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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大树(1/2)
与仙滕的分别也标志着我等即将进入北燕境内,但由于临近的港口几乎被起义军占领,大船不得不选择较为远且安全的瀛洲港停靠。
瀛洲港有一支顾家军留守,据说军中有大量火炮,才让起义军不敢贸然进犯,也有说顾北邵用兵如神,起义军的头领晓得他厉害,与其擒贼不如先擒王,遂转攻兵力薄弱的皇城。
到瀛洲港还需要七八天,船上的日子渐发无聊。
侍长晕船躺在床上休养,也懒得去管底下那些闲得发慌去钓鱼或去游泳的侍卫。
阿树估计是跟那些人通宵打牌,才会睡过头,忘记找我。
给他放松两三天差不多得了,我心中还有好多疑问等着他解答。
走进船舱,一股酒味呛鼻而来,一群人醉生梦死,边喝酒边打牌,突然被外面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待看清来者后,如惊弓之鸟。
“参见王妃!”
我烦闷地挥手免礼,瞧了一眼四周,却不见阿树的身影,便问他在何处。
一个侍卫见众人不语,便带头说道:“回禀王妃,眼下这个时候,应是朔风带他去甲板喂信鸽了。”
见他们有些拘谨,显然是没料到我会突然亲自造访,心想自己倒没这么吓人,便语气和缓道:“当我没来过吧,你们继续做你们的事。”
……
甲板上,朔风正在教阿树如何捣弄信鸽常用食材,突然呵斥一声:“哎哎哎,水放多了!鸽子吃了会拉肚子的!”
阿树把水桶往旁一放,双手叉腰,朔风对他有些失望,边收拾边吐槽:“你说你以前喂过鸡,可鸡也不是这么喂的!话说你戴手套和面罩干啥?有那么怕被鸽子啄吗?”
“军哥今天打了一天的牌了,早知道就让他过来教你了,实在不行也略懂一些拳脚。昨日被王爷一顿数落,我还要回去连夜修改那个计划书,烦死了!烦死了!”
“行了,别喂了,都吃撑了。下一餐等到黄昏时候再喂吧。”
阿树“全副武装”地站在一旁,任的朔风累死累活地干,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你不去帮一下?”
阿树见我一来是为兴师问罪,立马屁颠屁颠行礼:“王妃,昨晚我并非故意爽约,实在是他们给我灌得太多,我一躺床上就起不来。”
我看了朔风一眼,微微一笑:“朔风你辛苦了,劳烦你雕琢这一块朽木。”
朔风听后一怔,惊讶于王妃连自己信任的人都这般评价,原本憋了一肚子火灭了一半:“王妃言重了,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至于那块朽木,您真会比喻!”
揶揄完阿树后,朔风把那几桶饲料放回原位,想起那份要大改的计划书,匆匆告辞离去。
我带着阿树来到栏杆前,不等他开口即质问:“有人昨晚看见你在这钓鱼,怎么解释?”
阿树挠着后脑勺,还想装糊涂:“是吗?我只记得那时我喝多了,出去溜达了一圈就回去躺床上了……”
我就看他怎么编下去,指着栏杆下一个遗留的鱼线:“金侍长都和我说了,上船前每人允许带的私货容纳有限,就你鱼瘾最大,带了个最大的鱼竿,也配了个最粗的鱼线。”
阿树见被识穿,乐呵呵地傻笑试图缓解气氖尴尬:“王妃,咱们还是说回京城里的那些事吧。”
我叹气道:“算了,把你鱼竿拿来吧,正好试试我今天的手气如何。”
阿树鼓了鼓腮帮子,连忙跑回仓里,把他那个最大号的鱼竿拿了出来。
鱼线缠上鱼饵,果断抛进海里,阿树说这片海域鱼虾特别多,不知今天可以钓多少。
“王妃,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想想还有哪里需要问的?可能我还遗漏了一些重要的细节。”
我一边钓鱼,一边组织要问的问题,风吹的发丝挡住我的视线:“纪炎月在魏王府是什么身份?”
阿树不解我怎么又问一遍:“就是幕僚啊,凡是躲在幕后给王侯出谋划策的人京城那边统叫幕僚。”
“魏王一脉在朝堂上表现如何?”
阿树思索了一阵:“我想想……原先是被太子一党给打压下去,后来出现了新局面,他们日子过得也没那么糟糕。”
我皱着眉头,拿着鱼竿的手有些不稳:“新局面?新局面什么意思?”
阿树接着说:“我也只是听到一些风声,说是另有一股外界力量介入了,让魏王有了喘息的机会。”
“邺王?”
阿树却摇头:“不像是,他虽有军队,但那时尚不足以撼动太子这颗大树,只是构成一定威胁。我从地牢出逃后,沿着汉江一路北上,乘船离开前,听一些也跟着逃难的人说,南疆对与东越边境地区的长期骚乱无法坐视不管,竟集结民兵进入东越境内点燃战火。现在回想起,也许那股外界力量指的就是南疆。”
南疆自古是有名的巫蛊盛行之地,常言说十人去南疆,九人不回来。
中了蛊,就需解蛊,那里数不清多少蛊,便有人终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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