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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画(2/2)
外的东西。
别的住处里也没有他大件到需要托运的物品,他运回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站起身,我试图一探究竟,也很快便一清二楚。
搬运工人小心翼翼地擡着精细包裹的,大小不一的大方块。
而我在看到的一瞬间,根本控制不住内心涌上来的狂喜。
我确信它们是我熟悉的丶深爱的东西,仅次於燕鸣山。
“你把你的画都运过来了?!”
我跳了起来,下意识地跟着搬运工人们来回跑。
燕鸣山伸手,把乱窜的我捞到了他身边。
“不是全部。只挑了一部分。”
燕鸣山的画,大多被保留在城区的一间空房里。
那间房子,是燕鸣山房产中唯一一间我不知道密码的。
重逢后燕鸣山鲜少作画,即便画了,燕鸣山也很少主动拿给我看,大多是一经作成,便封在了那间屋子里。
“只运过来了看着还算顺眼的几幅。”他开口道,“原本屋子太空,想摆过来做装饰。”
我听他这么说,兴致更加高涨了。
燕鸣山运回来的画不算多,只六七幅而已。我指挥着工人,拆开一件,就迫不及待地比划放在哪里合适。
拆着拆着,我就发现这些画我竟然都并不陌生。件件都是高中时期我跟在燕鸣山身边,陪着他画出来的作品。
“别的都不喜欢吗?”
我明知故问。
“倒也不是。”燕鸣山道,“只是其他的没什么意义。”
这些画大多是色彩鲜明的颜色,在燕鸣山的画作中算的上少数了,看起来是专门挑来用来陪衬新装修风格的。
我自作主张替燕鸣山的住处装裱,全然不顾自己好像并没许下过一定会回来住下的承诺。
最后一幅画躺在燕鸣山脚边,没人动它。
我瞄了许久,终於还是没忍住上了手去扒。
“这哪幅啊?我也见过吗?”
出乎我意料地,燕鸣山的答案是“不”。
“你没见过。”
话音落,我手上的纸壳也跟着剥落彻底。
那是一幅人像画。
笔触似乎有些青涩,但线条却清晰平稳。
我认得它。
即便我从未见过它,我也认得。
它勾勒出一个坐在地上的人影。
衣衫凌乱,他擡头向上看,凝视画框外,注视看着他的人。
线条粗笔描画,我却看得懂画中人全部的神态动作。
他应当带着伤,身边是翻找医药包时碰倒了的,散落一地的画架画作。
他的目光注视着画作外......又或者说是面前的人。
带着自以为完美掩饰的痴迷与渴望。
作者的署名被融为画作的一部分,霸道地镌刻於画中人的锁骨,连至脖颈。
右下角,是作画的日期。
作於十年前,作於一个六月。
作於我们初遇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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