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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思戒(2/2)
事都记得不清,忘了什么也说不定。”
所以他这次去,也没什么故地重游的实感。
张文典似有几分不信,也没有追问。
顾山青又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叶司台为什么总要派人去闯阵?”
张文典瞟了谢丰年一眼,道:“有说法是,镇异司的某一任司台进去了之后再没出来,尸骨都收不回来,他的继任派了不少人去闯阵,后来就成了惯例。”
谢丰年一仰头,又灌进一杯酒:“我还看过文书记载,说是镇异司的一个什么镇妖的宝贝丢在了昆山里,是为了那个破宝贝也说不定。叶一那女人嘴风紧得很,问她也不说。”
几人探讨不出个所以然来,话题自然而然转到了其他方向。
后来他们又不知喝了多久,直到酒家的灯都熄了一半,木清都没有再出现。
张文典从开始时兴致昂扬地拼命劝人灌酒,喝到说起了胡话,白鸿和谢丰年也都醉得趴倒在桌。只留下还稍微有些神智的顾山青把他们一个一个送上店家叫来的马车,还得负责把确切的地址从他们嘴里抠出来。
他拖着白鸿看起来清瘦,却不知为何死沈死沈的身子开始了思索:这白鸿也没喝几口,怎么就成这样了?怕不是吃得太多,醉了肉?
等处理完张文典和白鸿,好不容易轮到谢丰年时,小黑不知从哪跳到了顾山青的肩上,东倒西歪又骂骂咧咧:“酒鬼!一帮酒鬼!就应该让他们睡在大街上,才能长个记性!死丫头也不回来!”
似是听到小黑的骂声,一直挂在顾山青肩上的谢丰年突然擡起了头,对顾山青一勾嘴角,幽深双眸清明得不像是个喝醉了的人。
顾山青一楞,琢磨了一下,乖乖道歉:“不好意思,在下管教不严,它老是乱说话,请谢兄饶恕则个!”
谢丰年笑意更深:“你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比别人多了个这个。”
顾山青知道他的眼睛与众不同,却从未深究过,於是借此机会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问道:“多了个什么?”
谢丰年庄重道:“心眼!”
顾山青:“……”
话一说完,谢丰年又退化回了醉鬼的样子,摇摇晃晃举起一个手指要敲小黑的喙,惊得小黑急忙飞走了。
顾山青叹了一口气,有几分后悔没趁他看似清醒的那一会儿问出他的住址来。於是又费了许多力气,终於连哄带骗把谢丰年送上马车,他自己才开始往家走,到家时再没有一丝精力,进门便一头栽到床上,黑了过去。
第二天顾山青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
他昨夜没换衣服,倒头便睡,现在只觉浑身上下酸臭难闻,难受得像有一队蚂蚁在身上到处乱爬。
忍住宿醉的头痛,劳烦照顾他日常生活的王伯烧上水,换下全身衣物和床上被褥,再把自己泡进了热水里,顾山青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可惜他享受了没多久,一只纸鸢晃晃悠悠地从窗户飞进了屋,似乎是怕被水打湿,犹犹豫豫围着顾山青转了两圈,还是安稳地停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这是来自镇异司的传信纸鸢,做起来只需用普通纸张,往近处送信时便宜又方便,於是时常被谢丰年滥用,和他们说些诸如“今日晴好宜出游可约北山”或者“碧儿阁潇娘出新曲甚妙”之类的无聊话。
顾山青只当这次又是他来骚扰,准备先泡完澡再去理会。
却不想又不消一刻,一道浓墨重彩的横屏空在他眼前的墙上拉起,仿佛有一只隐形的手笔走龙蛇,瞬息落下两个大字——“速来”!
是不空和尚!
不空和尚虽然八卦了些,但为人却可靠。顾山青这才觉出了紧迫,赶忙穿好衣服直奔镇异司。到了镇异司,他方知今日本该轮到木清守城门,但木清却从昨夜消失到了现在,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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