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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缘由(2/2)
寻名山与我携手修道。如今儿女事了,何不以此契机,不问世事,随我入山修道。”又吟诵沈约早年所作诗歌‘秦皇御宇宙,汉帝恢武功……寄言赏心客,岁暮尔来同。’
沈约听此诗歌,不觉热泪盈眶,更是惆怅此生宦海羁旅,不能脱身。哽咽道:“去岁,慧约法师为我占卜,言我福报已尽,他未得灭度。俄而又出了两事,让我觉得此世不是常驻之所。”见两人皆仔细听着。又道:“年初,沈趋的妇父张稷战死边州,至尊对张仆射有旧怨,和我谈论时,我回道张稷以左仆射的身份出任一边州刺史,也算是惩罚了,过往之事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至尊怒极,言我和张稷是儿女亲家,故多为袒护之语,斥我不忠。”
沈趋听到这,起身跪在沈约身前,嚎啕大哭:“阿父,不想是儿子连累了你。儿子真是不孝呀。”
沈约抚着儿子背安慰道:“至尊以文坛宗主自许,嫉妒我才比他高,汝妇父之事只是个由头。更何况我沈张二家,门户素对,结为姻亲,所求也就是全门户,保名誉,不致让祖先蒙羞矣。如至尊在张仆射前责备我,他也会像我一样的。汝不必自责。”
陶弘景闻言,赞成不已。又听沈约说道:“不久,我侍宴华光殿,恰逢豫州刺史献栗子,个颇大。至尊和我比试,看谁能把有关栗子的典故写得多,我因此公一向狭隘护短,不让他三个典故,他就会羞死。他听闻后,认为我出言不逊,要治我罪。幸得徐勉进谏,他才罢休。这也是我为何不参加华光殿春宴,返回故里的缘由。可惜这样子了,至尊也不肯放我告老致仕,悠游林泉。”
沈趋闻言,惊恐道:“阿父,挑衅至尊,何其不智耶?”
“痴儿,可知汝的妇父当初是如何应对至尊挑衅?”不待沈趋回答,自顾说道:“至尊酒酣对张仆射言‘卿兄杀郡守,弟杀其君,袖提帝首,衣染天血,如卿兄弟,有何名称?’汝妇父言‘臣兄弟无名称,至于陛下,不得言无勋。东昏暴虐,义师亦来伐之,岂在而已!’”
沈趋听罢,只是俯首不言。沈约见状知他不赞成自己挑衅至尊,又说道:“君位虽改,臣任如初,君臣之节虚名矣。我等高门士族自可平流进取,坐致公卿。皇帝谁家都可坐,只要能保持我家门楣即可。更何况……”说道此,沈约已是言词激昂,“汝当真认为徐勉区区几句谏言,就能让至尊免治我罪吗?还不是顾忌我家宗族义附军容鼎盛,投鼠忌器耳。”
沈趋听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已是浑身战栗。沈约恨铁不成钢言道:“我父子三人文名显于世,以礼乐治家,可是也要牢记祖上是以军功起家,不忘本也。绳其祖武,慎终追远,不坠家声。汝知否?”
“儿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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