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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2)
顾靖宇气极,头上的血都流得更厉害了:“你骂我狗见狗嫌?我就是看上狗也不可能看上顾子言,你看上的东西连狗都不如!”
谢异书忍住把顾靖宇削死的冲动,拉过一旁被‘心肝宝贝’几个字魇住的顾相:“好啊,那你有本事去和狗上床啊,狗说不定还能给你生个狗儿子,以后替它不争气的爹考状元呢。我就和你不一样了,我以后——”
顾靖宇气急败坏打断他:“死断袖,臭不要脸!”
他越急,头上的血越哗啦啦流,小厮吓得魂飞魄散:“少爷,要不咱们先不吵了,伤要紧啊。”
顾靖宇显然也有些发晕,扭头就要走。
却被谢异书拦住,谢异书的神情比方才冷,顾靖宇觉得是死断袖的话说得重了,临到此刻,才有点后知后觉地犯怵。
他看了看瘫倒一地瑟瑟发抖的一群猪队友,还有人事不省的于谨,浑身抖了抖。
他可打不过这个恶棍。
就在思考如何脱身之时。
谢异书却突然展颜一笑:“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断子绝孙不正便宜了你?”
顾靖宇被戳中心事,咬牙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得不对吗,你们两个男人,可不就是搞断袖?断子绝孙也是你们该得的!”
谢异书:啧,无知的蠢货。
要是他真和顾子言在一起,铁定三年抱俩。
他收回拦着顾靖宇的手,半开玩笑半是恐吓道:“自然和你没关系,只是到时候你可别哭。”
“谁哭谁是狗。”顾靖宇瞪了谢异书一眼还不够,还要恶狠狠地补了顾子言一眼:“某些人引狼入室,还不自知。”
呵呵,喜闻乐见。
见顾靖宇不动,谢异书歪了歪头:“是不想走了?还是想让我再给你开个瓢?”
说着就去拎桌上的酒坛子。
顾靖宇浑身一个激灵,狼狈地跑了,其余人也哆哆嗦嗦地鱼贯而出,顺便把地上如同死咸鱼的于谨也拖出去了。
这群人一离开,绝对过不了多久便要报官,外面雨势渐歇,谢异书揭开了自己遮面的帷帽。
他将帷帽扔到地上,朝不远处的顾子言探出手:“走吧,引狼入室的美人儿,再不走,官兵可就要来抓你未婚夫了。”
顾子言的手虽然瘦,也不算厚实,但却比谢异书大了不少。
他扣住了谢异书的手,与其说是谢异书牵着他,不如说是他把逸王殿下的手完全握进了掌心。
漆黑的长发从肩头滑到身前,掩住了嘴角的一丝不算纯粹的笑意:“殿下,天色黑了。”
两道身影走至门外,谢异书微一仰头:“哦,确实黑了。怎么了,难道顾相有夜盲症,看不清路?”
半点黑云也无,空气中漫着湿凉,冷月的白光落在谢异书脸上,像是给那张清清冷冷的面容又镀上了一层遥不可及。
顾子言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颤了颤,他道:“没有,只是突然想,殿下离京游历的那些日子里,有没有见过真正的狼?”
谢异书笑了:“你还真把顾靖宇的话听进去了?怎么,这是怕引狼入室了?狼嘛……本王不止见过,还杀过。”
他侧过些脸,正好和顾子言的视线对个正着,泠泠月光下,谢异书忘了玩笑话,只能看见顾子言在咫尺之间启唇:“臣也想看看。”
看什么?
看狼吗?
谢异书稍微怔了怔:“你想去?那下次带你……呃还是算了。”
顾子言是丞相啊,带个屁。
谢异书收回方才的话,顾子言却突然攥住了他,掌心有点发颤:“不能算。”
谢异书微一抬眸:“?”
氤氲着月光,顾子言眸色深深,话里意味不明:“臣同殿下提前约好,下次,可不能不告而别。”
一起脑残的第九天
从京郊回去后,谢异书又在王府瘫了好些天。
一连几日都缩在堆满冰块的屋内,一步也不想踏足屋外火热的天地。
一到这种岁月静好,安详惬意的时候,他的脑子便会放弃运转,一日什么也不做,在美人榻上一觉从早睡到晚。
阿竹都担心自家殿下饿死在梦里。
这日,屋外天气更燥了,热得谢异书遣走了屋内侍候的丫鬟,灌了满满一浴桶的凉水,泡了整整一下午,直泡到太阳下山。
泡完澡,逸王殿下翻找到当时在□□花带回来的那两套衣服,在身上划拉了两下。
轻薄的布料刚贴近身体,一些难以言说的画面便接踵而来。
还是不穿了吧。
讪讪地把衣服重新塞回柜内角落,还没来得及换身其他衣裳,阿竹便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殿下!”
谢异书飞速钻到床上把自己卷好,满脸安详:“在。阿竹大人有何事?”
阿竹立马就要上来拽他,谢异书闭眼朝床内侧滚了滚:“本王不吃饭,本王好困,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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