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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1/2)
邹扶晚一顿,眼眶有些发红。
没有任何明确原因的将死之脉,又或者说是日积月累的死象,这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
如果真的要说,也只能说是气数已尽。
谢异书歪过头:“没有方子吗?如果你开不出来的话,我就要去找沈奕了。”
郝运站在他身后,觉得他简直是疯了:“沈奕能给你开出什么好药?你去找沈奕,顶多把你自己搭上。生死有命,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你不要冥顽不灵。”
谢异书面色不虞。
郝运又道:“你——”
“我什么我?”
眼看要吵起来,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咳喘,谢异书没再搭理郝运,推门走了进去。
顾子言撑在榻边,一头青丝稍显凌乱,谢异书上前揽过他:“醒了?”
顾子言咽下了一口腥锈的血水:“什么时辰了?”
谢异书不动声色地抬袖,替他擦去了唇角的一点血渍:“你睡了整整一日,现在感觉怎么样?腰还疼吗?”
顾子言微一摇头,靠在谢异书怀里,暖得他又开始犯困。
“殿下,你方才……在和谁,说话?”
谢异书不语。
顾子言没听到他开口,伸手覆住了谢异书的手背,笑道:“为什么不理我?你难道不止吃孩子的醋,还要……吃楼烦的醋?就因为,我没挨着你睡。”
谢异书给了他的手背一巴掌:“困了就睡,少说话。”
顾子言轻轻嘶了一声:“疼。”
谢异书垂眸,在他手背上看见了几个发红的针眼。
顾子言拽下衣袖遮住。
谢异书和他唱反调似的,又给他拽开:“藏起来干什么?”
顾子言默然垂首:“丑。”
“哪里丑了?这双手不是很好看?”谢异书重新捧住他的手,摩挲了一下顾子言指骨处的一颗小痣,顾子言突然低声道:“烂了就丑了。”
谢异书心神一震: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顾子言许久没有回音,就在谢异书以为他睡着了时,他才开口:“殿下,我很清楚,我回不去京城了。”
独自脑残的第二十七天
“你是当局者迷。”谢异书替他掖好被褥:“邹扶晚已经同我说过, 你只是身体亏空,补一段时日便好。”
说罢,不论顾子言再要说什么, 他都不听了。
军队本该两日后启程, 但据说逸王殿下偶染风寒,病得不轻, 便往后延迟了数日。
本来紧巴巴的时间突然变得宽裕起来, 楼烦却松快不起来。
他每日都为顾子言的病情愁得头发狂掉,日日往邹扶晚那儿跑, 缠着邹扶晚给顾子言想办法。
反观谢异书, 像是想开了似的,开始早出晚归, 不知在城里忙活些什么。
楼烦觉得古怪,跟踪了他一次, 却发现,他不仅出入各种酒楼茶馆肆意寻欢, 甚至勾搭上了城里的一名裁缝寡妇,每日有大半的时间,都待在那女人的屋内。
楼烦怒不可遏。
他没有当场拆穿谢异书,而是回去守着顾子言,有些悲从中来。
顾子言如今清醒的时辰很少。
他现在已经见不得白光, 双目被阳光一刺,就会不受控制地流泪。
郝运解释这是白日阳气过重的缘故,顾子言如今半只脚迈进坟里,自然属阴, 不适应是很正常的事情。
楼烦听不得这种丧气话,为此还和郝运吵了一顿。
但谢异书那日却显得淡淡的, 对郝运说的话不置可否,似乎默认了此事。
楼烦当时还以为他是悲不外露,现在才醒悟过来,从始至终,这个白眼狼就没有把主子放在心上。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是谢异书鬼混回来了,楼烦怒火中烧,听着脚步越来越近,起身便要去关门。
却不料,顾子言醒了。
谢异书总能把时辰掐得很准,顾子言近来都是酉时清醒,他便酉时回来,这样,顾子言一直被他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他在外面鬼混。
“阿言!看这是什么。”谢异书怀里揣着一个圆圆的物什,从屋外蹦跶进来。
楼烦脸色黑得滴墨,背手站到一旁,默不作声。
这种时候,他还是不想给主子添堵。
顾子言今日恍惚有了点力气,见谢异书进门,荒芜的眸子亮了亮,扶着床榻坐起了身。
谢异书蹲到床边:“今日的补药喝了吗?”
顾子言半倚在床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真乖。”谢异书这才把手里捧着的东西塞到了他怀里。
顾子言有些迟钝地低头,瘦得皮包骨的手握住了那枚小巧精致的暖炉。
铜制暖炉外雕有花样,动物模样娇憨可爱。
谢异书的手也覆在上面,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也有一个和这个很像的暖炉,铜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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