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26(1/2)
26
前方人声嘈杂,爆竹声不绝於耳。
轿帘被拉开了大半,霎时光亮大盛,谢宴楼隐约能够透过盖头窥见幢幢人影。
一些字句不时飘进他耳中——
“谑,薛府办喜事好大的排场!”
“薛家可是本乡首屈一指的富家翁,独子娶妻,能不隆重么?”
蓦地,谢宴楼听得人吆喝了一声:“吉时到——”
“娘子。”
一片喧闹中,有温和的男声自轿外响起,一节葱白的手停在他面前,等着他搭上自己的手。
是薛知秋的声音,他一向嗓音温润,让人禁不住侧耳细听他说了什么话。
谢宴楼虽未结过亲,却清楚些婚俗,新娘下轿,理应由出轿小娘来迎,这身份倒错的幻境倒是不拘小节。
他瞧着薛知秋的一节手腕,犹豫了一瞬,便顺从地将手放到那只手里。
师父看不清路徒弟搭个手......应该不过分吧。
此处鬼气森森,不知是谁做的幻境,谢宴楼心中暗忖着随机应变好了,便顺着薛知秋牵引的力道走下喜轿。
天色越来越黑,盖头下只见一片影影绰绰的红光,和四方立着的沈闷的轿夫。
薛知秋的手松松地牵着谢宴楼的,并无几分力度,却十分理所当然,仿佛假戏真做,正要牵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进家门。
虽说都是男人,但被当作女儿家对待,到底是有些古怪,谢宴楼便把手挣开来,身旁那人也并未纠缠,垂下了手指,只有掌心还在不自觉地收拢着。
身后的轿夫一声不响地擡起喜轿,脚步不停地离开了。
倘若跟着他们,便会发现轿子被擡进了宅院深处,停在了祠堂之中,和另外的三顶轿子一并横放在地。
三顶轿子上各缠着一道白绫,轿衣已被换成了严丝合缝的红檀木盖,活似一副不伦不类的棺材。
*
“新妇跨鞍,福寿平安——”二人又听人喊道。
约莫是猫族祖辈传下来的软肋,谢宴楼自幼看不清太远的东西,
直到成仙才好一些,能达到与常人无异。
但在这个幻境中不知为何旧疾覆发,他只好一手抓紧薛知秋的臂膀,跟着他的步调走。
幸好薛知秋是个靠谱的,到马鞍前停下了脚步,提点谢宴楼在此时跨过马鞍。
轮到“三拜”之礼时,他们的手才分开来。
成婚之礼冗长,直至三更时分,薛知秋才进了新房。
“吱呀——”
他推开了房门,又落了闩。
薛知秋虽然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却滴酒未沾,因此他头脑还清醒着。
他走进屋里头,才发现那合该在婚床上端坐的“新妇”早已掀了盖头,将其随意扔在一边,又脱下喜服,只穿一件薄薄里衣,腰身被勾勒出来,好似不盈一握。
谢宴楼容貌长得好,生了一双杏核眼,面上涂了薄薄一层胭脂,又只着一层衣衫,乍看之下活脱脱是位奔放的美娇娘。
薛知秋不疾不徐地走过去,坐在床前矮凳上。谢宴楼一擡眼,正巧对上他的目光。
新郎官看着约莫二十出头,身形挺拔,肤色很白,束白玉发冠,青丝半披着,相貌妖艳张扬,无意便勾人。
谢宴楼瞧着他的样貌,戏谑道:“这新嫁娘合该你来当。”
薛知秋嘴角扬起笑,眸中笑意却未达眼底:“师父过誉了,我身量太高怕把郎君吓跑。”
“你真的把我当师父么,”谢宴楼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前,“哪有做徒弟的毫不避讳师父穿着呢。”
他一手抚着襟上的衣扣,低下腰靠近了凳上坐着的人,眼波流转间竟像个勾魂的妖精,神情直白而露骨,语气柔软又顺从:“若是你愿意,我可以不只当你的师父,在人前当师父,人后当什么就由你来说了算,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不好?”
一股幽香从谢宴楼的乌发中传出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莫说师徒,就是密友也有些别扭。
薛知秋面上却一派沈静,骤然出手如电般袭向他命门。
“谢宴楼”躲闪不及,心脉被震得剧痛,他不可置信地捂着心口咬牙道:“你怎么发现的?”
薛知秋冷冷道:“我待师父如天上皎月,怎可能要他顺从我。我若是喜欢这样的月亮,我可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呵,”那行骗之人撤下面上的伪装,竟是个容貌艳丽的女人,她冷笑道,“你们这些多情种最会说一套做一套,山盟海誓时说得好听,你师父就在这屋子里,自己同他解释去吧。”
说罢,她即刻施法遁逃,瞬时没了踪影。
谢宴楼在这里......那他方才的话岂不是被本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无妨”,薛知秋心中很快便释怀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女人说谢宴楼在这里,可他进来这么久,并未发觉第三个人的气息,那么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摆烂系统业绩全靠宿主带飞[快穿]》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