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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将楚娜娜抱进怀里。

楚娜娜硬要往贝亚身边凑, “是不是找到你妹妹了？”

楚昕揽住楚娜娜的腰，“找亲人又不是找萝卜，哪有那么快。”她一瞧就知道，贝亚明明是因为没找到她妹妹而急躁。

不过她脑子貌似不正常。

已经有路人陆陆续续看过来，楚昕侧过脸拉高了口罩。

踌躇再三，伸手握住了贝亚的手腕。

先是被肌肤冰凉的温度惊到，楚昕讶异她的皮肤读，但是看来的人越来越多，楚昕只好拽着她先来到路边的草丛旁。

“你。”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是楚娜娜搭在贝亚的肩上，“贝亚姐姐，你看看我。”

贝亚仰头望着天，平缓了情绪。

她惆怅道，“我妹妹什么都不懂……”

“什么也不会。”

她就傻乎乎来到人类世界了。

楚昕听见她的话，有些怀疑她说的如果是真的，那她妹妹是个智障？

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

一个智障丢了，那确实让人担心。

楚昕道，“如果真的找不到，那就去警局报案。”

“比你用什么气味寻找肯定要有效的多。”

贝亚摇摇头。

垂眸看着冰激凌。

边缘都已经化了，她咬了一口。

面容哀伤，嘴上还顾着吃。

楚昕无语。

自顾自念叨一句，“白操心。”

不过，她还是多问了句，“你的体温好像不太正常，很低，你是身体方面有什么缺陷吗？”

能吃能喝能玩，明显不是生病了，那就是先天就有的，也不影响她的身体机能。

至于楚娜娜说她是人鱼，楚昕一点都不相信。

这世界又不是一个巨大的童话故事。

贝亚眨眨眼眸，楚娜娜也跟着紧张起来。

贝亚又咬了一口冰激凌，“我天生就体温不正常。”

楚昕继续问，“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贝亚想摇头，又赶快点头，“当然查过。”

“医生说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

楚昕抚了抚墨镜，冷笑一声。

她不愿意说就算了。

扯这些谎话，以为谁会信。

直截了当开口，“最好保证不是传染病，不然我没有多余的善心再容下你。”

楚昕不信，楚娜娜是知道贝亚是人鱼，见她姑姑说话不客气，便道，“我不是好好的吗。”

楚昕抱着她往前走，“你如果不是好好的，那才叫亡羊补牢。”

楚娜娜想和贝亚一块走。

她闹着要下去。

楚昕只好放她下来。

楚娜娜安慰她，“肯定会找到你妹妹的。”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捂住了嘴巴。

童话故事里有写，人鱼爱上了人类王子，结果人类王子不爱她，人鱼用声音换了双腿，她的姐姐用头发换了一把匕首，人鱼在天亮时分插入王子的心脏便可以回到海底世界。

可惜人鱼没有那么做，自己则变成了泡沫。

贝亚是姐姐……

她正在寻找妹妹……

于是楚娜娜赶快摸了摸贝亚绸缎般丝滑的头发。

会用头发和巫婆换匕首吗？

她道，“贝亚妹妹是来找王子的吗？”

贝亚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

找王子？

她记得，让妹妹等待许久许久的人类，是个女的。

她道，“是公主。”

楚娜娜也不管有没有听懂就点点头。

“那她应该是在宫殿里和公主跳舞呢。”故事里都这么说，人鱼在宫殿里跳舞，她的舞姿优美，每跳出一步，脚就像踩在刀尖上。

她抖了下，肯定非常疼。

反应过来后又追问，“那你妹妹的脚会疼吗？海里有巫婆吗？”

贝亚顾忌着在后面跟着的楚昕，弯腰说，长发垂下来搭在白皙的手臂上，极致的反差。

“不会。海里没有巫婆。你瞧瞧我。”她直起腰转了一个优美的圈，“我的脚也不疼。”

楚昕没有忽略掉她们之间的一举一动。

两个人的行为可以称得上一个大傻子一个小傻子。

她都不想多看。

楚娜娜羡慕无比，乐得开心。

贝亚停下步伐，重复道，“宫殿？”她踮脚张望了下，在游乐园最中心看到了搭建的城堡。

“会在哪里吗？”她喃喃说道。

楚娜娜捏捏她的手指，“去看看呗。”

找到贝亚的妹妹带她回去，这样才不会变成泡沫。

没遇到巫婆，倒是遇见楚昕。

她岂能听不出自己侄女拿童话故事骗人。

揪住楚娜娜裙子自带的小背心，道，“楚娜娜，不可以说谎骗人。”

楚娜娜扭了扭，扭不动，“没有骗人。”

“那是《海的女儿》，不是《贝亚寻妹记》，你怎么拿故事书里的情节哄人。”

楚娜娜固执道，“姑姑你根本不懂。”

楚昕道，“我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