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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你(1/3)
钟意你
根本用不着心怀鬼胎的灌酒,姜司南自己就一杯接一杯,喝得东倒西歪了。
故乡对游子来说,是一种无法切割的雏鸟巢穴,好像无论三十岁还是八十岁,任何历经风霜的大人都有权利在养育他的故土上,做回几天小孩子。
姜司南一路以来都在做前辈,却被周家大哥一声一声喊弟弟,他心里的委屈和酸楚,都任性的流进酒杯。
周迁大哥是个很有侠气的人,他说话像说书,玲珑逗趣,博古通今。
他善结好友,尤其对曹蝉比较感兴趣,打听了诸多烟袋桥和闫肃家的事,感叹缘分匪浅。
大哥盛情邀请大家在兔子崖多住些时日,后院的马可以给他们游山用。
姜司南醉的不省人事,要散场时,周迁大哥问:“你们乐队谁是话事人?”
杨今予道:“我是队长。”
周迁招招手,去了里间,示意杨今予跟过去。
周迁大哥喝得也不少,走路踉踉跄跄,带着醉意问:“小兄弟,司南这趟回来还走么?”
“诶?”
在此之前,杨今予从未想过会有这个选项。
他们是出来巡演的,自然是打哪来就回哪去,最后一站必然是回到香港。
周迁摆摆手:“没别的,哥就多嘴问一句。我看司南这两年在外面过得估计不怎么样,瘦了,灰头土脸的。”
杨今予不好接话。
周迁说:“他脾气软,走哪都是受气包,在外面的委屈从来不跟我们说,嫌丢人。我看他今天就差哭出来了,怎么着?你们谁欺负他了?”
“额。”杨今予真的很怕周大哥挽袖子,怪吓人的。
但他守口如瓶,没把谢忱卖了。
周迁大概也没真想问出个所以然,下马威放完后就送杨今予出来了。杨今予平白起了一身冷汗,心说好家夥,两幅面孔。
果然习武之人都不好惹。
周迁的意思他也明白了,让他给乐队里那个“欺负人的未知者”带话呢,这哪是邀请他们在兔子崖多住几天啊,分明就是想软禁监察!
要不了几天,谢忱准被锁定,单独揪出来给好果子吃......想到这儿杨今予莫名还有点小期待。
出来后杨今予和谢天一左一右把姜老师搀扶起来,放到了谢忱背上,大家摇摇晃晃打道回府。
杨今予对着谢忱憋笑。
搞得谢忱一阵恶寒。
杨今予觉得有件事确实要给大家提个醒,他说:“你们想过吗,姜老师这次回家,如果不想跟我们走了怎么办?”
“嗯?什么意思?”谢天讶然。
杨今予:“留下来,把这里当做旅途终点。”
谢天:“怎么可能!”
曹婵突然幽幽说:“......还真有可能。”
谢天:“哈?我又落后了什么版本吗?你们两个突然说什么鬼话。根本没有逻辑的猜......”
他话还没说完,见他哥一言不发顿住了,眼底闪过一道冷冽的寒意。
谢天一哆嗦,懵了:“哥你不会也这么认为吧。”
谢忱侧目扫了眼窝在他颈侧烂醉的人。
“走吧,要下雨了。”
谢忱的鼻子真灵,他说要下雨,没一会儿便电闪雷鸣。
夏日的急雨总是这样猝不及防,不给世人体面的机会,倾盆大雨无情洒落下来。
好在离住处不远,几个人没有淋湿太多,谢忱把姜司南背回屋内时,一道惊雷把背上的人惊醒了,缩了缩脖子。
“迁哥,下雨了?”姜司南嗡声问。
八成以为自己还在喝。
谢忱把姜司南外套鞋子脱了,暂时安置在床上。
他不知道姜司南能不能听到他说话,瞥了眼天色,兀自道:“你先躺一会儿,我得去看一下杨今予。”
姜司南眼都睁不开还有心记挂别人,迷迷糊糊说:“对,去看看他,药......打雷了......”
谢忱把外套顶在头顶冲去了西厢房。
杨今予听不了剧烈雷声这件事,是乐队的共识。
并非他胆小矫情,而是生理性的应激,多年的病根没那么好痊愈,即使他已经很努力在接受治疗了。
谢忱赶过去时,谢天和曹婵都在,在争论要不要用药的问题。
杨今予见谢忱也闯进来,笑了:“要不要这么夸张,你们都围着我,我不要面子啊?”
他心态很松弛,也并不害怕外面的一惊一乍的轰隆巨响,只是呼吸有些重,嘴唇略显苍白。
谢忱之所以着急过来看看,就是因为西厢房正在讨论的问题。
他掏出身上仅剩的烟丢过去。
“喝酒不能吃药,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抽烟硬撑,第二我现在把你打晕,一觉到天亮。”
“呵呵,慢走不送。”
杨今予指指门口:“你快办你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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