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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呀(1/2)
死对头呀
过了三伏,夏日不似以往那么燥热,我心里琢磨着也该去军营那边报道上任了。
虽然以前卖豆花时,生意冷清不景气,可是做事还是要善始善终的,於是,我决定今天再出最后一次豆花摊儿。
我推着货架车,走到平常我支豆花摊儿的地方,没想到早有一个客人,在那里等着了。
我赶忙从一堆货物中卸下一个板凳,道:“兰公子,你先坐。”
仇兰微微颌首,道:“程姑娘你先忙,我等等也行。”仇兰於我,一向都礼让有加,我也没推辞,只是赶忙将摊子支好,为仇兰盛了一碗甜豆花。
仇兰肺寒,常年咳嗽,天气热,仇兰的身子就好了些,悠悠然地吃了一碗豆花,也没见他轻咳。他按一碗豆花的价格给了我几文钱,我摆摆手道:“兰公子,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卖豆花了,这顿早饭就算是免费的。”
仇兰有些诧异道:“可是他又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道:“不是……”本来我要去军营做饭的事是不想告诉任何人的,可是仇兰毕竟不比旁人,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和我三姑,我想了想便道,“我以后要为驻守锦临郡的将士们做早饭。”
仇兰听后更加诧异,道:“你竟然认识那两名朝廷重将?”
我干咳一声,道:“谁……谁告诉你我认识郭氏兄弟俩了,是我三姑认识原来掌勺的小舅子的二大爷的三闺女,因这层亲厚的关系,才想方设法弄到军营里做饭的,这样……嘿嘿……以后我再也不用愁豆花卖不出去咯。”
这层关系真的很亲厚么?我自己说着都有点心虚。
“哦。”仇兰淡淡应了一声,恢覆了以往的神色,顿了顿,续道,“原来,又是那些市井小民的流言啊!”说完,意味不明地瞅了我一眼。
我更加心虚了,忙道:“兰公子,您……都听见什么流言了?”
仇兰清淡一笑,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谣传而已,程姑娘既然这样说,我便当那些都是假的。”
仇兰越这样说,我的心里越痒痒,我就是几天没出家门,在家好吃懒做,怎么外面又传了流言?我抹了一把汗:“兰公子说说吧,反正以前说我三姑的丶说我的流言,我都听多了,再听一次也无妨。”
仇兰道:“也没什么,就是在锦临郡的百姓间流传,朝廷两员重将不知为何驻守西疆后,总光顾你三姑家,尤其是郭云铭郭副将。”
其实仇兰的语气如以往一样不疾不徐,可是我听着怎么就有了那么一点点嘲讽的味道?
我道:“我猜,如果这两位将军去了别的妇道人家,便不会生出这样的流言吧。”这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去了寡妇家,就是会瞬间窜出这样那样的多种桥段。
仇兰点头。
我又道:“那不就完了呗,这话就看听者的意思了,听者若觉得有问题,便有问题,听者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便也没什么。”
仇兰道:“程姑娘意思是……”
“其实这句话没错,那两位将军是跑到我们家了。”说完我同情地看了一眼仇兰,他这样操心,大概也是担心我三姑万一被别人瞧上了,於他来说是极不利的。
果然我看到了仇兰忧郁的眼神。
我赶忙安慰道:“他们是找我的,不是我三姑的。”於是我简单把郭氏兄弟俩为何去我家找我的事儿简要说了一遍,当然我把我和他们或许过去认识的这一点忽略没讲。
仇兰听后,若有所思了好一阵,才点点头。
“小寡妇,这一阵在哪里发财啊,好多天都没见你了。还是老规矩,给少爷我来碗咸豆花。”就在这时,杨小七来了。仇兰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回头正对上杨小七有些犀利的眼神。
锦临郡的人都知道两件事,第一便是芙蓉街南巷西侧一户人家,有一位艳若桃李的寡妇,还带了一个比她只小四岁的侄女儿。第二便是,节度使的七公子和锦临府知府大人的内侄,两个人是死对头。
按说节度使和知府仇大人两个人还挺和气,可是为何两个人的小辈关系如此恶劣?
比如杨小七爱玩斗鸡斗蛐蛐,仇兰就会写一篇关於玩物丧志的文章。仇兰惊才绝艳,很受文人墨客的追捧,他的文章便会迅速在文人中流传开,最后连玩弹球穿开裆裤的小孩儿都会吟诵两句。当然,这样人人都知道杨小七是一个玩物丧志的纨絝子弟。
比如,若仇兰和文友正在一个酒楼里吟诗作对,杨小七偏要纠结几个狐朋狗友也去那个酒楼,大声喧哗,大声吆喝,破坏酒楼里的雅静气氛。通常仇兰和文友都拂袖而走,也不去争执,只留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话。仇兰是不屑和杨小七出现在同一场所的。
再比如当下,仇兰看见杨小七后,甚是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便躬身要告辞了。
“我说……”一听杨小七开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忙盛好了一碗豆花,放到杨小七面前。杨小七不理,正欲张口说话,我又舀了一勺塞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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