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相大白（1/2）

为了留在这繁华的大长安城里，这个宫女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长安本地人，因她小有点姿色，她的男人也不敢管她，男人平日在外面做完铺子小生意，每晚回来能吃口热乎的饭也就心满意足了。

太医令为了讨好这个宫女，已经给她花了许多银子，可是最近此宫女不打算和他秘密交往了，太医令不愿意，还威胁她敢分手就把两人的秘密说出去，让她永远羞于见人，遭人唾弃，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真是个疯子。”宫外大街拐角，宫女待太医令走后转身小声骂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悔之晚矣。

飞天灵机一动，一个好主意出现在她脑子里，接着飞天拦住了这位宫女的去路。

夜黑人静，太医令府邸，突然刮起一阵妖风，刚准备起夜时，徐沾突然发现自己床前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透过被风吹起满脸散开的头发，隐约看清是十年前死去的前太医令。

“啊”他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看四周又什么也没有，奇怪，难道是自己最近神经太过紧张做噩梦了，下床时看见鞋旁边的几滴血水呆住了。

谁知第二晚亦是如此，并且还听见那散发鬼厉声说“还我命来！”。

“啊”的一声，徐沾又昏死过去，等早上醒来一切如常。

怎么回事，清晰的感觉不像梦境，难道是有人捉弄自己？屋门牢牢地栓着，人不可能从外面进来，鞋边还是有几滴新的血水，上次的已经清理干净了，想不通，头开始痛起来。

他的夫人睡在自己的旁边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看见地上的血渍，仿佛没有这回事般，正好他也不愿提及，担心吓到家里人。

第三个晚上，他不敢睡主屋了，悄悄地站在侧屋，隔着窗户上的纸洞看着院子里，到底是谁胆大包天来吓唬自己。

半夜突然又是一阵妖风刮起，朦胧中从院子中间的地下爬出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慢慢走向侧屋来，这分明就是鬼嘛，还没顾得上叫“啊”，再次昏死过去。

白天醒来，经过三个晚上的惊吓，人已憔悴了一圈，无精打采、神智快不不清了，思前想后，归根结底还是要驱鬼。

这事除了自己别人都不知道，他也不敢对别人说，毕竟自己心里有鬼，陷害前太医令，现在鬼魂寻仇上门，到哪里去找驱鬼的能人呢？

正发愁着，走在路上的他遇到自己的相好宫女，这宫女看见他也是吓了一跳：“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满眼黑眼圈，脸颊凹陷，见鬼了！”

他蔫蔫的回道：“你说对了，还真是见鬼了。”就把这几天的可怕经历诉说给她，并想找人做法驱鬼。

宫女半信半疑：“我确实刚好认识一位会做法的神婆，她以前经常给别人做法事，听说得很灵验，事后都平安无事了，你不然有没有都驱一下，去去你心头病，请吗？”

“请，今晚就请！我这两天告假了，不去当值。”徐沾似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哦，那我就去联系下，看能否请得到。”说完头也不回，匆匆地走了。

徐沾家里只有夫人和一个买菜做饭的老妈子，子女早已成家另住了。

当天，他给老妈子放了假，对夫人说最近感觉晦气，驱驱邪气，让她躲在里屋不要出来。

他的夫人是一个很守本分的人，一切都听徐沾的，一家子的吃穿用度都要靠太医令，自然平日里也不敢多嘴管闲事。

天稍见黑，那个宫女就领着一个神婆装扮的人和两个孩童弟子样，叩门进来了，徐沾忙去迎接。

神婆先打量了一下院子，查了好一会，开始和两个弟子布置起法场。

靠正屋前摆上一张桌子，铺上黄布，再摆上香炉燃了烛火，又燃了三根香，神婆开始挥笔写下许多符纸，在院子最中间的地上，用符纸围成一个大圆圈，等布置完毕，天已黑透。

神婆叮嘱太医令和宫女：“一会地下出现那人时，你俩就赶紧喝下我烧的符水，我们也就闭眼闭耳了，你说的话只有自己能听见。地下那人找你也是有原因的，欠钱烧钱，欠情欠命也只能解释祈求宽恕了，你如有欠那人什么事情，就大胆地、详细地对他说明事情缘由，磕头请求原谅，此生对不起他，下辈子给他做牛做马还他，让那人明了自己的死因，死有瞑目，要不然那人的脑子里只记得，有人欠他什么没有还清，会一直找那人，连胎也投不了。”

徐沾连忙点头。

神婆拿起两张符纸在烛火上烧成灰捻成末，分别放入两个装有水的黑瓷碗里，接着把香炉里的香灰也分撒入两个碗里，用黝黑褶皱的食指搅了搅，递与徐沾和宫女。

神婆同两个弟子开始闭眼闭耳打坐，嘴里不停念着：“天灵灵地灵灵，阴阳五行定乾坤，日圆圆月圆圆，观音菩萨云里站，春夏秋冬轮无尽，妖魔鬼怪快显身。”

一炷香功夫，地下符纸圈中央，开始慢慢爬出那个血人，宫女面露胆怯喝下符水，暗示吓呆的徐沾也赶紧喝符水。

徐沾颤抖着马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