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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挑衅(1/2)
沈约浮想联翩时,徐翩翩来到了他身旁,弯腰贴耳,小声说:“有自称是朝廷的使者前来拜见老爷,我将他们带到了大堂,瞧他们的言行举止,来者不善,还请老爷小心。”
正说着,就听到一阵喧哗声从院门口传来。沈约向着院门瞧去,为首者头戴笼冠,身穿大袖衫的青年官吏,后面跟着五六名穿着裲裆的武士,正将阻拦的仆役纷纷推攘开来,大步踏来。
沈趋呵斥道:“汝等何人,敢在我沈府放肆。”
青年官吏大声喝道:“我是建康使者,主上下旨,将沈仆射带回建康官邸软禁,交与沈旋管束。”
众人闻言大惊,谢览上前说:“我是吴兴太守,汝等自称是建康使者,可有凭证?”
青年官吏拱手施礼道:“谢太守,这是旨意请查验。”说完从袖中拿出一根银制邮筒奉上。
谢览接过这根邮筒,并没有拆开,仔细检查了邮筒盖口的火漆封印处,见封识完好,其上印章清晰。将邮筒递还,对沈约等人轻轻点头,确认其身份无误。
青年官吏当众拆开了火漆,将写有旨意的帛书交予了沈约。沈约展开帛书,脸色铁青,半响方道:“至尊旨意明确,我遵旨。”言罢,便吩咐徐翩翩备好行李,同使者返回建康。
沈趋陪着笑脸,低声下气说着:“使者贵姓,从建康一路颠簸,想已疲乏,不如坐下喝杯水酒,解解乏。”
青年官吏闻言冷笑道:“我是寒人,贱名就不污沈侍郎的耳朵了。至于饮酒,俗语鸡鸭不同笼,算了。”
沈趋乃是贵公子,往来多是名士、贵游公子,从未见过如此粗鲁无礼的人,一时竟气的说不出话来。
谢览看不过去,说:“远来是客,哪有不通姓名的。”
话音刚落,一群手持兵器的部曲闯了进来,带头的族人是沈续,这日正合他值日,听仆役慌慌张张的跑来传话,言有人持械闯入沈府。忙点了部曲,匆匆赶来,将这些贼人围住。。
跟随青年官吏一同前来的武士纷纷拔刀对着沈续的人,将他护在中间,与沈续等对峙。
谢览见状忙大声喊道:“不要动手,这是朝廷使者。”
沈趋也帮着大声阻挡:“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切莫动刀兵。”
沈续听到这番话,忙呵止部曲暂不动手,只是将使者一行人围了。哪知被围的青年官吏犹自不知死活般的挑衅:“沈仆射,要兴兵拒捕吗?难道忘记了谢康乐的事吗?”
这话一出,谢览的脸色很是难看,却是被堵住了话头。更恨这使者不知死活,竟将谢家先祖的康乐公兴兵拒捕的往事搬了出来。
沈约听到此言,不得不答道:“我是至尊的臣子,哪有抗旨拒命的事,汝等还不下去。”
沈续听到命令后,让部曲散去,自己却留在这,持刀护卫着沈约。沈约对着青年官吏说:“贵使者甚是面善,不知我们可在哪里见过?”
青年官吏笑着说道:“沈仆射,可是主上的座上客,下官只是个捉刀人。正如大鹏不与雀言,我自认得仆射,仆射认不得我。”
沈约经他提醒,总算想起这人常陪侍在萧衍身边,只是不引人注意吧。对着他拱手道:“原来是小哥,恕我老眼昏花,一时认不出。汝可姓陈?”
青年官吏这次没有拒绝说出名字,爽快的说:“下官陈庆之,是中书省的主书。奉旨意,请沈仆射回京。”
沈约从容说:“陈主书,且待我的侍女收拾好行李,就和汝立即回京。且请稍候。”
沈趋见气氛稍有缓解,忙招呼侍女们给陈庆之等人斟酒。陈庆之严辞拒绝,只道公务在身,不能饮酒。沈趋见他一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无奈只得罢了。
陶弘景说:“陈主书,沈公年迈多病,急促上路,我怕他的身体吃不消。如是半路有不忍言之事发生,也是有违至尊本意呀。能否容他在家休息一晚,明早从容上京?”
陈庆之说:“无妨,这位道长的忧虑,我已考虑了。水路平缓省力。还请仆射家里备条大船,我们回建康走水路即可。”又问道:“这位道长可是通明先生?”
陶弘景说:“正是贫道。”
陈庆之喜道:“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寻着道长,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主上有信让我送给汝,请接信。”又将一根封好的邮筒交给了他。
陶弘景打开邮筒,展开信札细读,满纸俱是推崇之言,最后询问他购买长沙馆事宜。他想着:“信札满篇虽说购买长沙馆事,却是意在纸外,其中天子许汝不臣,是要反着读的。所谓山居闲静,听松子落声,得性所乐,观日出之灿。这是让他隐居山林,不要干预朝政,插手沈约的事。世人说我是山中宰相,却不知我在萧衍眼中不过是像李少君之流的方士,为他炼丹求长生。”想到此,他甚是沮丧,对沈约这事也是意兴阑珊,遂闭口不言。
就在此时,沈默之开口说:“陈主书,我闻至尊为了追思文皇帝、献太后,在钟山下建大爱敬寺,于青溪侧造大智度寺,又在宫内起至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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