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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

凌薇呵道，“生意？你们做的是生意吗？”

“做我的盗版，用料廉价，甚至还卖出高价格，得瑟似的开在我摊位对面。”

“你们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原创吧。”

“故意的是不是。”

一连几问，胖女人脸色变了，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开口，“就是故意的，就是要压死你。”

凌薇也来了火气，但是她还没开口说话，便被胖女人身边的男人推搡了一下。

“滚。”

凌薇没站稳倒退了一步撞进了任小鱼怀里。

她扶住她的手臂，凌薇看到任小鱼的眼眸中全是阴沉沉的风雨欲来。

她扶着让凌薇站稳。

紧接着走到男人面前。

刘画默默伸出尔康手想要阻拦任小鱼。

别去送人头。

但是她害怕，只好牵住凌薇的手臂大气不敢喘。

“咱们还是报警吧，她们真的无法无天了。”

凌薇也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武不好。

“任小鱼，回来。”

人鱼不听，她道，“坏。”

男人看她模样漂亮，不屑，“这年头，拳头才是王道。”

“滚回你的摊子，别再来烦我们。”

刘画鼓起勇气喊，“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就欺负你。”

下一秒人鱼扇了他一个耳光。

她看电视学到的，比起撕咬拉扯，更适应人类。

男人被扇的半张脸疼痛欲裂。

黝黑的脸庞都印出五个巴掌印。

他呲牙咧嘴捂住脸。

凌薇原本还想阻拦，嘴角压不住翘起，笑了。

刘画惊了。

这杀伤力也太大了。

她突然顿悟了，问凌薇，“表妹，秘密武器？”

凌薇点点头，“厉害吧。”

“厉害啊！表妹难道练过，细胳膊细腿了，感觉力气好大。”刘画感叹道。

男人气怒，“你他妈找死”话没说完，另一半脸也挨了一巴掌，“坏。”

她妈找死？

她妈是人鱼女王，杀了他跟捏死一条沙丁鱼一样，一个小小的人类怎么敢说出口的。

不自量力。

人鱼安安静静站在男人面前，扇了他两个巴掌。

嘴里一股血腥味，男人知道他的腮部撞到牙了，肯定流血了。

难以相信，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的，怎么那么大力气。

对上人鱼浅蓝色的瞳仁，他有点害怕，不敢再轻举妄动，回到胖女人身边，说，“邪门，疼死我了。”

胖女人道，“一个女人你都打不过。”

“不信你就去试试。”男人是真生气了，帮她的忙来撑场子，一顿饭还没捞到，反而被扇了两巴掌。

亏，亏死了。

几个人嘀嘀咕咕，视线带有忌惮望着人鱼。

凌薇道，“是私下解决还是我报警，你选一个。”

胖女人冲凌薇喊，“你把我弟弟打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恶人先告状。

凌薇指着路灯上面的摄像头，“一定有记录，你敢和我去派出所吗。”

“明明是你的弟弟，先推了我，我朋友看不下去了才帮我，还想颠倒黑白吗！

凌薇悄悄戳了戳人鱼的腰，附在她耳边，“装可怜。”

任小鱼很上道。

撅了撅嘴，双眸眨了眨，比划出他要推她的姿势。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你了。”

脸上十个巴掌印还没处说理呢。

凌薇冷冷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想明白了？没想明白也不用费劲，我报警，你们直接和警察说。

凌薇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胖女人忙道，“行了行了，私下解决。”她脸色超级臭。

最终一万五千块入账。

凌薇凯旋而归。

刘画说，“原来她是个纸老虎，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四个“左右护法”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凌薇示意她小声说话，别让胖女人听见。

刘画不怕，“我们有表妹呢，怕什么。”

此刻她看着人鱼的眼神，崇拜中带着畏惧。

不过。

从人鱼短短的几次开口中，她发觉一个秘密。

表妹任小鱼说话不太利索。

比小孩牙牙学语强点。

不可避免，刘画想到了某些疾病。

带着同情小声问凌薇，“表妹是不是小时候发过烧，或者受过惊吓，导致语言系统迟缓。”电视上都这么演。

凌薇摸摸鼻子，“没有……”

“她小时候在国外长大，现在刚回来没多久，还不太会说中文。”凌薇智上心头，说了个借口。

和这条鱼生活，她的撒谎技术炉火纯青。

刘画没有怀疑，反问，“从小在国外长大，那她家里一定很有钱吧，那她家里人有没有给你钱？”

这……

凌薇很想说，前几天这条鱼才给了它一颗价值几千万的宝石。

凌薇叹息，“没有，她爸妈离婚了，没人管她，只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