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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将信呈给?官家?”
按理说看到来路不明的番文信件,理应直接上交朝廷才?是,为何还要偷偷藏着。
徐琢再度长叹口气,“汴京外来商旅云集,用?番文传信不足为奇,那?时我与你外祖不识羌文,怎知所写?为何,岂能?不经甄别随意呈交?你外祖抄了几个字向当时的鸿胪寺丞问询,兴许就是那?时漏了风声?,当夜家中便遭了贼,后来没过几日,你外祖被人诬陷,外放滁州,紧接着我也?被贬渭州。”
他静默一阵,又道?:“没想到途中收到京中来信,你外祖行至亳州……便遭遇不测,先帝准我与你娘为你外祖扶柩归乡后再去赴任,我这?才?明白是那?封信件招惹来的祸事,忧心那?些人再找上我们,就与你娘商量绝口不提关于信件之事,并连夜找工匠在车内装上暗格,要真?有贼人来了,就将你藏进去,不过直到滁州府衙,也?未见人对我们不利,暗中查看才?知你外祖揣在怀中的信件不见了,杀害朝廷命官非同小可,想来是做了周密布置才?让人以为是山贼劫掠钱财,而且他们已经拿到信件,我们也?不知信件内容,所以才?放我们一马。”
徐予和?心中惴惴难安,“那?封信呢?是不是还在爹爹手上?”
徐琢一怔,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
徐予和?看着父亲的脸色,忖度道?:“外祖那?封信是伪造的吧,真?的被爹爹藏了起来。”
那?时候初至渭州,民生凋零,百废待兴,父亲同其他官吏忙着重建城寨、修筑道路等事务,整日不着家,母亲不忍父亲夙夜辛劳,也?领着妇孺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或是给?吏卒农工们做些吃食,送些酒浆。
虽然?州府官吏的夫人们看她总是一个人在家,有时候会带着女儿郎君上门?陪她玩,或是把她接走照看一会儿,其余大部分时间还是她独自一人在家写?字读书,无聊的时候她就在屋里四处找些好玩的玩意儿,或是逗母亲给?它买的白狸子,她很喜欢拿母亲妆奁里的胭脂水粉给?白狸子擦脸,每次都把小家伙的脸擦得红扑扑的,然?后抱着一顿亲。
有一次她拿胭脂,不小心碰到了妆奁的机关,发现夹层里有一封信,正是之前外祖研究的那?封,因?为上面有自己喝乌梅汤不小心弄洒的水渍,而父亲刚刚却?说信已经被那?些人拿走了,外祖不仅写得一手好字,也?极擅模仿别人字迹,而且篆刻技艺极佳,伪造一封信并不难。
徐琢面色微变,没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的女儿,家里头就没有她翻不到的东西,他谨慎环顾左右,确认四下无人能?够听到父女二人的谈话,才?缓声?道?:“是,我知道?你外祖伪造信件,只?是去年才?知他当初把原件藏在了送给?你娘的妆奁里。”
难怪父亲会白白忍这?么多年,徐予和?劝道?:“爹爹,既然?你已经知晓此信关系重大,就把它拿出来吧。”
“我发现信时就有此打算,只?是每逢转任至别地,我就察觉有人似乎在监视我们,往来书信也?被人拆看过。”
徐予和?恍然?明白为何送陆霄的画会生出霉斑了,得知陆霄参加解试,父亲作序一篇,以示勉励,念在儿时情谊,她也?作画相赠,那?时雨水不断,怕路上画纸遇水湿潮,她特地用?蜡封得严严实实,才?装到匣子当中,若非有人中途拆看,否则不会平白无故被水浸湿受潮。
徐琢目光不定?,似乎有所迟疑,“我本想趁回京述职之时向官家禀明,你陆伯父将我拦下了,那?人能?煽动朝臣联合上书,又敢刺杀朝臣,并且能?将自己摘得清清楚楚,可见其手段之高,权力之大;你陆伯父八面圆通,几乎和?所有朝官都打过交道?,至今仍未发现谁存有异心,可见那?人隐藏之深,敌在暗,我们在明,贸然?行事恐会打草惊蛇,我们便以岑琦之事旁敲侧击,那?封信则打算等再搜集些证据就当面呈交上去。”
这?番话不是没有道?理,陆伯父多年来担任中枢要职,不止性子磨圆滑许多,也?养就了谨言慎行的习惯,按照先前的情况,朝廷命官那?人说杀就杀,还能?做得滴水不漏,肯定?难对付,可是时间隔的久,官家会不会信暂且不说,万一再被那?人反咬一口,像诬陷岑琦那?样诬陷父亲,估计自己一家子离死于非命也?不远了,这?样瞒着始终不是办法。
“爹爹应当知道?岑将军也?是因?书信而身陷囹圄,那?人不仅对京中了如指掌,西北边军亦埋有暗线,爹爹和?陆伯父暗中查探只?会处处受限,不如将此信交给?值得托付之人调查。”
徐琢已经了然?,直接道?:“你是说宁王?”
徐予和?点头,“他一心想为岑将军洗脱冤屈,奈何证据不足,这?不也?是证据?”
渭州地处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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