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山下给人看病（1/2）

“老伯，最近可好？”千玄先生伸过手与老伯粗糙的手相握，关怀着。

“多亏了先生您哪，又多活了些时日啊。”老人脸颊上的纹路像是没有浇灌过的土地，干涸，轻轻一笑，又裂了开来。

杨灵溪在小荷包里翻找着，找出几个小药瓶，拿在手中。

“老伯，可不能这样说，这位是我的小徒儿，今日让她来给你把一下脉可好？”千玄先生指着杨灵溪向老伯说道。

老伯看向她，“呵呵，一把老骨头了，自然是可以，姑娘，辛苦你了，咳咳咳咳……”话音未落，就听老伯剧烈的咳嗽起……

杨灵溪扶过老伯，为他顺着气儿，“老伯，来，您先坐。”一双玉骨手指搭在一双布满伤口的手上，十分鲜明。

“老伯，您的身体硬朗着，不过还是需要进温补药材，时刻养着。”杨灵溪把完脉细心的将自己前些时候改进的舒痕膏拿出，一点一点轻柔的为老人涂抹着。

“姑娘，我这手上的伤口，早已多年，也不必管了。”

“不行，老伯，若是放任这伤口不管，到了冬天啊，会干裂的更深，这个舒痕膏啊，只要日日使用，不久之后一定会好的。”

千玄先生在一旁甚是欣慰，他知道，杨灵溪连动物都那般细心，更何况是老人，想必她也是足够细心的。只是她的眉目间永远都带着丝丝伤感和那股不易捕捉的恨意。

“老伯，来，这个对您的嗓子好。”杨灵溪结果方才燕凛宸煮沸的水，拿出一粒丹药，这是经过千玄先生提醒后改进的爽丸，对嗓子的沙哑有缓解的功效。

佝偻老人也不迟疑，既是千玄先生的弟子，自己更是深信不疑的。

“多谢姑娘，姑娘真是细心，还为我老头子准备这些。”

一双摸了药膏的手拉着杨灵溪白嫩的手感谢着，早就布满伤口，粗糙的双手此时有阵阵的凉意，彷佛药效渗透皮肤。

此时的喉咙亦是凉爽不已，减轻了干哑的症状。

“老伯，您歇息吧，我们得再进入一些。”千玄先生见已经差不多，村子里面还有更多的人等着，于是带着杨灵溪和燕凛宸拜别了老人，继续往前路走去。

“灵溪，你把脉感觉如何？”

“师傅，老伯的脉象是体虚内弱，其实没有大毛病，只要每日吃温补的草药必定可以根治，只是看这儿的情况……徒儿也只能留些药丸，解决不了根本。”

千玄先生眼中有着赞许，“你说的对，刚才的老伯身体确如你所说，你的做法也遵循了医德，很不错。”

杨灵溪心中酸涩不已。

“你知道吗？你来之前，千玄月余就会来这里为那些老人行医治病，这些情况在这诺大的东蜀国只是一部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所以你不必难受。”

燕凛宸见她自责的模样，为她解释着这些情况，希望能够让她少些自责。

“灵溪，不必自责，今日为师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学到行医之术的望闻问切，为师虽然教给你们制作蛊毒，占卜，行医之术，一是希望你们能够凭这些治病救人，也希望你们在危及之时能够自保。”千玄先生边走边对灵溪说着。

“是，师傅，徒儿谨记。”杨灵溪答道。

千玄先生心中明了，日后定有需要他去做的，与他师徒一场，深知她的秉性，教会他这些，就是为了让他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自保。

越往村子里面走，越是杂草丛生，原本温暖的阳光也渐渐消失，感到一股股的凉意。

“千玄先生来啦，千玄先生来啦……”

直到走到一个更多矮房聚集地，就见十七八个小孩跑了出来，每个年龄都不过才十岁左右，都衣着褴褛……

待跑到千玄先生面前，杨灵溪才看清他，一个个骨瘦如材，面容消瘦，本应该无忧无虑的他面上一本一层的黑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哥哥，哥哥……”

燕凛宸蹲下身来，“哥哥和千玄今日给你们带了很多吃的，一会儿发给你们好不好？”燕凛宸蹲下身，温厚的嗓音抚慰这些孩子。

杨灵溪也学着他那样，蹲下身来，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眼眶酸涩不已，直到在地上蹲的腿发软，燕凛宸伸手扶起她，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燕凛宸拉过行囊，拿出里面准备的干粮，分别递给那些孩子，“谢谢，谢谢……”

“凛宸吩咐手下去拾些柴火，咱们在这里歇息一下……”千玄先生见天色还早，向燕凛宸吩咐道。

杨灵溪接过燕凛宸正在散发的干粮，和他一样，蹲下身，一点一点的给每个孩子。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听着那些童声，杨灵溪湿了眼眶，连忙用衣袖擦了擦掉落的泪水。

燕凛宸很快燃起了火，杨灵溪此时也发好了干粮，“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