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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认真,鬓角的碎发被汗沾湿,更具东方古典美。
“清禾,打理这么大一家博物馆想来十分艰难吧。我身边正好缺个秘书,工资按最高价开给你,你跟着我。你要销出的建盏我也一并处理了。”薛明说到兴头上,摸了摸泛青的胡渣。
这些个有钱了不过是有了点臭钱,还当真以为天下要围着他转了不是。阮清禾强忍着怒气,小心锁好建盏。
她眼底笑意不变,多了丝薄凉与轻蔑,“这么好的东西在你手里才是糟蹋了,你身上的脂粉味和楼下垃圾堆什么区别。”
“给脸不要脸,我是看得起你。云城最不缺得可就是戏子了,我是愿意拉你一把的。”薛明冷哼了一声,松了松领带,面容逐渐狰狞了起来。
瞧瞧这些个人的嘴脸,占了便宜还一副施舍地样子。
“薛总,请便不送。这云城看着不大,里面的门道可不见得我都不懂。”阮清禾圆润的指尖拂过杯盏,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浅笑,落落大方。
薛明被保安客气地请了出去,人走后。阮清禾扶了把椅背,阵阵寒风吹凉了后背。
她哪有什么底气说出这话,这权势只手遮天的云城脚下,捏死她比一只蚂蚁还容易。
总监控的背后,一通电话打到了风行集团的办公室。
“好,我知道了。”傅屿白按了按眉心,眼底是冰霜一般的冷。
她总是能给他惹出是非,这京城里但凡他能罩得住的地方,怎会让她受了委屈去。
“与天宇集团的合作停一下,有关这件事的任何电话都不要接进来。”傅屿白吩咐了下去,站在cbd中央的楼宇里看向云端,久久不语。
小谢突然从面前的总裁身上看到了孤寂与落寞,一定是最近的工作太累眼花了。
这件事不过是生活中的小插曲,她没和傅屿白提,他也没过问过。
她花了大半天时间去熟悉整间博物馆的所有文物,细致到年代,认真做好笔记分类。
她没想过自己会和文物打交道,她大学修得是国际金融。用傅屿白的话说是服务外国佬的,她那时有颗放荡不羁想往外飞的心。
可她慢慢深入其中。那些文物用自己的故事吸引着她,用历史传达文化。不会开口的文物穿过岁月传达着几千年的历史胜景,她为之着迷。
再后来她遇到老师,爱上建盏。仿佛宿命在召唤,她想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该成为什么样的人了。岁月从不蹉跎美人与年华。
博物馆厚重的历史气息铺面而来,她戴着白手套小心擦拭着每一块展出的砖瓦与灰墙。
展厅正中央一束光打在四角青铜器上,庄严不失温度。阮清禾的心底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想法。
*
她从博物馆出来已近黄昏,繁华的城市从不缺游客与过路人。她一直觉得自己与这座城市是割裂的,她只见过日出与日落,最富有生命力的时刻她不曾拥有过。
人行道的红绿灯亮了又熄,她匆匆而过。走进了青砖绿瓦的巷子,沿着石板路一直往前,停在了一户炊烟四起的人家。
或许,有意外收获呢。云城多的是显山不露水的人,她能捡漏也说不定。
古典的四合院建筑,庭院前的罗汉松遮天蔽日。光是风水与格局,就大有来头。
阮清禾刚想敲门,铁门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阮清禾被吓了一跳,连忙退到了一旁。
“咦,老婆子你来看,这是哪走来的小姑娘。”老者穿着藏青色中山装,精神焕发,盘扣绣法都很有讲究。
“是不是迷路了,带人家进来吃顿饭吧。”慈祥的声音穿透中庭。
今日她见客穿了件小香风,搭配了白色长筒靴。看上去这么像不归家且可怜的幼龄少女吗?
后来,她承认是自己没眼界了。
庭院中间摆着黑彩朱雀纹茶壶,桌子是金丝楠木的。她只在博物馆里见过保存得这么好的完整的木头。
这院子瞧着小巧精致,可东西都大有来头,连花盆都是紫砂制的,雕刻的孔雀纹栩栩如生。
老人家的口味是清淡的,毛豆炒竹笋,蟹黄豆腐,配上可口的虾仁冬瓜汤。
她咽了口口水,只敢站着。
“姑娘嫌弃菜不好吗?不给老太婆面子?”张兰擦了擦手,解下了围裙,盛了碗杏仁粥走了过来。
“奶奶,我就是路过,您和爷爷吃晾着我就好。”阮清禾背挺得直直的,语气恭敬。
“儿孙不在膝下,路过也算缘分。就当陪我们唠嗑打发时间了。”张兰笑着递给她一双筷子,她也不好再推辞了。
“小姑娘,你瞧着和我那大孙挺配的,模样一等的好。不知道你…”赵廷话没说完,手背被猛地一拍,茶水泼出了一点。
“他眼光高,这些年多少个都看不上,也就是当年…”张兰眉眼里有无奈,话念着外人在还是留了口子。
“爷爷,我对古玩平时有点研究,瞧您这一院子的可不是寻常小玩意啊。”阮清禾不动声色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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