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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其山内,有缘逢得僧承度;待清观里,大意着了倒浑讦(2/4)
趟任务还能碰上您。”
“谬赞。”承度法师一躬身。
“说来小岚啊,这法师俗家也姓岚,你们是不是亲戚啊?”吕文杰回头看岚玄清。
“当年岚姓也算是大姓了,本家肯定不少。但......”岚玄清不经意目光瞥向春生和摩洛维尔方向,并未继续开口。
摩洛维尔捕捉到岚玄清目光,也突然想起什么,一皱眉,略显疑惑地看了看春生。春生看着摩洛维尔,一头雾水:“师傅,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摩洛维尔将视线移向手上的喜鹊,轻轻理了理它的毛。
“贫僧与道长都是出家人,理当了断尘缘。过去的事,便不必再提了。”承度法师适时开口。
“不好意思,我这人好奇心重,多嘴了两句。您别介意。”吕文杰陪着笑顺台阶下来,便偷眼瞧郑顺林。
郑顺林把岚玄清几人反应看在眼里,不易察觉地冲吕文杰使了个知会眼色,暗暗便对这承度法师存了几分心眼:“刚刚您说我们是有缘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案子,我能帮忙。”承度法师直截了当。
“您知道我们在办案?”尹参岫警觉地插言:“现在是非常时期。在没有充足证据的前提下,我们还不能排除您的嫌疑。还请谅解。”
“我明白。”承度法师淡然道,“但要我用科学道理解释,有些难度。我在等一位朋友,等他醒过来。也许你们能帮得上忙。”
“如果您不能给出合理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我们有权将您带回警局。”白青仇皱着眉。
“我说,多个人多份力。你们又不信那些邪门东西,也都带着枪,还怕他一个赤手空拳的和尚袭击你们不成?”摩洛维尔笑着拨了拨喜鹊的尾羽,一抽手躲开它的啄击。那喜鹊一偏头,朝摩洛维尔叫了两声,扑棱棱飞走了。
“保护区面积不小,入夜能见度降低会让形势更危险。边走边聊吧。”郑顺林顺势打个圆场,一扽白青仇的袖子。
白青仇见师父发话了,也只得不情不愿闭了嘴跟在后面。
一路看不尽的奇石点翠,金朱交叠,几位有心事的自然无心观赏,倒便宜了春生和摩洛维尔,只当是来秋游了。只是苦了岚玄清,担着几位警察同志的信任,心里七上八下的,举着罗盘走了许久,只是见它滴溜溜打转,没个准信,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一行人如无头苍蝇在山里兜了半天,眼见得日头便要落下去。春生一偏头,便看到了松林掩映着的海与天的连接点。回想自己深闺里那弹指百年时光,竟从未认真看过落日。只听师傅讲过《西游》里那片每及黄昏,便要震杀小儿的黄金之国里沸腾的海。
此刻,这即将熄灭的落日竟丝毫没有印象里的狰狞,相反那样恬静,温和,让她想起儿时每晚睡前轻轻吹灭床头蜡烛的母亲。她叫什么呢......客人都叫她馨氏,爹爹也叫她馨氏。儿孙更不能直呼长辈名讳......记不起了。只记得自师傅开了自然科学课,母亲有时经过,也会停下手上活计,在窗外支起耳朵听讲。
大哥死后不久,母亲便一病不起。可那时候,家里早已被大烟虫蛀空了。于是,母亲把她的名字也带进了土里。
“她叫馨长鹃,父辈是朝里的小官。政治联姻。高攀,已是那个时代的女性为数不多的,不那么悲惨的境遇。”摩洛维尔突然转过头来:“她本也在科学领域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但最后......只是兢兢业业做了一辈子主母。看着自己三个‘不成器’的孩子都死在了自己前头,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了一辈子......不曾见起高楼,只看着楼塌了,落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师傅,你会读心啊?”春生一愣。
“我只是想听对面树上那几只麻雀在吵什么,听到你在想她......纯属无意。”摩洛维尔也偏头看向那片日暮:“我时常想,如若真有所谓神明,怎么有那许多将自己奉献给纲常礼义的女子,最终连个善终都落不得?想必那神明就是统治阶级为了巩固压迫者地位而建构的臆想标杆。吃了一辈子苦的弱者成了神,便激励着更多人往火坑里跳......但......思及我自己也算是当过所谓的神,也知道神是什么货色,便终只哑然失笑了。”
不知何时,斜风刮来几缕雨沫,隐隐带着点海浪碰撞礁石留下的腥味。紧接着,便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雨点碰在地上,溅起层浅浅的雾。
“好一派雨丝风片光景。无怪乎谪仙人也要赞上一句这山间兜揽着的紫霞可餐,还欲就留此‘闲与仙人扫落花。’了。”见春生神色略显黯然,摩洛维尔打起精神笑着吟道。
“你还有工夫吟诗。你不是魔鬼吗?没感觉到什么?”岚玄清回过头朝后面慢悠悠走着的摩洛维尔开口。
“我是魔鬼,又不是警犬,哪里有那么大本事闻到线索在哪。”摩洛维尔耸肩道。
“施主刚才提到神明虚实。以贫僧拙见,公道自在人心。心之所向,便现出万千菩提。”一路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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