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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回:寒山灾祸千年解 冰村众生再为人(2/4)
?”殷子语道:“故旧之地久远,现来之处半天。正欲往‘冰村’那方。”摊主闻言色变,道:“去那处做甚?”殷子语道:“自然有事。”摊主摆手道:“那可不是个好去处!”殷子语道:“怎么?”摊主道:“那处千百年来,冰天寒地。你们肉体凡胎,怎生抵御冰寒?”殷子语疑道:“你却去过?”
摊主道:“我不曾去过。”殷子语道:“既不曾去过,怎知凡胎肉体难抵冰寒?”摊主道:“那处久来如此,方圆百里就感冷寒。莫是进村,就打门前过,也非死即伤。你们,就此折返罢!”殷子语道:“远来至此,那有不去的道理。”摊主道:“这天下却不是那里都好去的。”殷子语道:“若不去,可惜哩。”摊主道:“届时丧了性命,就不可惜?”殷子语摇头无言,唯笑。
婉童道:“无有可惜二字,我们去得。”摊主听言道:“你三人;轻瘦矮小身羸弱,娇柔女子好人家。年迈体衰半入土,前程何故去死门?话从真心难入耳,良言几句劝君回!你等‘老弱小’一应俱全。如何去得那方?”
三人听罢,无有气意。殷子语笑道:“摊主此言在理,不过却是半知。”摊主疑问:“半知甚么?”殷子语道:“我虽凡胎,他二人却不是肉体。”摊主听话,转头打量。说道:“不是肉体,还是铁打铜铸之躯?那冰村确不是个好去处!我向来直言。倘若真个要去,也不拦阻。”殷子语道:“你话从善,无有责言。我等此来,就为冰村,今番决计前去!”
摊主道:“似这般,我也无话。”婉童起身道:“此茶甚妙,口舌生津,无穷无尽。在此过有三刻,该上路了。”二人点头无言,随也起身。殷子语忽就迷途,问:“向后往那方走?”济颠指道:“往那儿去。”顺指望去,乃是条林荫小路。殷子语点点头,转身欲问茶钱几数,却见人去地空。那有甚么茶摊支蓬,只是碎石野草。殷子语福至心灵,不再多问。三人继续赶路。
诗曰:
日暖芳菲经开处,月寒落霜常显踌。
海远鸥鸣千里路,山高乌啼万里途。
三人入林,倍感阴寒。随进山深,更觉难捱。殷子语道:“只入山地,未见其貌,便这般阴寒。若入村中,怕是难当!”济颠道:“出家人不惧寒热。”殷子语道:“我却不是出家人。”济颠道:“好生汉子,怕甚么冷寒?”殷子语道:“道济师傅好说些玩笑话。再好的汉子,怕也难挡这刺骨冰寒!”婉童凑近道:“我这衣裙与你披着。”殷子语疑道:“不可,不可。”
婉童道:“怎不可?”殷子语道:“这女儿衣裙我如何得穿?况你与我穿,你又如何?”婉童道:“我有法御寒。”说话要脱,却教子语拦下。婉童道:“怎么?”殷子语见她脱衣,窥她衣裙之下乃是薄纱。于是拦阻。说道:“你衣裙与我,身体好露,还是自家穿着。”婉童道:“这有何妨?又无外人在场。”
济颠打趣道:“丫头这话是点贫僧嘞。”婉童道:“师父说那里话?”济颠道:“贫僧捂眼先走,你与子语共行,就无外人在场哩。”殷子语急道:“师傅再莫说这俏皮话。就是冻死,也不可如此!”济颠笑道:“好好好,再不说了。”殷子语向婉童道:“婉童莫听他言。男女有别,纵是至亲,也瞧不得。你好生穿衣,我再思着。”话音才落,胸前石坠红亮。殷子语登时觉暖,是感那;雪融花开春回暖,蝉鸣暑夏似时前。殷子语道:“此宝通灵达性。”济颠道:“倒有些眼色。如此,两全其美。”如此,当御严寒。殷子语低头轻声“多谢。”三人复往里走,一路无书。
走有五十里远近,见得冰村。定睛观瞧,真如济颠言中之貌,半分不差。殷子语见状,瞠目结舌!你看那;千里寒山冷气升,虎豹财狼影无踪。溪河远近若晶筑,亭台楼阁似冰成。走近瞧瞧,又见;飞鸟静落冰檐上,黄犬绳栓石磨层。千年弹指转瞬过,街头光景栩如生。殷子语惊叹道:“晶莹剔透天造就,经年不化冷寒冬。若无人兽冰封秀,灾厄势必奇景留!”
济颠道:“这却不是天灾!”殷子语道:“不是天灾,怎这般经久?”济颠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若非有故,决计不会无端降灾于处。”殷子语道:“不是天灾,当是妖魔作祟?”济颠道:“不错。”婉童道:“师父这般说话,想已知晓因故?”济颠点头道:“此灾正是‘冰魁’所作!”
殷子语疑道:“‘冰魁’是何妖魔?”济颠道:“自盘古开天辟地之时,自然生成。风,雨,火,水,冰,土,电,雷,音,共九象。冰主灾厄,常驱祸端。万年前,曾毁冰城,教我佛如来收降,令其于灵山修心。一日,趁看守不备,逃出灵山,转来此处。降世灾祸,等闲难逃!此处即变冰村,眼前之象正是昔日之景。因得悟佛法,更难收降。辗转至此,才有计谋。”说罢,沉出口气。
婉童道:“冰魁这般残暴,想有恶战。还是先将子语送出,待战败冰魁,再接回驱法相融。”济颠摇头道:“不可。”婉童道:“怎么?”济颠道:“冰魁藏身阴寒之中,若不将冰融化,无法近其身。”婉童道:“若其现身,却保不得子语。”济颠道:“婉童莫忧,决计保子语无碍!”婉童闻言,稍才放心。
济颠迈步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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