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穷了（2/4）

悟脱离这个世界。”

“事实证明，管理局的手一向不是很干净，他们抓来了你。”

徐阳决接着他的话，沈声说：“他们想利用我，牵制住这个世界的顾空青，所以你也放置了另一个世界的顾空青。”

徐阳决想象不出来，他一直追寻的真相是这个结果，原来他只是这场棋局里的一个棋子而已。

徐阳决觉得怒火中烧，他很想一走了之，在这个他最熟悉的混蛋面前甩门就走。

可他还不能走，还有一件事。

“如果我走了，那那个世界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空青望着眼里坚毅，有怒火的徐阳决，他知道徐阳决想要问什么，於是他也就轻描淡写地吐露出了真相。

“就像我之前说的，赌局的胜负关键在於，这个世界里的顾空青能否醒悟脱离，他已经醒悟，那么脱离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掌握了第二个世界的故事的碎片，他在那个世界已经没有谁能够控制得了他。”

顾空青眼睛微微一眯：“或者，还有第二个可能。”

徐阳决不用说，那目光已经表露了他的想法。

他不可能无动於衷看着一个世界被毁灭，即使那里面的朋友不是他熟悉的那些人，但他们也和他熟悉的那些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

顾空青自然也是清楚徐阳决的想法，所以张开口，轻弹唇瓣，吐出十一个字：“那么，杀了他也是一个选择。”

顾空青坐在那里，说出的话令人不敢置信。

徐阳决这个时候意识到，顾空青已经离他熟悉的那个人更加远了，他不知道对方经历了什么。

也许故事的一角，这个含义让人很难受，但亲眼目睹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场赌局里的人深陷其中更让人无法言说。

也许还有转机，也许一切还能够重来，也许他们不必发生这样令人难过的交集。

“你想离开这里。”

顾空青从徐阳决的沈默不语实则在下定决心里，看出来了他的心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去见故事的源头，去找找最初的顾空青。”

顾空青平静地陈述，颇有些冷淡的意思：“你想去见他，去阻止现在世界的毁灭，有意思，你凭什么觉得他会相信你。”

“我并没有要求他一定要相信。”徐阳决冷静地说。

我只是在寻找一个一线生机，徐阳决默默在内心道。

“好，既然你一定要这么固执，我也不必一定要阻拦着你。”

顾空青冷淡道。

头顶的星空落下来一道光束，如同一条柔软的丝绸，将空气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半透明的纱制质感，在肉眼里给人一种错觉，这东西看上去没有丝毫危险，反倒给人一种美好的错觉。

“碰触它，你会回到故事的源头，最开始的那个故事。”

徐阳决触碰了那个纱一样的光束，在令人晕眩的星光里消失在了原地，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华丽精美绚丽的大殿里，故事外的人继续坐在王座。

他就像失去了所有的精力，变得沈默寡言，像过去那样不再长时间地望向那片浩瀚的星空。

故事永远在上演，当结局落下，故事便落下帷幕，而他的时间始终在流逝，就像这片头顶的星空永恒地存在着，压抑着，注视着他。

“结束。”

他低语着这个词语。

闭上了双眼。

那片星空，他已经看得够久够多了，那片星空也看得他够久够久了。

但还有一件事没有处理，他要将它处理妥当。

啪嗒一声，掉在雪地里，咕噜咕噜几下滚进了一个好似洞穴的地方，徐阳决试图伸直身体，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就像是瘫痪了一样。

啊……这次穿越时空的副作用都没有消除，身体比上几次穿越时空还要来得变化大，自己该不会是瘫了吧？

徐阳决嘀咕几句，虽然有心，但也无力，只有继续在洞穴里看着雪花一片片地掉下来，直到淹没了他的脸。

呸呸。

他试图把嘴里的雪花呸出去，但很无情的，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雪花的下落速度比他动嘴要快。

算了，随便吧。

徐阳决彻底摆烂了，要不睡一觉？

他打了个哈欠，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休息。

不是跑到地下通道，就是偷偷潜入儒雪门，即使是进入梦境也是累的浑身酸痛麻痹。

更别提后来和章鱼哥大战从它嘴里掉下来，接着遇见顾空青的这些事了。

修仙之人也得休息啊，徐阳决此时此刻就难得有了歇息的时间，能让这段时间混乱的思想有了片刻宁静，此时此刻他也做不了其他事情了。

就着雪花，困意上头，逐渐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陷入了梦乡。

睡啊睡啊，直到有个窸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