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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爹死了(1/2)
事关缚魂令,父子二人早已清了隔墙之耳。
眼下听方栀夏这么说,皆有两息的停顿。
她的态度、语气、眼神,都是对所谓玄脉与皇室的厌恶、痛恨、不齿……
情绪繁杂,更让人看不清她了。
“小小年纪,便有玩弄陛下与我蔺某的头脑,你说的话狗都不听!那什么缚魂令,你又如何证明是玄脉所掌之物,帝王重视之物?”
蔺王这人也是狠,毫不在意得骂着自已。
方栀夏看着站在蔺王身旁的蔺不周,问得真心:“我要让王爷看看是如何缚你之魂的吗?”
“不必。爹,屋里说话。”
膳厅内。
方栀夏给自已倒了一杯酒,举杯道:“我先赔罪一杯。”
说完便仰头干了。
蔺王拍桌:“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若要赔罪,先放了我儿子的魂。”
方栀夏拒绝的果断:“还不行,人心这个东西,我怕。王爷与世子眼下并不信我,世子的性命便是我的筹码。”
蔺不周这个筹码平静道:“只有你拿着筹码,对我们也不公平吧?”
今日似乎是一场坦白局,方栀夏的坦白。
她逼得蔺王府必须要听,她要借蔺王府的力……来打皇室,以一人之力,对抗天下之主。
蔺家父子在路上便猜测过,皇家与她,究竟是有何等大仇,竟让一个小女子敢想敢做到如今。
但方才她说,同样令她不齿的,亦有玄脉。
而观方栀夏,她深陷如此境地,冷静得简直像一个披着少女面具要拉他们蔺家入地府的恶鬼。
恶鬼说:“今日我要说的,便是送给二位的、拿捏我的筹码。”
……
及笄礼前。
玄术造诣极其一般的方栀夏压根不可能算得出皇子之中何人命有贵气。
距离及笄礼越近,九方钟期便越是焦急。
方栀夏不明白地问:“爹,我不想嫁,我说的计划到底为何不行?不是你说既往也有解不开九环匣的执掌吗?”
他爹恍若未闻,仔仔细细地研究着纸张所写的年份月份。
“眼下朝中势力无外乎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有力一争,只只,不管你写哪一位,对于陛下来说,都只是参考罢了,他要立谁为太子,主要在他。”
“爹这些年见你实难开窍,便对几位皇子多做了探听,其中二皇子的秉性最为温和忠厚,若是能选他做夫君,对于你来说也许是最安全的。”
方栀夏还是不愿:“可我不想嫁,这些年我都自由惯了,皇宫那金丝雀笼……”
“只只,容不得你不嫁啊!”九方钟期急中生了恼怒。
他性子软得很,转口又道:“只只,爹也不愿你嫁,但这是皇室与玄脉的事,不是你个人的。
你若抗旨,爹爹死倒是无碍,可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三年五年你躲了,十年二十年呢?
与其这般颠沛难测的流转,嫁入宫中,以你的聪明总是更好活的,至少爹是这么认为的。”
方栀夏任性惯了,也从未见他爹这般犹如热锅蚂蚁的状态。
她有些松口,但还是问道:“可您不也是没有解开九环匣吗?当今天子,也并非您算出来的啊。”
九方钟期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就、怎么偏偏就是个女孩呢。”
方栀夏懂了,这话她爹自小也念叨过不止一次。
玄脉八代无女执掌,她记得书册记载过上一任也是嫁了皇室,好像……还育有一子。
她看着她爹灰白的发,终是点了头。
总不能看着她爹被牵连,她爹这把年纪,一直在九方城享福的人,又哪里能随她颠簸当个亡命徒。
于是便有了及笄礼那夜的戏。
……
蔺王府。
蔺王父子难以置信的很。
“算皇命?天师殿有这项业务吗?”蔺不周问。
方栀夏摇头:“没有,既往皆是玄脉所算,书上写:玄脉掌九天玄武,国运命脉。”
蔺王:“简直笑话,若当真通天,又岂能安好。”
方栀夏点头:“我亦是这么说的。”
蔺王:“你爹……”
方栀夏:“他连九环匣都未打开,这在记载之叫愚智之人,无需算,延续传承便可。”
像是预测到他们之后的问题,她又解释道:“既往何人能算,算的结果又是如何,只有那位执掌与当时的天子知道。
或许也有父知母知,但记载之中绝无。”
蔺王这样的将领,长刀染血成千上万,他信自已,绝不信算命的说。
眼下便自然觉得方栀夏所说简直天方夜谭。
他都不信,何况皇位上的人。
又惊觉比起二皇子的忠厚来说,分明是大皇子赵尤更机敏,更受陛下喜欢,更为朝臣所谏。
当时二皇子的册封,也令他惊讶不已。
见两人都不说话,方栀夏道:“这是前因,二位若没有疑问,我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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