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风雨飘摇中，自我怀疑生（2/2）

却被牛策打断，“婉清，我知道你心细如发，但也不能草木皆兵。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到真正的凶手，而不是被这些旁枝末节所干扰。”

周婉清沉默了，她知道牛策说得有道理，但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却挥之不去。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走访了开封府内外的各大药铺和香料店，试图找到与信纸上相同香料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案件再次陷入僵局，牛策和周婉清的心情也跌落到谷底。“难道，我们真的错了？”深夜，周婉清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

“婉清，你在说什么？”牛策听到她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她身边。“我们查了这么多天，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找到，我真的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些……”

周婉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牛策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我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然而，他的话语却缺乏底气。就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是否真的能保护好她，是否真的能还开封府一个太平盛世？就在他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开封府衙门外。

月光下，那人影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却异常苍白的脸庞，他的目光深邃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你们，是在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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