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新的方向（1/3）

月光洒落在艺术展空旷的展厅里。此时已近午夜,但宋甜甜的办公室依然亮着灯。

"最新数据分析完成。"阿商的声音响起,"有了封墨沉的支持,电影项目各项指标都达到最优状态：

- 资金到位率:100%

- 发行渠道覆盖率:98%

- 市场预期评估:A+级"

"但是......"小情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宋甜甜轻声问,目光落在桌上那张艺术展的邀请函上。那是她和陆羡之初遇的地方。

"他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小情担忧地说,"虽然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好感度出现了剧烈波动。"

宋甜甜叹了口气。确实,自从真相大白后,陆羡之虽然还是那个对艺术极度追求的导演,但某些时候会陷入异常的沉默。尤其是在讨论项目细节时,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手机突然震动。是陆羡之发来的消息:[今晚有空吗？我在艺术展等你。]

"人物情绪预警!"阿商立刻分析,"信息用词极其简短,这不符合他一贯的表达习惯。建议提高警惕。"

"但是好感度突然飙升到了95分!"小情激动地说,"这是从未有过的高值!"

"正因如此才要小心。"阿商提醒,"情感能量如此剧烈的波动,往往意味着重大转折。"

宋甜甜站起身,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走吧,是时候面对了。"

深夜的艺术展空无一人。当她推开玻璃门时,只见陆羡之静静地站在那幅让他们初遇的画作前。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为他清冷的侧脸染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来了。"他没有回头,声音依然清冷,却透着一丝疲惫。

"嗯。"她走到他身边,看着那幅充满前卫色彩的画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问我觉得这幅画完美诠释了什么？"

"你说它诠释了理想与现实的平衡。"陆羡之轻笑,"当时我就在想,终于遇到了一个懂我的人。"

"人物关系出现微妙变化。"阿商提醒,"他用了'终于'这个词,说明内心已经做出某种决定。"

"而且语气里有浓浓的不舍!"小情补充道,"快说点什么啊!"

然而宋甜甜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陆羡之继续说下去。职场多年的历练让她明白,有些时刻,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有力量。

"你知道吗？"果然,陆羡之开口了,"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已。"

"怎么说？"

"我一直以为自已是在为艺术理想而战。"他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但经历了这些事后,我发现自已可能太过偏执了。"

"不,你没有。"宋甜甜坚定地说,"正是这种偏执,才让你的作品打动了那么多人。"

"包括你？"

"包括我。"她微笑。

月光下,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情感临界点!"小情激动地尖叫,"这个氛围,这个距离,简直就是......"

"注意。"阿商冷静地打断,"他的表情显示,接下来要说的才是今晚的重点。"

果然,陆羡之深吸一口气:"所以,我决定暂时放下导演的身份。"

尽管早有预感,这句话还是让宋甜甜心头一震。

"我需要一段时间,重新思考艺术与商业的关系。"他继续说道,"英国皇家艺术学院邀请我去做访问学者,为期一年。"

"好机会啊。"她强迫自已保持平静。

"你不意外？"

"在经历了这么多后,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重新认识自已。"她看着画作说,"就像这幅画,有时候要退后一步,才能看清全局。"

陆羡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总是能说出最恰当的话。"

"人物关系达到最佳契合度!"小情感动地说,"这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但同时也意味着即将分离。"阿商提醒,"而且,身后有人来了。"

脚步声从展厅入口传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拿着文件走近:"宋小姐,抱歉这么晚打扰。杨助理让我转交这份企划案给您。"

宋甜甜接过文件,借着月光扫了一眼封面:关于成立独立制作公司的投资方案。

"商业价值评估:极高。"阿商立刻分析,"融资规模、股权结构、管理架构都经过精密设计。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小情着急地看着陆羡之。

两个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交织,就像她此刻矛盾的心情。

"看来我该走了。"陆羡之看了眼那份企划案,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你值得更大的舞台。"

"陆导......"

"叫我羡之吧。"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虽然时机不对,但能遇见你,真好。"

月光下,他们相对而立。那份情谊,那段时光,那些共同经历的风雨,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