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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纷乱叠起(1/3)
二十三 纷乱叠起
苏子鱼很是犹豫了一下,往院外跳还是往院内跳。想到他哥毒蛇一样的长鞭子,做了保守的抉择,乖乖跳回院内。
司马兰廷面无表情的在前面走,苏子鱼面无表情的在后面跟。其实也不是面无表情,蒙面人谁知道他有没有表情,不过他蒙不蒙面基本上没多大区别就是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
“二爷,又玩偷袭啊?”这是奉祥。
怎么谁都当他游手好闲一样?
“二爷,下次叫上我,咱们府外玩去。”这是奉毅。
呸!这也得他出得去府外啊。
“二少爷,你别一天到晚淘气了,王爷很忙的……”这是明叔。
他忙?忙着盯人梢!
大明居亮堂堂的正厅里,苏子鱼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面。人在气头上不能捋虎须,苏子鱼是深谙此道的,即便觉得自己没错也得装作认错悔悟的样子,更何况他心底好歹还是有一点心虚的。
这个哀兵之态,果然很容易博取同情,过去在他师父那里如今在司马兰廷这里同样通行。站了不久,司马兰廷用一种慢得出奇,但谁都知道他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开口:“你还不取下来!”
语气森冷,像大冬天里站在空地上凉风吹过的感觉,要是其他人听见这一句,包管腿脚打哆嗦。
可苏子鱼像听到一句天籁,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一把扯下面巾,陪上大大的笑脸,慢慢蹭过去:“嘿嘿,哥,那什么……你怎么会守在那里?”
司马兰廷冷笑:“想打听道,也别大张旗鼓。”
苏子鱼明白了,他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初来洛阳不久哪里知道哪条街是哪条名,所以趁着傍晚回府的一小段空档带着奉喜奉勤乱逛,顺便打听魏华存的落脚处。谁知道,就在这上边曝露了。
这不能怪他大张旗鼓,只能说他哥太聪明。讪讪的解释:“我就是想自己探查一下他的虚实……”
“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其实司马兰廷明白,以苏子鱼的性格本来就不会有无条件的信任,他对自己的信任感已经远远高於其他人,否则不会在落地时把背后交给自己,也不会凭一个解释就对魏华存升起怀疑。
“不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苏子鱼说得小小声。
这句话没有错,司马兰廷也觉得在理,可听着就是不舒心,冷冷的回过去:“你凭什么就能探查到真实?”
苏子鱼本来的一点心虚,因为这句话彻底烟消云散了。“霍”地坐在他哥对面,不客气地说:“那你凭什么就认定自己没有误会?”
司马兰廷倏地一挑眉,冷笑道:“你到底是不信我。”
苏子鱼头昂得高高的,直视司马兰廷,心下忍了又忍,忍不住还是怒道:“你能怀疑我,凭什么我就不能怀疑你?”他这话本来意思是人无完人,谁都有犯错的可能,你怀疑我能力不足以探听虚实,我凭什么不能怀疑你认识有误?
但这话听进司马兰廷耳里,就不止这么单纯了。
他怀疑他。他也知道他怀疑他。
他其实也是一直猜疑自己的?
他俩一直是互相猜忌怀疑的吗?
几这句话像一把利刀刺进心里,司马兰廷心中一痛,绞杂着一阵心灰。既有被说中的痛也有被辜负的痛,但他其实已经竭力去消除芥蒂,待之以诚了。
过了好一阵,终於清清淡淡的说:“没什么不能,你愿意信谁就信谁。以后我不拦你。”
苏子鱼看他脸色逾冷,神色疏离,没由来的一阵心慌,越过桌面想去拉司马兰廷的衣袖,委委屈屈,又不愿示弱,强道:“是非好歹我自己分得清,谁叫你什么都要管我……”
司马兰廷正恼恨他,擡手躲开去不让他牵,遇刺自卫反击已经成了习惯,冷哼一声:“你当我愿意管你?你好自为之吧”
苏子鱼像扎着手一般缩回来,心里一堵,怔怔然嘴上仍是不认输:“我本来没有要你管我,你自己请我来洛阳的。”
司马兰廷冷静的回道:“你的命是我父王救回来的,后托给你养父,你养父尽心竭力保你平安长大。你好好想想你的所作作为究竟对得起他们的守护期盼不?如果不是看在父王面上谁愿意管你死活!”
苏子鱼瞪着一双大眼,心上像被人踩着一样痛,张张嘴,好半天才吼道:“是!我对不起的他们!那我把命还给他们好了!”
“啪”一巴掌扇在苏子鱼脸上,司马兰廷下了狠手打得小鱼一个趔趄。他心里真是惊怒到极点,父亲为他舍了性命,就是为了让他还命的?!等到平静下来回过神,苏子鱼已经不在跟前了。盯着手掌审视半晌,突然点足闪身追出去。
奉祥丶明叔一大群人正守在大明居外神色不安,看见司马兰廷箭矢一样冲出来,急忙回道:“二爷向大门那边……”
话没说完,司马兰廷已不见了身影。明叔叹道:“这南辕北辙的闹哪样啊!”
司马兰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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