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容她开棺（2/2）

一场小雨。

她笑了笑，“好久没下这么大的雨了。”

“是啊，这场雨来得及时，长安周边正是有干旱隐患。”

赵帝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赵清涟转头行礼，“见过陛下。”

赵帝柔声道：“你这毛病是改不掉了吗？眼下在你殿中，无需行礼，显得生分。”

赵清涟冲他笑了笑，“兄长怎么过来了？”

赵帝拽着她的披风两侧拢紧，“雨后寒气重，进屋说话。”

赵清涟与赵帝并肩走着，宫人们自觉退下。

“见过她了？”赵帝问。

赵清涟：“缝隙之间，瞄了一眼，一晃眼竟都这么大了。”

赵帝笑道：“六月栀夏，她这名字改的，犹如没改。”

“你院中的栀子，养得极好。”

赵清涟方才拉扯的，便是一棵栀子花树。

“长安确实难养些，都是花匠费心。”

二人走到殿中，一阵栀子花香扑面。

赵帝早已习惯，他又问：“她怎会知道纱帐之中是你呢？”

赵清涟为他沏着茶，“她很聪明不是吗？”

赵帝笑了一声，“就是太聪明了，让我时常看不清她，究竟哪一句才是真。”

赵清涟不接话。

赵帝又道：“可查出了什么？”

“没有，她的虚镜之中，一片空白。”

赵帝闻言眸色微变，“究竟因何如此？”

赵清涟思索两息，最终道：“我还是那个怀疑，九方钟期的真实能力，或许并非兄长和我所以为。”

赵帝愠怒道：“他若实力了得，又怎会以死想要破局？愚蠢至极！”

赵清涟还是淡淡的，“可他能用傀儡线，也是事实。”

赵帝沉吟半晌。

“算了，不论他了，现如今这般，清涟你可有法子解？”

赵清涟看着赵帝，“容她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