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序 (四)（2/3）

出事了？”

“肯定啊，这下子可不好打整了。”

菜市街上，乔居南带着一队警员挤开人群，老赵捂着脖子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四周的人都一脸恐惧的看着坐在老赵摊位后，正在吃煎饼的章民。

“警察来了，臭小子，还吃？！”一个胆大的摊主喊了章民一声。

章民瞟了他一眼，眼一横，把手里没吃完的煎饼扔到了那人的脸上，又一脚踹到了摊子，把众人都吓得后退一步,他自已静静现在原地。

“章民，你想干什么？！”郑文指着倒了的摊子，怒吼道。

“干什么？，一群眼瞎的臭警察，你们口中的好市民随意践踏和侮辱我的生命和人格时，你们的眼睛都长到了腚里，现在跑到我跟前，指责我？装你妈呢！”章民一脚踩在了倒地的摊位上。

章民的几句话让杨锋咬牙切齿，郑文用力揽着杨锋，不敢让他冲动，乔居南两边的群众慢慢让开了一条路，章民的嘴角翘起了一抹怪笑，看起来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只见他朝着乔居南狂奔而去，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一声枪响……

章民倒在了乔居南的面前，一缕白烟在郑文的惊讶和杨锋的惊恐前缓缓升起，现场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嘴角有一抹笑意。

半个小时后…

“副市长，那个野人死了，就在那条街上，被警察一枪打死了。”

“死了？没想到啊，比我预想的要快很多，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副市长放心，我只向你汇报过。”

“你最好是…”

“哼哼，到底只是个野人。”

市警察局

“杨锋，今天为什么开枪？！”

“乔队，我要是不开枪，今天地上躺的可就是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锋哥你有可能闯了大祸。”

“是，我闯祸了，每次就他娘的你郑文聪明，就你第六感准，就他娘的我杨锋会闯祸，我他妈生出来就是错的！”

“杨锋同志，你别这么激动啊，也许就是郑文同志分析错了呢，他怎么知道他就是对的呢？”一旁的傅晴给他接了杯热水。

“唉，不，他郑文没错，他乔队也没错，赵应也从来没错过，你傅晴也没错过，错的一直是我杨锋，我是个莽夫，我都还记得，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无脑行事了。”

“好了，杨锋，事情已经发生了，没必要再纠结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静静。”乔居南发话了。

2

沉重的打拳声响彻在昏暗的房间内，汗滴聚在杨锋的身上，他朝着眼前的沙袋不停的打去，排风扇的转动声陪伴着他。

“锋哥，你果然在这儿！”

“郑文？”

二人在屋内坐下，杨锋接过郑文递过来的一罐饮料，冰凉的气体一下扑上了杨锋的面门。

“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从来不会打拳的。”

“这，是林队让我做的，他最了解我，他让我把自已内心的不满和委屈，还有自已的愤怒，全都发泄到沙袋上。”

“林队走了快两年了，你还没忘。”

“不能忘啊，这是林队就给我最后的东西了，如果这都忘了，林队就真被我忘了。”

……

徐峰坐在一辆出租车内，天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雨，他紧紧抱着自已的公文包，里面是他搜集到的关于廖正平腐败的相关证据，他的脑海中满是犹豫，他感恩廖正平，因为是廖正平一手培养了他；他恨廖正平，因为他违背了他所推崇的正义和清白。

“口口声声的正义，真是…”

出租车突然急刹，积水四溅，前面的十字路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峰绷了绷嘴，示意司机往旁边拐过去，司机刚应声，一辆汽车径直撞了上来，司机被这一下震晕过去，徐峰在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一道白光，额角的鲜血缓缓流了下来，不等他再反应，车门被一把拉开，一个西装的男人一把抓住他，将他拉下了车，塞进了一辆黑车中，几辆黑色的汽车缓缓消失在了大雨之中。

看着逐渐被填平的坑洞，廖正平点上了一根香烟，走到了几人身前，把烟嘴朝下插进了湿土里，烟头上的一点火星也很快熄灭了……

“别怪我，小峰，你应该知道，干这行的不能知道太多的。”

“副市长，这个怎么处理？”一个西装的保镖一只手给廖正平打着伞，一只手把徐峰的公文包递到廖正平眼前。

“能触及你上级地位的东西，该怎么处理，你自已说！”

“了解了。”

……

关于章民的案子逐渐安定了下来，廖正平的身边多了很多人，在他自已看来，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已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徐峰，白骨长眠，寂静无声。

“副市长，现在大家甚至警方都认为是章民害死了英才，然后畏罪在小吃街被警方击毙了，没人怀疑到您头上来了，”

“这件事如果被大家发现，对谁都不好，就让它一错到底吧！”

“是！”男人往廖正平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