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是他害我（1/2）

京城好多权贵之家都闹鬼？顾长川闭了闭眼。

锦衣卫在这座四九之城，布有很多暗卫和眼线。民间两年前就有与闹鬼有关的传闻，顾长川当然也有耳闻。

他最初也跟顾怀瑞那般，斥其为怪力乱神虚妄之言。可现在，种种情况由不得他对此保持沉默。

“是他害我！差点没命！”鹩哥扑棱着翅膀，围着顾长川嘎嘎叫。

“谁要害你？”顾长川拧起眉头。

“对哦。”福宝也想起来，她靠近顾长川耳边，“是那个爷爷。其实我们没有惹到他，他使手段害鹩哥。他还会邪术。我怀疑他害死那个唐大师，要逃走。就用了龙火球，谁知道他就死了。”

福宝小脸皱起，心里忐忑不安，两只肉内的小手绞在一起，“我也不知道龙火球是怎么发射出来的，也没想到一用龙火球，他就死了。”

顾长川听得愕然，但面上不显，而是轻拍福宝的背，“四舅舅相信你。放心，这其中的情况，我会想办法搞清楚的。还是老样子，你得帮舅舅，好吗？”

福宝眉间舒展了，小嘴巴一抿，现出一对可爱的小梨涡，“当然可以哒。”

“那龙火球是怎么回事？”

“就上次在草绳市捉完鬼鬼后，突然冒出来的。婆婆只说这个龙火球有攻击力。我问婆婆它跟我画的符有什么不同，婆婆说我用了才知道。”福宝回忆当时的情景，“那个唐大师明明在表演捉鬼，鹩哥说出了真相，地上躺着的那个爷爷就对鹩哥下了手。”

“是哒是哒，我正飞着，掉了下来，被他一把，掐了脖子，差点死掉。还是小黑，救了我命。”这个鹩哥最有发言权，它绕着顾长川扑腾着翅膀。

顾长川：“……”被绕得眼晕，听着也费力。

福宝小声道：“然后那个爷爷想对小黑施咒语，不知怎么好像没灵验。他又对那个唐大师施法术，然后逃走。我一抬手，龙火球突然射了出去，那个爷爷就倒在地上。情况就是这样子的。”

——难怪严老太太担心福宝出门，再加上这一猫一鸟的，这动静闹得还真是大。对了，平时在宅子里悄没动静的小黑，听起来好像也不一般。

顾长川深深地看了小黑一眼。

小黑卧在一丛草边晒太阳，懒洋洋的，眼皮子朝地上老者的方向抬了下。

顾长川顺着它的目光看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跟福宝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回头四舅舅再去找你。”

福宝抿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说实话，她也累了。

顾长安已经叫来了大柱。

顾长川将这几个小不点，外加一猫一鸟，都塞进了车箱，亲自送他们回府。

不出意料，严老太太一直没休息，使人守在大门处。那人见他们到了，飞快地跑去二门给老太太报信，“小小姐回来了！”

顾怀琅有些难以置信，“……合则祖母没等我们，只等妹妹一个人。”

顾怀瑞瞟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对？难不成你要跟妹妹争宠？”

顾怀琅想想也有道理，“好吧。妹妹这么牛，理应被祖母这样对待。”

顾怀瑞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当然是要去写功课啊，不然呢？”

顾怀瑞两眼望天，“还是先去罚站吧。”

这边福宝瞌睡劲儿已过，迈着两条小短腿，张着小胳膊，哒哒哒地跑过去，“祖母，福宝都想你了。”

严老太太伸手把她接住，“哎哟，想我也不早些回来。”说罢，就朝后面相跟着走过来的顾怀瑞瞪眼睛，“让你带福宝出去玩一会儿，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就那一会儿还不够妹妹捉鬼的。”顾怀琅小声嘀咕道。

“你在说什么？”严老太太没听清楚。

顾怀瑞一拉顾怀琅，“祖母，我错了，我现在去罚站。”

“祖母，不怪大哥哥和二哥哥，是福宝非要呆到现在才回来的。”福宝拉着严老太太的胳膊晃。

“不要给他们打埋伏！”严老太太牵住福宝的手，“走，祖母给你煲了汤，喝完去睡觉。”

祖孙两人一道朝殿内走去。

顾怀瑞和顾怀琅站在檐下。

顾怀琅环顾左右，不耐烦地说：“要在这里站多久啊？！我功课还没写，明儿要挨先生骂。”

顾怀瑞神情淡定，“起码要站一刻钟。以后你留下写功课，就不要跟妹妹出去了。”

“那怎么能行？”顾怀琅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就炸了毛。

“你想想看，如果先生因此责罚了你，祖母还会让你出门吗？”

顾怀琅眼珠子转了转，“那……你功课写完了？”

“当然。”顾怀瑞负手而立。

“好吧。”顾怀琅吞了口唾沫，“大不了我抓紧在学堂的时间。”

“随你。”顾怀瑞想起了什么，强调道，“如果你还想跟妹妹出去的话，与妹妹有关的那些事情，那就不要跟祖母说。”

“哦。”顾怀琅眨巴眨巴眼睛，“这个我懂。”

“那刚才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