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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诗酒店为了布置婚礼场地,提前一个月就选择了暂停对外营业。
盛怀宁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将婚礼全权交给了沈诗岑。
二十多年前, 沈诗岑与盛銮敬的那场婚礼,称得上是空前绝后的世纪婚礼,不管是从场地的用花,还是到后面婚宴的餐饮,都让人心驰神往。
一比一copy是不可能的, 可沈诗岑还是吩咐盛銮敬去联系当年的那个设计团队。
当年非常小众的团队, 现如今已经为不少大牌, 或是顶流明星打造过尤为吸睛的舞台。
只是场地布置的草图刚出来就被盛怀宁驳回了, 后被突然来过问进度的贺尘晔知晓,想都没想便叮嘱所有人按照原计划进行。
婚礼前夕, 盛怀宁破天荒地宿在了紫澜山庄,静等着翌日清早从明隽公寓出发的贺尘晔来接亲。
明明是睡了足有七八年的房间,盛怀宁竟然有点失眠。
她翻来覆去到凌晨,后因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彻底清醒了过来,简单应了句,“进来吧。”
房门从外边打开,沈诗岑穿了件过膝的睡裙,外披一件针织长衫,先探头进来,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撞上她的视线,问:“睡不着?”
“嗯,”盛怀宁点点头,“妈咪,你怎么也没睡?爹地呢?”
“他啊,坐在楼下客厅借烟消愁,”沈诗岑没好气溢出一声笑,带上房门后走到床边坐下,“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好好地坐下来聊聊天了。”
盛怀宁身形一僵,从大学毕业至今,已有四年的时间。
刚开始因为大提琴,她常跟爹地闹到不欢而散,连带着与妈咪独处的时间就少了许多,再到后来,她跟贺尘晔在一起,又因为妈咪的反对与阻碍,更是一分一秒都没法待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倾身抱住沈诗岑,哭腔说出就出,“妈咪。”
沈诗岑一怔,半夜跑来,她原本的目的是找盛怀宁聊聊天,好打发这入睡困难的一夜,岂料面前的人竟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她抚了抚怀里人的脊背,无奈叹息,“哭什么?不怕明天眼睛肿了,化妆都救不了?”
“妈咪,我情绪刚到位,你就逗我笑,太讨厌了。”盛怀宁忍不住又啜泣了下。
为了转移注意力,沈诗岑瞬转话锋,“你不是一直问我跟你爹地,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同意你跟小贺在一起,现在还想知道吗?”
意料之中,盛怀宁倏地从她怀里起来,双手乖巧地搭在膝上,坐得十分端正,眸光明亮,“妈咪,你终于愿意告诉我了!”
接下来,短短十分钟的时间,沈诗岑将那天贺尘晔跑到紫澜山庄,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全都毫无保留地叙述了出来。
盛怀宁好不容易止住的情绪,霎时如决堤的洪水般,全都宣泄了出来。
犹记得,当时她跟贺尘晔刚在一起不久,这人将自己所有的财产全都罗列出来,给足了她随意支配的权利,可那些称得上是傍身的东西,贺尘晔竟愿意分毫不留,将一大半都给了她。
这一刻,她先是在心里埋怨贺尘晔就是个傻子,后又庆幸贺尘晔遇到的人是她。
但凡是个有私心的,只要签了贺尘晔准备的那份具有法律效力的财产转让协议,后半生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跟发了笔横财没什么区别。
盛怀宁微微仰起头,眼泪啪嗒啪嗒地疯狂往下掉,全砸在了大红锦缎提花面料的床单上,就像是一朵朵迅速氤开的海棠。
她只是在年幼的时候随口挑中了贺尘晔作为资助的对象,于她而言,那些钱财全部加起来,连她一只限量款的包包都买不起,却值得贺尘晔牢记至此,并对她半分戒心都没有。
沈诗岑右手捏着纸巾,力道很轻地帮忙擦着眼泪,心脏揪成了一团,窒息到闷痛。
她想起刚才在卧房里,跟盛銮敬聊了没两句,这人就烦躁地一根接着一根抽烟。那会儿她悄然偏头,隐约看见盛銮敬眼角红通通的,眼泪悬而不落,却还是强装平静地说:“宁宁也才二十六,怎么大学毕业还没几年就结婚了呢?”
沈诗岑怒极反笑,怨怼地抛下一句,“我跟你结婚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二岁,那时你怎么不哭一哭?”
闻言,盛銮敬捻灭手中的烟,站在露台散尽身上的味道,才回来环抱住她的腰,“我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给我哭的机会,可宁宁不一样,虽说贺尘晔那臭小子确实很不错,但我总怕她嫁过去会受欺负,她连生病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我们,纵使受了委屈也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沈诗岑一阵怅惘,实在不想大好的日子,跟盛銮敬一起抱头痛哭,莞尔一笑,下意识安抚着说:“你放心吧,宁宁比我幸运。”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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