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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避开别墅安装的照明灯光，在看到泳池后，眼睛一亮，躺在泳池边缘一滚，掉进了水里。

片刻后，有红色艳丽的纱尾透水破出，愉悦摆动几下，再落回水里。

用完晚饭后，楚昕带娜娜上楼睡觉。

打开房间里的灯，楚昕把她放在人鱼公主床上。

娜娜很困了，她揉着眼睛，“姑姑，我在超市见到了美人鱼。”

楚昕无奈，但还是很有耐心说道，“那是假的，是立牌。”

“是真的，我还抱她了，好凉。”

“我还给她吃冰激凌。”虽然她没吃。

楚昕揉揉她的脑袋，内心认定娜娜把雕塑认成了真的。

“美人鱼为什么来岸上。”娜娜问。

楚昕面无表情道，“可能是因为在海底吃不到冰激凌。”

将她哄睡后，楚昕下楼，徐姨正在收拾餐具。

顿了顿，楚昕问她，“徐姨，我记得上个星期你带娜娜去超市了，她说见到了美人鱼。”

徐姨立马说道，“是一个漂亮女孩子，娜娜非说人家是美人鱼要带回家。”

楚昕摇摇头，“我还以为她说的是假的立牌。”

徐姨将那天发生的是事情和楚昕说了，说完她随意道，“确实有点像假人，站在角落里，不说话也不动，长的也太白太漂亮，要不是人家腿露在外面，我都相信娜娜说的话了。”她本意是想说两句话开玩笑。

楚昕敛了敛目，“徐姨，你在我家呆了不少年了，下次再遇到这种比较奇怪的女孩子，赶快带着娜娜离开，防人之心不可无。”

徐姨揉了揉手里的抹布，忐忑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楚娜娜晚上做了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小美人鱼，也找到了爸爸妈妈，一家三口在海里畅游。

正在笑着，楚娜娜被一个浪给淹没。

她咳嗽两声，醒来。

屁股下面湿湿的，楚娜娜用手一摸，她尿床了。

撅着嘴，从床上爬下来，拿按钮打开窗帘，外面还没有完全天亮，雾蒙蒙的，楚娜娜想要叫婆婆上来换床单，她还要睡。

趴在落地窗上发了一会呆。

随着天又亮了点，楚娜娜发现正对她窗户的泳池，有红色的东西在上面飘着。

初生牛犊不怕虎，楚娜娜是很好的例子，她惊讶张大嘴巴，咚咚咚开了房间门，连鞋也没穿就跑下楼。

小小的一个人，慢慢来到泳池边，她趴在地上，慢慢探出头去看。

泳池底，有一条红色鱼尾的美人鱼。

比她见过的所有绘本图片都要漂亮。

人鱼闭着眼睛，头发也是张扬的红色，散在水里，像一簇火苗。

她的肌肤白的像童话书里的白雪公主。

楚娜娜用仅有的知识来描述她，她捂着嘴，怕自己惊扰到美人鱼。

她的鱼尾好长好长，还有长长的尾纱，闪烁着细碎的鳞光。

楚娜娜太激动了，原来姑姑没有骗她。

她的呼吸陡然变重，水下的美人鱼动了动。

楚娜娜躲闪不及，正和她对视上。

她的眼眸是纯正的黑色。

被人类幼崽发现，她也没有表现害怕或者攻击的肢体动作，而是换个角度，游到了楚娜娜身边。

楚娜娜定在原地。

“你是谁？”美人鱼反客为主，问她。

楚娜娜觉得她的声音也好好听，老老实实回答，“我叫楚娜娜。”

“这里是你家吗？”

“是我家。”楚娜娜用力点头。

美人鱼朝她伸手，“我叫贝亚。”

楚娜娜不敢置信握住了贝亚的手，凉凉的，滑滑的。

感受到人类幼崽的友好，贝亚说，“我妹妹在你家吗？”

楚娜娜摇头，美人鱼的妹妹肯定还是美人鱼，她家现在只有贝亚一条美人鱼。

贝亚歪了歪头，“可是我嗅到了我妹妹的气味。”

在那个穿黑裙子的女人身上嗅到。

她随着那辆车来到这里，肌肤的干渴让她忍不住进了水里面，结果她妹妹不在吗？

人类世界的气味太多，她经常偷偷溜上来玩，鼻子早没有其他族人那么灵敏，嗅了嗅，好像妹妹的气味又没有了。

贝亚从水里跃起，鱼尾化成双腿。

楚娜娜张开嘴巴呆住，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光/裸的美人随手拿起沙滩椅上搁置的浴袍裹在身上，红发火一般撒在背后。

楚娜娜以后再也不相信童话故事了，美人鱼明明不需要用声音向巫婆换腿。

贝亚弯下腰，对楚娜娜说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人鱼族的公主。”

楚娜娜小小的五官都写满了震惊。

贝亚抿唇笑了笑，“你不可以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楚娜娜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这里真的没有我妹妹吗？”贝亚自言自语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