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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书信,我还见过一封盖有此印的羌文文书。”
赵洵道:“莫非张尚书也是?”
徐予和?垂下?眼睑,几滴小水珠泛着冷光,在她乌黑的睫羽上滚了滚, 落在月白的衫子上,晕出几团浓色, “外祖得到?文书没多久,便获罪遭贬,殒命途中。”
照此来看,自己推想的方向是正确的,不止西北,就连京中也早就有人和?西羌勾结,赵洵眉骨微动,面上越发沉肃,可?又见她泪痕斑驳,弄花了妆粉,顿时又慌了神。
他抬起衣袖为她拭去脸上水渍,动作轻柔,“没想到?张尚书之死竟另有隐情?,你?放心,我既已知晓,便不会袖手旁观。”
隔着衣料,徐予和?还是能?感觉到?他指节的温度,她慌忙低下?脸,把头往旁边一别,颊上被他拂过之处,皆是火辣辣的烫,两抹霞色登时浮起。
“不知王爷查到?了多少?可?否坦诚相告。”
都羞成这般了,她竟然还能?说出这些话,赵洵抿唇轻笑,又离她近了些,伸手抚上她的下?颌,抬起她的面庞,另一只手稍稍举起动了动,露出里面的浅金衬袍。
他的指腹柔软微凉,可?徐予和?却觉得滚烫至极,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变得滚烫滚烫的,她本能?地想躲开,可?是被他抵在车壁上动弹不得。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将衬袍捏在手里当作帕子继续为她擦泪,忽而眉头皱起,委屈巴巴道:“只是,可?不可?以?别叫我王爷了?听着好生生分。”
不是,你?说得这么好听,那你?倒是说啊!自己动手动脚怎么还委屈上了,果然男人的嘴,唬人的鬼。
徐予和?心中怦然,眼睫忽闪,几次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旁,却都被他的手给掰了回去,她觉得自己跟刚出屉的赤面蒸饼没什么两样。
不对,就差冒热气了。
赵洵忍俊不禁,便又软着声音哄道:“别动,方才你?哭得脸都花了,我替你?擦擦。”
徐予和?实在是羞得要死,干脆睁开眼,挤出几滴清泪,“轻浮。”
顿时车外传来几声侍从?的憋笑。
赵洵愣了愣,仓促无措地收回了手,并往后挪出些距离,他知道自己举止确实唐突,可?他见不得她受委屈,更别说哭了。
将才她眼泪一落,他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那些泪珠仿佛有魔力一般,化作千万根细针刺痛着他的心,他恨不得把她揽在怀里护着哄着,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可?他不敢,只敢举起衣袖为她擦去泪水。
他低下?头,又抬起头,眉心皱成一团,眸中写满愧色,“抱歉,实在失礼,我一见到?你?,我……我就情?难自持。”
装委屈果然好使,只需掉几滴眼泪,就令赵洵这般为难,徐予和?松了口气,再怎么说,与一个外男有如此亲近之举,这不该是一个闺阁女子的所?作所?为,她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竟还好意思说人家轻浮。
而且对方还是皇室宗亲,又一心改革军政,反对通和?,如果自己与他交往过密,便会有人以?此来攻讦自己的父亲,一旦牵扯到?政治层面,事情?就麻烦许多。
对于战和?持不同观念的新旧两党暗地里斗得很是激烈,排挤同侪、贬谪外放那都是常有的事儿,父亲与陆伯父两人交情?甚笃,可?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挑唆,谁也不知道事情?会变得如何?,况且陆家对徐家是掏心窝子的好,父亲被贬的这些年,在地方上没少受陆伯父照拂,京中的府邸也是陆家照看,她不想因为自己坏了两家之好。
一番深思,徐予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
见她低头丧脸,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赵洵以为对方还在生自己的气,心中亦是憋闷得不行。
嘴上总说着关心保护,可?实际上呢,皆是孟浪之举,明知她有婚约,还屡次失礼,让她为难,陷她于难堪之境,与登徒子简直毫无分别!
赵洵狠狠敲了自己脑门一下?,提起袍子屈膝蹲下?,“是我轻浮,是我孟浪,是我有错……你?别生气了,一切皆是我的错。”
“王爷……”
范义掀开车帘,正好撞到?这场面,双眼当即圆如铜铃,一时之间他颇为尴尬,话也僵在了嘴边。
为了一个小娘子,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宁王也会如此低声下气?就差给人跪下?抱大腿了。
他着实压不下去嘴角的愕然,可?眼看着赵洵就要扭头,他终于反应过来,终于把手里的帘子放了下?去。
认个错被人活生生给搅和?了,赵洵仰着个脸苦瓜脸问道:“何?事?”
范义心虚得厉害,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随后又道:“那个,大相国寺到?了,几位小师父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赵洵闷声回道:“知道了。”
虽然语气沉低,但听着没什么波动,应当是不会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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