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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奇怪。”

人鱼低头看了看手掌，“我认识，她。”

凌薇蹙眉，“认识？不是现在认识的是吗？”

人鱼嗯了声。

她以为她帮助了凌薇的母亲，结果她认出来她，还是抵触她。

骗她放走了凌薇，现在她自己找到了凌薇，那么谁也无法阻挡她和凌薇永远在一起。

情绪太激动，凌母的身体负荷不了，她躺在病床上呼吸急促。

难怪她的血可以救她。

她是一条人鱼。

怎么可以。

同时涌上来的还有一种深深的羞耻和恐慌。

这条人鱼救了她。

她没有任何应该反对的余地。

同样，也为那个谎言后怕。

为什么凌薇偏偏招惹上了她。

凌母情绪稳定睡下后，凌薇松了口气。

她不是傻子，她妈妈表现出异样和情绪她能看出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凌薇带着人鱼来到了外面。

她直接了当说，“你和我妈以前认识？不对，你生活在海里，我从小就怕海，我妈从来没有带我去过海边，当然，她私下里有没有去我就不清楚了。”

人鱼知道她不记得当年发生的事情。

可她一脸茫然看着她，人鱼还是不可避免心痛了一瞬间。

这种故事就像她们族类长久流传下来的一个故事。

人鱼公主爱上了一个人类王子，救了他，王子醒来后认错了救命恩人，和另一个人类公主在一起了。

人鱼用声音换上双腿，来到王子身边，每走一步久就像走在刀尖上。

最后不愿意杀掉王子，自己化成了泡沫。

她曾曾祖母还活着的时候，经常用这个故事来警告她们，不要爱上人类王子。

故事听了上万遍，她早就不耐烦了。

她那时候小，就问她曾曾祖母，“爱是什么？”

“爱是看不见摸不到的。”

“它会让你心甘情愿为别人奉上一切。”

她对此没有兴趣，撇撇嘴，独自游走。

如今。

她有点理解曾曾祖母的话了。

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反正她们现在又在一起了。

“不用，知道。”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凌薇攥住她的手，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求求你，能不能直接说，别和我打哑谜。”

她妈妈和人鱼以前认识，这难道不让人吃惊吗。

人鱼歪了歪头，手指划过凌薇的脸颊，“我，等你想起来。”

关键点在她？

凌薇恼她不直接说出口，于是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

不太重，甚至人鱼都没有任何疼痛感。

本来今天是打算带人鱼来见见她妈妈，也算是见家长了，没成想有意外收获。

人逢喜事精神爽。

凌薇今天一天都很温柔。

特意带她去市场买鱼。

人鱼弯腰盯着水里游动的鱼，她出声说道，“味道。”

凌薇挑选了几条海鱼，让摊主称重量，随口回她，“确实有点腥。”

人鱼面色凝重起来。

s市靠海，摊主水盆里放的水是海水。

人鱼用手撩起一捧在掌心，送到嘴边尝了尝。

摊主注意到了，连忙制止，“海水不能喝。”

人鱼恍若未闻。

市场吵闹，没人注意她们。

和她生活久了，凌薇明白她偶尔奇怪的举动。

她对着摊主笑了笑，付了钱，拉着她走了。

夏风带着湿热，凌薇忧心忡忡，“是不是海洋遭受污染了，还是别的什么？”

人鱼眺望大海的方向。

“姐姐，找我姐姐。”她突然说道。

凌薇点点头，“我和楚昕联系，安排你和贝亚见面。”

一场风暴可能要来临。

人鱼视线移向远处浓郁喷薄的云彩。

和楚昕约好时间，这周四见面。

她比较急躁希望马上就见面，但是楚昕有工作在外地要忙。

她并不知道贝亚的真实身份，凌薇也不好太催促她。

这几天她很少去至华公司，有空闲便跑去医院去照看她妈妈。

人鱼也会跟着去，但经历上一次凌母的排斥，她一般在外面等待。

她能感知到凌母的情绪，对方自从想到她是多年前那个人鱼后，内心便对她排斥。

凌母今天状态比刚醒时要好得多。

凌薇和她絮絮叨叨说她昏迷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当她听到凌薇卖了人鱼给的宝石，用来购买掉凌飞常用供货商的存货，凌母摇摇头。

凌薇没有隐瞒人鱼的身份，再加上昨天人鱼说她和她母亲早就认识，她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