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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原来如此(2/4)
把一匕首抵着右腿。
这是在干什么?苏子鱼莫名的惊惧,他觉得压在背上那个人好像有一种要把他咬碎了吞下去的疯狂,不光如此,自己身体内也出现奇异的变化,两腿好像更酸了,明明觉得燥热却无处着力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司马兰廷还在咬他的脖子,苏子鱼狂躁得想大叫,想一拳打扁司马兰廷的脸,再往他脸上狠踩上几脚。
突然两只手停了下来,颈边的呼吸同时消失。
慢慢的,他感觉贴着自己身体的那双手在颤抖,连带的紧贴背上的僵硬身躯也开始发抖。一只手移到他的脉门,另一只移到他的颈侧。
半晌,那副身躯舒了口气似的瘫软下来,重新压回苏子鱼背上,头埋在他肩窝处轻蹭几下。然后像吃鱼的时候翻鱼一样,苏子鱼被捧着肩头小心翼翼地缓缓翻过脸来。
虽然睁不开眼,苏子鱼感觉得到司马兰廷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终於被认出来了。
和视线一同落下的还有手指。轻轻地,在眼眉脸廓上滑动,像擦拭珍宝一样的态度让苏子鱼内心充盈得满满的想哭。但那手划到脸颊时,突然被狠狠捏住,使力一拧……痛得哭都哭不出来。然后又是嘴唇柔软的温热触感,耳边传来听上去淡漠冷峻的话语:“中毒了?吃了这么大亏,我还得谢人家留你一命,是谁惯得你胆子这么大的?”
苏子鱼心里抖了一下,本来还有点自觉委屈的情绪,乖乖的缩了回去。
他感受到了司马兰廷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怒气。出於小动物的直觉,苏子鱼觉出了危险,如果他能动,或者说点什么,或者变换几个表情,那么一切或许不会发生。但他不能。
天不怕地不怕的苏子鱼突然害怕了。微有些薄茧的大手从脸庞滑向自己凸起的喉结处,拇指肚和指节在反覆按压不久后,脖子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苏子鱼总以为自己明白司马兰廷的心思,总以为洛阳城下在红灯旁伸出的那双手从来都是温暖的,也会一直温暖下去。却原来,这双手如此硬冷。却原来,他哥从来没有释怀过……
人怎么能明白另一个人呢,明白的,不过是他想让你明白的那一部分。反正今天死过一次了,不差第二次,只是心很难受,比快被掐断的脖子还要难受。
如果他能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司马兰廷现在的表情:四分狠决,三分心痛,两分迷茫,一分犹豫。再过十息……再过九息……再过八息……司马兰廷和苏子鱼眼角同时滑下泪来。
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泪珠,就像人的心。
心痛遽满到十分。
如遭雷击般司马兰廷骤然松手。他在干什么?他究竟恐惧的是什么?!
一双微微发颤的手慌忙拭去眼前的泪痕,哄孩子一般,喃喃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吓吓你……”不知道是说给苏子鱼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唇不断落在自己眼上脸上,方才那双冷硬的手又变得温暖起来,缓缓揉顺自己的脖子,同时环过背心度过真气来。苏子鱼感觉到对方贴着自己的脸一遍濡湿,突然就相信了司马兰廷的话。他只是要吓吓自己。
司马兰廷静静的看着昏迷中的人脸色渐渐好转,憋得紫胀的面容和灰白失色的唇恢覆到红润。
放下心来,从背后半抱起苏子鱼落下细碎的吻贪婪的流连着他的额头,脸颊,嘴唇,下颏。
吻到脖子上那圈勒痕,狂躁的眼神有些迷离。失笑一下,他说:“原来如此。好吧,我认了。可是,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多日以来内心纠结翻转的情绪爆发了。
司马兰廷一低头狂热的盖住苏子鱼的唇,手上轻轻捏开下颏,舌尖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苏子鱼想起有一次吃鱼唇就是这个样子,他就是被吃的鱼唇,又憋得喘不过气来,呼吸困难,脑袋发晕。一股热潮从体内升起来,冲到四肢百骸,不久前才经历过的感觉悉数回来。
司马兰廷的浑身烫得惊人,苏子鱼不知道是五石散还是其他的原因,连带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发烫,他突然想到刚刚那个小厅看到的情景,恍然到原来是这样的……
太傅杨骏嫡孙被暗杀的那天晚上,和司马兰廷同聚的年轻士族都知道北海王和洛阳最出名的娈童周小玉“恩爱”一宿后,犹不尽兴终於要回府中,养在别苑。却不知道,当天马车开出去时,上头是三个人。一人熟睡,一人昏迷,一人疲惫。
夕阳穿透纱窗投下长长的影子,印在床上之人脸上,明明暗暗,有些狰狞。苏子鱼睁开模模糊糊的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想不起这是那里。
随侍在床边的秋水见他醒了,小心翼翼地斟来汤水,再恭恭敬敬地端了去:“二爷。”
苏子鱼自觉的伸手去端,身体才一动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般酸痛,慢慢地其他感觉也跟着身体苏醒了。特别是某个私密的地方毛刺似的不舒服,大约涂了什么药物火辣辣并绞着凉晶晶的。脸色当下沈得比锅底还黑,扬起手臂横扫出去打掉碗盏,怒吼道:“把那王八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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