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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节(1/2)
线的喜欢也只仅限实用的制衣裁布,对费神的绣工却无甚兴趣。
一件衣服上,连绣纹都少见,外衣都简单的像内单。
张淮瞄了眼养父,说道,“妹妹的手艺益发精进了。”
这纯粹是在睁眼说瞎话,实诚点说,做衣服的手艺是精进了,但实在看着太素了。
闺女,你好歹在襟口上镶条边也好啊。
张汪勉强看在女儿的孝心上,总算是接受,“都是大姑娘了,针线上该用些心思了。”
心情是感动的,只是服饰实在太简了,预备写回信表扬女儿,顺带给妻子提提醒女儿的针线要加强。
好在他本就是默默地在私下为婶母戴孝,衣饰简单,也说得过去。
之所以说女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实是张汪身边的幕僚们开始说道张汪儿女婚事结亲的问题。
结姻是成两姓之好,联姻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政治投资。
张汪的“长子”这年已经十四,女儿也已经有十岁了,便是相看也不晚了。总没要到娶妇嫁女的时候, 才匆匆与人议亲。
按照这些幕僚的建议,张家长女是嫡出,摸样生得不错,教养也好,正该向高门结亲。
在这些人选中,不乏就有张汪的一些上司家的公子少爷,年岁相当,却最后多被他拒绝了。
“孩子还小,都没定性的时候,总要再相看几回。”张汪这么说道。
人在官场上,或者说特定的环境中,总不免做些违心的事说些违心的话,甚至如果有必要,为了家族牺牲某些个人利益在当时人看来也是在理的。
但张汪还是决定如没必要,绝不白白地为了家中子弟的仕途搭进女儿,哪怕只是为了孩子争上这么一回。
也就是受到幕僚的建议,张汪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女儿也大了。
在他印象中还是个懵懂小女孩的女儿,也要到了与人议亲的时候了。
做爹的对女儿总有些难言的不舍,於是张爸爸提前的开始惆怅起来,心里不舒服,变本加厉的训导在身边跟随的子侄。
於是张淮就过得有些凄惨,这孩子在家的时候字写得没有妹妹好,到了外面因为读书一般,才华也有限,除了“长男”这个名头好听外,他就是做壁花的。
跟着张汪也总算是长脸的事,但他功课不好,人也总有惰性,一来二去张汪不免训斥。连族叔们也挖出他昔日童子试不中的事来反覆的说——他是长男,是张家下一辈的脸面。
可怜的张淮一腔怨气,既不能回去说,给家里的书信也只能写给“母亲”山氏,曾经的生母则成了旁支的长辈。
也就只有与“妹妹”写信时念叨几句,父亲近来脾气更急躁了,某年长的堂兄由人举荐去了哪儿之类的琐碎。
然而到了最后,无论是张汪写给妻子提醒女儿女红的家信,还是张淮写给妹妹抱怨琐碎的信,都没送出。
居一年,司隶,衮州等地州内的往来被阻断,大战即将来临。
36 官渡之战(二)
直到书信阻断,春华才第一次理解到所谓“家书抵万金”的心情。
母亲与她说道,“那时你才刚出生,外面也正是战乱,你外祖外婆牵挂着我刚生产完,兵荒马乱却直到两年后才重新互通有无。”
生於此乱世的人莫不都遭受过战祸之苦。
想起怀县山家,确在不远处,然而如今各家各户白日尚闭户不出,驿道早难寻行人车辙。
除却日常所需,张家与外界的联络也沈寂下来。主人不在,宅内由妇人带着小孩,虽说这并不代表聚族而居的张家已经没男人在,到底山氏比往事更谨慎些。
“终会过去的,以前不也过来了吗?”
听着女儿的安慰,山氏并不感到轻松。
她家大姑娘是愈发能干,渐渐长成将至豆蔻年华。
家中的男孩,却尚幼小,长男与她不只没有血缘关系,更是别家过继而来。当时家族内并非没有更小的,刚出生的男婴。这让她不由记恨起故去的老太爷,让一个有了记忆的六岁小孩过继,他真的是诚心为孙子的承嗣着想吗?
便是因无子过继,幼小的婴孩岂不更好?
然而事情既已过去,当今却不得不接受这桩事后续带来的种种隐患。
次男阿纪性格安稳忠厚,自己亲生的三郎却懒散不求学。
兴平二年出生的张纬,大约因为是父母大半生才所得的嫡子,家中奴仆见主人颜色自然从未怠慢,向来都是予取予求,就没有过不满足过他的事,性子不免就骄纵起来。
物质方面的予取予求,然而另一面这对父母又对嫡子期盼益高,参照着头生女儿幼时的情况,也早早请人来开蒙教《诗》。
结果显而易见让人失望。
“阿纬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山氏有些后悔,先前女儿便对她有过提醒,爱之是以害之,或许真的是自己把儿子给宠坏了。
山氏的乳母姚妈却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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