了。自己所能做的,也无非是帮着劝对方,在还钱上让让步,或拿走一部分,或缓期。
夫妻说,他们把返程的火车票都定好了,留给华晨的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内拿不到钱,要不死在这里,要不把管道拆掉。管道自然是不能拆,拆了,相当于全厂停产。
林杉自进门就没什么好气,他不愿意介入这些是非。他生老邬的气:你自己造作的这些业障,让别人来给你擦腚。
既来了,也不能干坐着,还得象征性说两句。“刚才邬总也说了,华晨与先前的光景已大不同,付款须经伊棉审批。”他刚想说“我们再想想办法,你们也让让步......。”
“我不听,我不听......。”女人歇斯底里。刚才两口子被老邬气得够呛,正无处发火,见来了个说客,一张嘴,还不向着自己说话。对老邬还留有余地,对林杉自然是一定也不客气。
所有愤懑,怨气,指责,杂七杂八,兜头倾泻而下,林杉虽天天修身养性,也压不住火了,“能让人把话说完嘛?这不听,那不听,你们听什么呢?你们到底是来要钱的?还是来拆管道的?”
二人闻听“拆管道”,仿佛受了刺激,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直身,转体,迈步,外走。真不愧是两口子,连细微的动作都整齐划一,仿佛模拟演习了无数次。“我们就是来拆管道的?”男人的声音,在楼道里掷地有声。
坏了!林杉有些懊悔。老邬让自己来帮忙,结果越帮越忙。
老邬担心,“若真把管道拆了怎么办?”
林杉稳了稳心神,很镇定地说,“他们是来要钱的,这是拿出这个架势来逼我们就范。”让别人劝劝,他们自然会回来。
老邬赶紧给生技处长武文璋打去电话,“打白铁的来要钱,谈崩了。两口子正去车间拆管道,你赶过去把他们劝回来。钱的事,再商量。”
林杉也把电话打给前纺车间主任王光殿,让他去现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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