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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峤拽着过大的裙摆,艰难地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奔逃。
他来到这个叫“月儿村”的地方才两个月,却已经受够了被人锁在小屋里动辄打骂的日子——
刘洪富是个恶趣味的变态,逼迫赵小峤整日穿上女装来取悦他。
赵小峤如果不从,就要挨上一顿毒打。
“晒不死的辣椒秧,打不死的臭婆娘,看我打不打的死你!”刘洪富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对赵小峤拳脚相向。
他从不往赵小峤脸上招呼,除了脸,赵小峤身上几乎每个地方都受过伤。
打骂过后,刘洪富会兴致高涨地绑着他,伏在他身上做些恶心的事情。
哪怕从小在乡野长大,赵小峤也迟钝地对这种暴力丶肮脏的下流事感到屈辱,日夜承受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虐待。
终於,在这个刘洪富喝醉了的夜晚,赵小峤开了窍一般表现得十分温驯,趁着刘洪富放松警惕,他拖着一副伤痕累累的躯体,抖着手摸出刘洪富身上的钥匙,逃了出去。
他没有去过除刘洪富家以外的地方,他逃出了刘洪富家,便以为挣脱了牢笼。
赵小峤的嗓音很中性,个子不高,模样清秀,还戴着一顶半长假发,穿上一身女装也不算违和。
只是刘洪富逼他换上的衣服十分暴露,他尴尬地抓着自己身上勉强能够蔽体的女装,一路顶着行人不住打量的目光,终於问到了村长的住处。
他把自己的遭遇对月儿村的村长和盘托出,村长笑眯眯地拍拍他裸露的肩膀,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一定会好好处理刘洪富的事。
赵小峤一颗心终於稳当地落回肚子里,他对着村长连声道谢,吊着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迷迷瞪瞪地就歪倒在村里的接待室中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赵小峤是疼醒的。
他一睁眼,便看见刘洪富那张恶煞般的脸庞,手里还抓着方才抽在他身上的皮带。
赵小峤惊叫一声,瑟缩着退到了床角。
怎么会,怎么会呢?赵小峤惊惧地想,他明明逃了出去,还见到了村长……
“啊!”
刘洪富拿皮带又照着他的腿抡了一下,赵小峤原本就没好全的小腿肉雪上加霜,在床单上蹭下一道道细长的血痕。
赵小峤擡手护着头,紧咬着牙不愿发出呜咽的声音,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整个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着,被皮带抽得不住翻滚。
刘洪富一直没有出声,他打得累了,才喘着粗气把皮带一扔,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肥胖丑陋的身躯。
他用力地挤压赵小峤身上的伤口,血液小股小股地流出来,赵小峤痛呼一声,整个人像一尾鱼一般猛地一弹,又重重地倒在床单上。
刘洪富用血作别的用处,再一次伤害了他。
那次过后,赵小峤已经认清了现实。
他变了,变得比娇养起来的宠物乖顺,比下贱的妓\\子卑微,费尽心思地讨刘洪富欢心。
刘洪富毫不意外他的转变,偶尔兴致来了,他会不厌其烦地揪起赵小峤脑后的头发,一遍遍在赵小峤耳边追问:“你喜不喜欢我,爱不爱我,愿意嫁给我吗?”
赵小峤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般连连点头,不敢有一丝忤逆。
在赵小峤表现得越来越顺从后,甚至被刘洪富允许去他的民宿里帮忙采购丶打杂。
赵小峤获准出门之后,终於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以及刘洪富为什么这么放心地让他出去。
月儿村,就是一条拐卖大村。
谁家要是讨不到老婆,就找村里的王二挑“货”。
这个村子里的人,甚至丧心病狂到低价卖出家里的姊妹和女儿,不少人既是买家,也是卖家。
这一切都在那几个村官的默许之下,连王二都要给村长“上贡”。
几乎每天,都有那么几个人想逃出月儿村,无一例外都会被早已有追赶经验的村民拦下。
他们哪里不知道这是在作孽,然而唇亡齿寒,哪一家的“货”跑了,就会牵连整条村子,村里一群也没人要的老光棍也就没地买媳妇了。
但即使知道了自己不可能逃出月儿村,赵小峤也必须冒险一试——他偷听到了刘洪富和王二的对话,便预知了自己的死亡。
他在刘洪富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刘洪富也喜新厌旧,追逐暴利。
不跑,就要等死。
在村民大张旗鼓地去抓逃跑的人时,赵小峤也偷摸着跟去看过几次,他并非像其他人一样看热闹,而是在不动声色观察周围的环境。
他发现,月儿村通往外界的每一个出口都有人在守着,除非经过村长的许可,不然没有人能轻易地离开月儿村。
更麻烦的是,刘洪富最近把他看得越发严了,他再不找机会逃走,就来不及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终於等来了一个机会——刘洪富的民宿要翻新,需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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