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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是否记得(1/3)
◇ 第63章 是否记得
许久之前,我和燕鸣山曾经来过巴黎一次。
那时候他怀着要让我打开法国市场的心思,带我到mademoiselle首席设计师门下,借着首席设计师为我亲自设计礼服的噱头,试图将我的名气在法国炒起来。
宴会上,那个高傲的英国男人以此借口,向他要了一幅画。
燕鸣山从不出售自己的画,也从来没有多馀的画作在外展览流传。
如果不出我所料,现在我面前的画,应该就是当时两人口中的那一幅。
只不过缘何从设计师口中的里昂辗转到了巴黎,还是个未解之谜。
“看起来,你似乎没见过这幅画。”孟颖初偏了偏头,轻声开口问我道。
“是。”我回得很快。
不仅没有见过,而且在看到署名之前,哪怕画的笔触和风格再怎么让我熟悉,我也从未将这幅画和燕鸣山联系在一起。
因为面前的这幅画是幅人像画。
而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燕鸣山曾对我说过,他从不画人像。
我所知道的,唯一一幅出自他手的人像画作,还是高中时期,那幅让觊觎燕鸣山的人崩溃抓狂的参赛作品。
这个问题我好奇过不止一次,也问过不止一次。
高中时期的燕鸣山没回覆过我,是作为燕总的燕鸣山,好脾气地给了我解答。
“肖像画的诞生原因,在我看来无非有两种。”
“一种是为了维持生计,或远扬声名,为达官贵人或委托之人而画。另一种,是因为画作的作者,对画作里的人除了纯粹艺术以外的某种情感联系。”
“我讨厌受人所托,也厌恶所谓的情感关联。所以我不会画。以后都不会。”
所以这幅风格迥异的画作诞生的原因,以及诞生的时间,对我来说都像是有关燕鸣山的迷,让原本已快要抽离与他纠缠不清感情的我,重新深陷其中,越来越看不懂他。
“这画原本在luis那里,挂在他里昂的小破私人画廊。”孟颖初用回忆地语气道,“这太不公平了。分明是我先冲燕总要的,他从来没答应过给我,不知道怎么地,竟然给了luis。”
我於是知道了那位大设计师的小名。
孟颖初提起luis的口吻太过娴熟,於是我才明白了燕鸣山当初,缘何会以那样的口气和行径对待大名鼎鼎的首席设计师。
因为那是当时他未婚妻的好友,所以不必太过客气。
以及那位设计师,为何处处瞧不上我。
因为我是他好友未婚夫的情人。
“luis向来是不懂得珍视艺术品的,所以我向他讨要了过来,现在这幅画寄放在我名下。”
“这画原先的命名和现在不太一样,是一段更长的法文。”
“pourquoi dire je t'aime”她说着,擡手蹭了蹭鋥亮的镀金牌子,“这是它原本的名字。”
“不过luis嫌弃又拖沓又长,就按着意思缩成了一个只有一半的句子,在后面又添了个问号。”
pourquoi dire je t'aime
为何诉说爱意?
我的两个手交握在一起,指节蹭着指节,不知不觉间已经磨得有些泛红。
“燕鸣山没意见么?”我问道。
孟颖初耸了耸肩:“他让luis随意。”
“送过来的那一刻,他好像就不再在乎这幅画了。可能哪怕只是寄放在我们这儿,对他来说,也不再是他的东西了吧。”
“......哦。”我楞神着,一时间有些听不太进去她的话。
“不过luis倒是改得挺不错的,简洁明了,不是么?”
我闻言,罕见地反驳了她的话。
“但他将原标题里的控诉意味,弱化成了疑问。”
孟颖初诧异地看向我,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控诉吗?”她又转头,看向面前的画,“倒是很有趣的观点。”
“如果说是控诉的话,倒是能解释这幅画里无数的矛盾之处了。”
我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变得有些聚精会神。
在我眼里,除了色彩和构图外,这幅画不能再带给我太多别的信息。我有些迫切地想要知道,在更能欣赏艺术的人眼里,画里究竟还能有多少我未曾知晓的秘密。
她擡手,一边指,一边冲我解释。
“你看整幅画的色彩,用了大面积的暗色块堆叠。色彩往往能昭示绘画者的心理状态和情感,至少对他而言,这不是什么光明幸福的场景。”
她的手向上移,指在了人物的脸上:“但奇怪的是靠近脸部的位置,却又用了极具强烈反差感的亮色调,而且越靠近脸部,抽象和粗糙的笔触越少,勾绘线条越清晰。”
“这个人带给作者的情感或许非常割裂,不看他时,他让他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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