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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得贵婿(番外,朱慈烺x贾探春)(1/2)
必得贵婿(番外,朱慈烺x贾探春)
天家多情种,海内闻名。
开国太祖对马皇后情深意笃,永乐大帝对徐皇后信重有加;到了宣宗这里,干脆废了六宫,独与晴皇后琴瑟和鸣——因此,古今秘闻中,唯有宣德一朝秘史话本最多。
今日午后,陪都酒楼中最负盛名的说书人清嗓子开张,说的正是一本《宣帝宠后实录》。
“上回咱们书说到夏原吉养生二三事,宣帝从他身上学到几招,都用到了自己和晴后的身上,这便又闹出一段风流趣闻······”
说书人声调抑扬顿挫,引人入胜,即使知道了故事情节,底下的听众也愿意花银子听他讲下去。
熟客们点两三盏清酒小菜,在他讲故事的声音里互相闲谈,这时一直旁观着的外来客终於忍不住,抱着自己点的那盘花生米凑了过来。
“几位哥哥,在下刚从外地逃难过来,在这南京城正不知如何是好,看各位举止不凡,还想向你们请教请教。”
一位锦袍公子嫌弃地看了眼他的花生米:“逃难?你是打哪儿逃过来的,关中?”
“在下原籍辽东。”他是千里跋涉后才来到南京的,这里果然如那位尊贵的太子所言,安稳清闲,看着比京城还要歌舞升平。
“那边打仗居然还没打完······”那公子如梦初醒地摇了摇头,道:“真是造孽,我朝有天工所火器在手,打一帮手持废铁的骑兵,不知道有什么好相持不下的,依我看都是军官指挥不力,该杀!”
外来客只有苦笑。公子哥不了解情况,他却是知道的:近年来运往辽东镇的火器,十件中倒有九件次品,不自己炸膛都算好事,更别提搬上城墙口用作抵御了。
“你以前干什么营生的?”公子发完好一顿牢骚后问道,“你不是饥民来的,那我倒还真想帮上一帮。”
说到饥民,他又开骂了几句,跟他坐一桌的几个青衫公子也露出同样的愤慨神情:
“那帮饥民,哼,自己要种那些能卖得高价的作物,不好好种粮食,没得吃了,就要怨官府不施救济······我看他们活该饿死算了!”
辽东人低眉敛目,不敢插话,等公子们发泄完了,才陪笑道:“在下以前没什么长处,只是在工坊做工的,磨铁磨得还算可以。”
“旧都工坊都是吃人的,可别想着去那处签身契!”那公子连忙劝他,“你若想讨些食吃,去大户人家做工丶去街上摆摊丶去桥边说书都可以,就是千万别进工坊。”
逃难人要细问时,那公子却坚决不多说了,他只是偶尔善心大发给人指点迷津,可没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赔进去。
见他死活也不张口,逃难人也没有强求,黯然地坐回原位。
台上的说书人正讲到宣帝与晴皇后的精彩处,他其实很想接着听下去,听他们坐船到海岛后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想起了对自己恩同再造的太子,想起了身上背负的神圣使命——
他是来这里搜集工坊与官府勾结丶欺霸百姓的证据的,可不是为了听书的。为了太子殿下计划的顺利进行,他长叹一声,只好告辞离开了酒楼,朝下一家人声鼎沸的地方慢慢踱步过去。
海域之上,是大明水师的地盘,也是崇祯年间臣子们最爱提起的地方:在这里,大明还是绝对的霸主。
太子朱慈烺立在宽阔的甲板间,望向波光粼粼的海面,感慨道:“宣德至今,也就是这海运和水师还没荒废了。”
他身边环绕着一群大臣,有文有武,听见他这句讽刺十足的话,只有三边总督孙传庭敢开口接下一句。
“殿下说的是。如今我朝财政,多亏有海运支撑;堪用的蹲炮丶高射炮,也多亏了水师的转运。”
他没说出口的是,光在海上逞强,显然还远远不够;就算有再多的坚船利炮,军营里满是些贪生怕死的懒汉丶以及被拉来充人头贪军饷的老弱病残,也打不了胜仗。
这也是孙传庭迟迟没有迎战李闯的原因。皇帝早前有催促他拿下全部逆军的势头,似是嫌他不肯主战,天知道他恨不得破罐子破摔以身殉职;
还好,如今太子请命亲征,带了可堪作战的京营部队,他不用撑着把老骨头跟尚还年轻的贼军死磕。
朱慈烺给孙传庭赐了座,让其他人退下去,转头想起了什么,问身边近卫道:“那名女子,审出东西了没有?”
——闯逆势头正劲,崇祯帝派太子亲征剿寇,朱慈烺走较为安全的水路与孙传庭会师,却正好撞见另外一支船队。
那船队似是载了位公主,说是从金陵来的,朝廷打了败仗,要送这位公主出海和亲。
这就有趣了,朱慈烺当时就眯起了眸子,隔着屏风问那位即将出嫁的姑娘:
“有明一朝就算再困难,也坚持不割地丶不赔款丶不称臣丶不纳贡丶不和亲。敢问姑娘,你奉旨和亲,奉的是哪一张旨,和的是哪一门亲?”
“孤日日看着父皇批折子,竟不知道他在旧都还有个公主,这位公主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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