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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节(1/2)
怎么摆架子还不是随她的。
又想到要过继的侄子司马望,母亲是岑氏,和她关系……妯娌间就没一个她能看得顺眼的。
“谁要那**的儿子了。”这样想,对妾生的司马遗泛酸的心更淡了,赵氏说道,“咱们家如今有了哥儿在,亲生儿子难道还不能顶门户了?”
一口一个**,把乳母更是吓得,“您小声些。”
也别小声了,也不用禁口了,赵氏嚎婆母坏话的那一嗓子的风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这个家还是虞氏在掌管,哪怕禁言了自己房里的下人,却抵不住院里还有粗使,外院走动的家丁。该听到话的人,早给虞氏通风报信了。
等司马朗知道这事,虞氏早在他父亲处哭过,老夫人气得捶床。晨昏定省,两次请安,司马朗是逃也逃不掉地在父亲面前请罪。
司马防早等着儿子,“我们两个老东西难为你还放眼里。”
“阿爹说这个实在折煞儿子了,儿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
“有人就敢,还是由你借着她胆子的!”
司马朗这次直接头触地,和席子来了个亲密接触,“许是下人乱传的,明天儿子就带她来给母亲请罪。”
说的却是带老婆来“请罪”,不是“解释”。
“也罢了。”司马防觉得自己一个老头和媳妇置气也尴尬,“好好给你母亲赔罪。她虽不是你生母,这些年待你也不坏。”
“儿子记下了。”
继母的确没为难过他。两个女儿的生活,这些年还多亏了她照看。
司马朗一点也没有不喜继母的意思,在问清了此事的经过后,光是想着母亲派人传话,再脑补一二也是算是知道了内情。
继母对他是没的说的,自己的媳妇却常常冒犯人,因做错了事,被婆婆厌弃,借故来用言语敲打也是正常,作为长辈发作小辈几句还不是稀松平常的吗?
婆婆不过就是让人说了她几句,既没让她倒洗脚水,也没让她劈柴挑水,哪儿就这样“娇贵”了,竟是一句言语都禁不住的,被长辈说了句,就在立刻发牢骚顶嘴的。
心情不爽发句牢骚也不是不可以,坏的是她竟然克制不住自己脾气在人前说。
平心而论,司马朗也不想被过继儿子,然而赵氏的此举使此事雪上加霜。
原先他不能明着拒绝父亲,却可以消极地拖延,反正他不过是在家暂歇的,马上又要去上任。
然而因为妻子诋毁母亲,哪怕赔过了罪,短时间内要他再“不孝”一次,他也实在没这个脸。
司马望到底是被过继给了伯父。
忤逆不了父亲,被迫低头的司马朗不久去上任,却也变相地表达了不满,孩子的过继仪式是来不及完成了。
倒是苦了孩子,“父亲”司马朗可以逃避,十岁的司马望却要留在家中,每日给祖父母问安,亲生父母是必见了的。
可怜从此以后却要叫叔父叔母,背地里生母岑氏落了不少泪,虽然想着孩子过继给大伯也算是份好前程,却要往后骨肉分离。
看着岑氏,春华就觉得同情。
过继的事不是司马望就是司马师,觉得她可怜,春华还真不会去解救她。
只是忽而想起少时家中过继张汪的场景,老太爷轻率的举动折腾了她们家好几年才算平静下来,旋即又摇头。在古代生不出儿子可真是件烦人的事。
怪谁呢?至少她知道这并不怪父母,也不怪染色体。
低头想起张淮,自十年前一别后,这位兄长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安心於故园。此事当年闹得不死不休,如今以这般的结局告终,倒也算是双赢了。
才想着娘家,她娘家便来了人。
“您快回去看看吧,”娘家人急得不知怎么说,几乎是在报丧了,“老爷前日害病不起,已由南阳张大夫看过了,道是……您快回去看看吧。”
79丶 且玩且戏(二)
南阳张机,或者说张仲景(字)更为后人耳熟些,这一位当时名医在名声上常被乱世神医华佗盖过,只因后者既为关羽刮骨疗伤,又被曹操所杀的事而更为人知点。
不学医的人,甚至许多都不知道张仲景该是这个时代的人物。
这位出身世家的医圣,父亲是朝廷官员,张仲景自己也举过孝廉,做过长沙太守,可见身后是颇有背景的官宦家族。
正如春华自小所想的一样,三国时代能人辈出,在大街上随意扔一板砖下去,兴许都会砸中个后世名人——张仲景对后世的最大影响便是《伤寒杂病论》。
张仲景写这部巨着的背景是疫病肆虐的北方战后建安年间。
战乱时代,后世自会想当然地认为这一时段的人口锐减该归咎於战争,然而事实上,自献帝元年定都於许后,十多年间三分之二的人口死亡却是因为疫病。
张仲景的宗族原有两百多人,十年间竟因疫病而死了只剩五十多口,可见疫病之厉。
当时伤寒是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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