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逢，叶十四（2/2）

转过来对着自己，略带薄茧的指头拂过她皱成一个疙瘩的眉宇道：“你放心，还有我。”

廊外海棠飘飞，母亲幽幽感叹道：“身逢乱世，这人倒没有那一树海棠来的安稳。”

顾祈佑不说话，沉默着将自己的发妻带到怀中，一个男人即使再无能，也需保护住自己的家人，所以他跟她说，你放心，他会在这风雨飘摇的动荡里，给她们辟一处安稳出来。

廊外风雨大作，顾祈佑说，夫人，天凉了，回去休息吧。廊下的人走了，海棠落的迅猛了些，这一夜风雨似鼓足了劲般要将这一树海棠摧残的干净才肯罢休。

夜深了，窗外风声呼呼作响，顾南笙搁笔静观画板上的人物速写，这是她这半个月以来最满意的一幅作品——叶十四。橘黄灯光洒在那画纸上，似给它加了一道沉重的年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