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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飞坦(1/2)
人贩子·飞坦
再再后来,飞坦出现了。
那一天我同样的泡在那种绿色无味的液体里,正在进行每周一次的「运动」。看着那些带着白口罩分不出性别年龄的人们把一个蓝发金眼的男孩绑在白色的试验床上推了进来,双手双脚都是铁拷,腰上则拴着又粗又厚的黑色皮条。
第一天,他闭着眼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动嘴想问他冷不冷结果发现舌头都快动不了了。於是我决定从那天开始把运动舌头归为每周必做的事情之一。
第二天,他被那些人带了出去——推着床直接走的,走的时候太阳正当空,直到月亮升起太阳沈没他才再次出现。身上的血痕一条一条的,透过破开的衣服可以看到皮开肉绽的息肉,嘴唇干裂,眼睛却很有神。
我的恐惧把我想和他交谈的欲望代替。
第三天,重覆着上一天的内容,只不过男孩回来的时候看上去更加惨了。衣服倒是换了新的,像是要刻意掩盖什么一样,他被捆绑着,一动不动的,细长的眼睛盯着那个可以看到太阳东升西落的窗户,那是那些日子里我生命中的唯一风景。
第四天,内容如上。
第五天……
第六天……
第七天……
第八天……
在我的舌头已经被我悄悄练得灵敏无比的时候——(在男孩被推出去的时候我都会开口自己和自己说话,液体争先恐后涌进嘴巴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后来也渐渐习惯了。),在我已经无法用手指脚趾去计算今天是男孩和我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几天的时候,在我已经可以去接受那些液体流入口鼻滋润我干涸的胃的时候,男孩终於开口了。
“嘁,真没用。你就要死了么?”
不懂得男孩话语里的不屑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有一种抵触情绪的我压根没有在乎那个人的话是多么尖酸刻薄。
“呀!你终於和我说话了。”
他转了转金色的眸子,狭长的眼睛里的馀光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哦不对你有名字吗?我叫郁罗,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了哦,这里住着几只蟑螂我都知道。对了你今年几岁啊?我今年……几岁?”
男孩楞怔了一秒钟。我猜是不知道我会说这么多话,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很多东西它们自己就脱口而出了,望着他明显反感的表情,我识相的住了嘴。其实我只是忘了我今年到底是几岁了而已。
“飞坦。”
“嗯?”
“飞坦。”
“飞,坦?”
“嗯。”
“飞~坦~”我趴在玻璃上,使劲瞪大眼睛,也不在乎自己的表情有多蠢。“飞坦,郁罗。郁罗,飞坦。飞坦,郁罗?郁罗?飞坦?飞坦!郁罗?郁罗!飞坦!”
我开心的在液体里转了个圈。
飞坦的眼角盯着我,他冷哼了一声,“没有人告诉你这样更容易死吗?”他的声音低得像是雷雨天气里的气压,然我只顾着去想飞坦的声音真是很好听。
“有啊~”
飞坦的细眉皱了皱,问:“谁?”
“白口罩,还有你。”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那你还动?”
“不动的话,不是跟已经死了没区别了么?”
话音弥散,我眨眨眼,奇怪地瞧着身边气息开始变得危险的飞坦,表示我不解。
他干脆闭嘴,再也不和我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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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已经死了啊。
我猛地睁开眼,看着似曾相识的场景——万般无语。
低头,衣不蔽体;擡头,无色水纹;环视,白大褂们带着口罩,灯光从房梁中心放射出来,试验床,各种看上去十分先进的奇怪工具。
——没死,并且还活着。鉴定完毕。
手掌在水中晃了晃,外面那一群人没有任何反应。我壮壮胆子,想着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拼一拼,於是悄悄凝聚念力狠狠往玻璃上擂去。——玻璃一动不动,只是激起的水花飞溅让我难受。
不出半秒,一个巨大的投影就在我的正上方出现。上面是那张脸已经深刻到让我无法忘记,我看到就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千刀万剐的男人——白兰。
他还是笑眯眯的,手中捏着棉花糖。白兰伸出修长的手对着我的方向挥了挥,算是打了招呼。接着下一句话就解开了我的千万疑惑。
“郁罗酱~睡得怎么样~?~”
“托你的福,”我脸色阴沈,觉得肺快要炸了“睡得很不错。”
“呵呵,”这种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当然了,郁罗酱可是贵客当然不能怠慢~”
“你到底想干什么?”看到那些白大褂们都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的,我确定了——这里有个结界。
“当然是请郁罗酱在这里玩一段时间咯~”他鼓起了腮帮。
“老子可不想和你玩什么捉迷藏。”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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