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有钱就是豪气（1/2）

“婆婆，婆婆在吗？鬼差能不能收？”福宝小声呼喊道。

“呃，鬼差是给地狱打工的。没了鬼差索魂，人间会到处都是鬼。还是不要收了为好。”秋婆婆现出身影，告诉福宝。

福宝眼珠子转了转，“婆婆，我是说这个鬼差，不好好干地狱里的活，跑出来害人，这个能不能收哇？”

“还有这等事儿？”秋婆婆感到诧异。

“有哒。”

“那就收。”

“我那些符对鬼差管不管用哇？毕竟是鬼差。”最后两个字，福宝咬得很重。

“鬼差也是鬼，只不过等级与普通的鬼不一样。昨儿我教你的符咒，对付鬼差很有用。”管它是什么，先捉来再说。

“好嘞！”福宝开心地点头。

顾长安他们几个目光中的福宝，叽叽咕咕，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与人商量，她忽而小脸紧皱，忽而眉头舒展。

他们并不感到异常。福宝本就不是常人能比，或许她在跟她的师傅交流，又可能她在自个人拿主意。

“舅舅，师傅傅说，那个鬼差也是鬼鬼，就那个王水，我可以收。”

顾长川松了口气，“既然你师傅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想去那个道观看看，可以不？”

“暂时不行，还要继续假道士和鬼差的行动，不能惊动他们。”顾长川道。

“那我想去草绳市。嗯，反正府里这边都没要紧的事情，那个顾伯母挨过的饭食，祖父祖母碰都不要碰。在府里闷得很。”

最后一句打动了顾长安，他拍板，“老四，你带福宝去草绳市看看。”

“行。”

“我也要去。”连鬼差都要去玩的地方，顾长宁不能错过。

顾长海挠挠头，“那个药，你们谁能帮我弄一点，我想研究一下。”

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顾长川。

顾长川一抬眉毛，“我？好吧。”

刘二娘要出门，小丫头态度恭敬，说老太太又特意交待让她随意走动，刘二娘这回不找倒座房了，直接去厨房，她也想好了借口，就说想喝酸汤。

这头刘二娘刚出门，顾长川就从窗子翻了进去，果然枕头下面桑皮纸袋还在。他倒了一点点出来，拿去给了顾长海。

他在锦衣卫多年，这点小事自然做得干净利落，不会让刘二娘察觉。

然后顾长川带着福宝和顾长宁去草绳市了。其实顾长安也想去，但他还得去官府点别人的卯，哪能随便不去？

为了不招人注意，他们三人都是寻常人家打扮。福宝穿了身男童的小衣袍，看上去唇红齿白，更加惹人喜爱了。

两匹快马一路驰骋，一柱香的功夫，他们三人就到了草绳市。

白天的草绳市看着很普通寻常，因为位置偏僻，附近本身没多少居民，自然市场上也没有多少人，米铺、肉摊、布店等零星散落在街道两边，还有一些店铺大门紧闭。

福宝嘀嘀咕咕，“这里没几个人啊。为什么王鬼差要到这里玩？”

顾长宁则面露了然，“晚上这里肯定热闹，”他手指着那些没开门的铺子，“这个，那个，晚上都会开的，啧啧，数量还真多。”

“二舅舅，为什么这些铺子晚上就会开呀？”福宝不懂就问。

“这间是赌坊，那间是秦馆，那头挨着的都是这类铺子，晚上生意好。”顾长宁解释道。

顾长川瞪顾长宁一眼，搂了下身前的福宝，“你二舅钻钱眼里了，别听他的。”

福宝双眼正有些迷瞪，忽然她瞪大眼睛，“哇哦，那里好多鬼鬼。”

顾长川听惯了福宝这种话，顾长宁倒是后脖子一凉，僵在原地，“哪里？啥鬼？”

福宝小胖手往左前方的空地上指去，“就那里呀，二舅舅，都是些游荡的野鬼。”

顾长宁并不想听到这么具体的回答，他双腿忍不住发抖，干咳一声，“老四，快说福宝在开玩笑。”

“她说的都是真的。”顾长川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表情那是相当淡定。

顾长宁用尽仅存的力气拉转缰绳，双腿一夹马肚，朝反方向狂奔而去。

福宝：“……”

“你二舅舅吓跑了。”看到别人比自己害怕，顾长川反倒哈哈笑了起来。

“奇怪了，这里这么多鬼鬼，王鬼差为什么不捉鬼？”福宝用手撑着肉肉的腮帮子，陷入沉思。

鬼差，其实就跟官府的衙役差不多。这样一想，顾长川就有答案，“会不会这个鬼差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

“那鬼差没有比他厉害的鬼鬼管吗？”

“应该有。”顾长川想起听说过的那些地狱传说，肯定地回答，“判官就是管理鬼差的。要么鬼差太多，判官管不过来？要么是判官并不知道，这个下属王鬼差从地狱里跑出来了。”

“我看看，”福宝打量着那些野鬼，“这里头并没有王鬼差。”

顾长川摸摸她的发顶，“这些野鬼你要收走吗？”

“呣，它们暂时没有什么危害，收了会惊动王鬼差。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