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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2/3)
“听起来很肤浅吗?可这是人之常情。一张脸总有看腻的时候,等你发现我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喜欢的时候,岂不是很扫兴。”
“我还没有自恋到,觉得自己会有多大的魅力,可以永远留住一个人。”
“与其早晚都会很难堪,那为什么要开始呢。”
“这就是这些天我想明白的所有事,现在全都告诉你。希望你也认真回想一下吧,确认自己的一时兴起,我想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谢忱落下话音。
“你想明白个屁!”杨今予一边骂一边推门而入:“姜老师,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又犯神金!”
杨今予拽着谢忱就走,像极了气冲冲闯进网吧的老父亲,痛心疾首的揪着孩子去戒网瘾。
姜司南:“......今予,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吗。”
杨今予:“。”
姜司南无比尴尬的倒在床上,算了,毁灭吧。
谢忱就这么被杨今予拖走了,留下姜司南乱得一塌糊涂。
摇滚盛会的覆赛就这么猝不及防到来了。
这天乌云密布,下了场急雨,应急工作人员给观众们分发了一次性雨衣,发到姜司南手里时,他已经成了落汤鸡。
台上的谢忱隔着一层雨幕,唱了那首忧郁的《浅水湾的日与夜》,一改初赛时的青春燥动。
这首歌和雨来得都很及时,在一众狂躁的覆赛歌单中脱颖而出。
安可曲是一首《踏花少年》,谢天拿出了lipu离谱藏的一手王牌——唢呐!
近年来使用唢呐的摇滚乐队也越来越多,但能玩好的依旧是凤毛麟角,新生代里更是少见。
“唢呐一响,黄金万两”这句俗语不只是说说而已,作为音色极其霸道独特的民族乐器,基本它的声音一出现,所有乐器都成了陪衬。
姜司南听着心里已经有底,这一首过后,离谱乐队彻底成了。
“确实有点实力,不得不承认。”姜司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陡然回头。
“春野!”
黑衣黑帽的春野没有穿雨衣,湿哒哒的,同所有人一起站在雨幕里围观了这场演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姜司南的。
姜司南一时间有太多话想说,前几次的见面都不愉快,话也说不开。
显然春野今日出现在这儿,是主动给了姜司南机会。
姜司南忙解了自己的雨衣给春野披,春野拒绝了:“寒暄客套就免了,我今天过来要你一句话。”
“你说,春野。”
“你还走吗?”
姜司南顿了一下:“看到他们拿冠军后,我会回香港。”
“好,我知道了。”
“春野,你们这些年......”
“霍骋你打算怎么办?他拘留不过15天,出来后肯定还会找你。”
“我对不起他,但我跟他绝无可能。”姜司南说。
春野无喜无悲的点点头,舞台上的唢呐被雨声妆点地有点悲壮,姜司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轻声问:“你还能撑住吗?”
“我日子不多了,明天老地方聚一次吧,她们都会来。”
姜司南凝重地握了握拳:“好。”
舞台落下悠长的唢呐尾音,春野再次消失在人海,仿佛没有来过。
姜司南呆呆望着昔日好友的方向,出神了许久。
“姜老师——我棒不棒!”打完收工的小天儿从台后飞扑出来,兴奋的撒欢。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跟秦师傅学了那么久,终於亮出来了。天啊,你们听到了吗,我都不敢想那是我吹出来声音。台下反响怎么样?”
杨今予和曹蝉打伞追出来。
姜司南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道:“天公作美,换做晴天不一定会有这个效果,你们成了!”
说着一把伞罩在他头顶,姜司南慢半拍擡头,是谢忱站在了他身后。
谢忱一如既往的安静,肩膀被打湿了一半,雨伞尽数倾斜。
姜司南默了默,说:“我们不要站在这里说话,先回去吧,小心感冒,后天还有最后一场决赛。”
打道回府的车上,大家有些兴奋,决赛还没比,就已经在讨论奖杯应该摆在哪了。
这场他们发挥的确实好,以这种势头,他们的确可以自负一点,去幻想一下当冠军的滋味,姜司南便由着他们去了。
六座的车厢,前面欢声笑语,坐在最后排的谢忱拉下了头顶的墨镜,一言不发。
姜司南不小心侧头,又迅速收走了视线。
因为他发现某人虽然戴着墨镜,视线却是落在他脸上的,没有证据,是直觉。
他不得不想起谢忱最后问他那些话。
虽然话是浑了点,不好听,但姜司南不得不承认谢忱有时候是最敏锐的,那种直白的敏锐很残忍,像一把锋利的钢刀直击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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