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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图谋之间(1/3)
五十四 图谋之间
岐盛只暗暗犹豫了一瞬间便做了决定:既不推波助澜也不截流断源,让事情按照最自然的方式进行,等一切慢慢发芽慢慢开花,再慢慢结果。那果实是苦是甜,就看天意吧。
他漫不经心的扫过二人面颊,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一点思索一点疑虑:“若有这样的暗事遮掩还来不及,怎会让外人察觉。不知王爷是如何知晓的?”
司马玮一直盯着他,等他说完也微微顿了一下,眼睛望着树枝上的积雪:“蒲衣说得是。可这消息是从原来杨府老管家那里得来的,我觉得可以采信。”
蒲衣心道原来崔远落到他手里了,更不肯做多馀的动作只说:“原来是崔管家,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是,崔远这条丧家之犬不敢瞒我。”
岐盛眼睛一转,感叹道:“看来他才是杨骏的心腹啊。” 语气颇有些自嘲。
司马玮觉得一阵尴尬:“不,他也只是靠一些迹象推测的,没有真凭实据。”
石崇接到:“有没有真凭实据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奇怪的是如果真是他外公,他下狠手灭杨家做什么?齐王攸和长乐亭公主死了这么多年,杨家也灭了。这些旧事挖出来也没什么影响力。”
眼看穿过月洞就是前院了,司马玮停住脚步对石崇思索着说道:“既然有文章可以做就别放过任何机会。那苏子鱼既然与你家爱妾有亲,以后和他多接触接触,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一双精健的青牛套着通幰雕金骈车疾驰在官道上,寒风中四角垂下的朱丝络狂乱的摇晃着。渐渐黑沈的风雪之夜,全靠卫队执着火把於两旁照明,驭手才将骈车赶得又稳又快。车幔即使遮盖得再严实,也不若室内温暖,但一处并卧的两人谁都没有抱怨的天气心思。
苏小哥苏子鱼喜形於色,一只手笼在秋水给他做的袖套里,一手拉着其兄司马兰廷的衣袖滔滔不绝的喷着口水。司马兰廷靠在他身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烧酒,嘴里偶尔敷衍的应承弟弟两句,实在被闹得慌了就逮着那张呱噪的嘴哺一口烧酒过去,唇齿一绞缠既占了便宜又堵了喋喋不休的源头。
苏子鱼喉咙里呜呜两声,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憋气,小脸通红一片,一双黑碌碌的杏眼迷离了好半天才对准司马兰廷“奸笑”着的脸。
苏小哥怒了,灌我酒?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豪迈的包起一大口酒“啊呜”一下扑到司马兰廷身上,霸道的印上他哥的嘴唇。送豆腐入狼口。
被撩起衣衫的苏子鱼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哥!这是在车上。”
司马兰廷热呼呼的气息吹在苏子鱼耳边:“那等回去再说。”
苏小哥一张脸更红更烫了,洒上酒水都能听见“哧哧”蒸腾声。
“我今晚要回自己府里。”
司马兰廷眯起一双凤眼手上微一用力,气道:“你过河拆桥?不是不生气了吗?怎么还跟我闹。”
苏子鱼道:“谁说不生气了?我虽是原谅你了,可生气还是生气。”
司马兰廷在微弱的灯火下静静看着他良久,冰冷的放开苏子鱼,语气带着久已不见的漠然:“随便你吧。”
苏子鱼楞楞的看着突然变色的司马兰廷,以前做过的一个梦境猛的扎进脑海,仿佛司马兰廷正在他面前关上那扇大门转头离去,不自觉的一阵心慌,张张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的一段路程两个人都沈默着,车理所应当的停在齐王府侧门。司马兰廷掀开帘子吩咐驭手说:“把二爷送回他府上。”
苏子鱼在里面听见这话又急又气,想赌气回去又觉得事与愿违,看他哥真的起身下车委屈顿起,一把拽住司马兰廷手臂捏得死紧。
他哥淡漠的转过头来也不说话。
一向缺心少肺的苏子鱼被自己逼得窘迫不堪,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你还没好完……”
司马兰廷一句话给他堵回去:“我好完了,不劳费心。”
“我刚才不是……我……”兔子急了还咬人,苏小哥可不是善茬儿,窘到极处,怒了:“我高兴回去就回去,不高兴回去就不回去。我现在不高兴回去了!”
在他哥风轻云淡的注视下,又觉得心虚理亏,临了小声补了一句:“我府里没有椒房……”
司马兰廷转过头去小心不露出一丝笑意,慢腾腾下了车。
苏子鱼看他一句话不说仍旧自己走了,羞丶怒丶不忿狂涌而来。猛一甩帘子蹭蹭几步越过司马兰廷,大步流星的率先钻进府里。
等司马兰廷进到大明居时,苏子鱼已经裹了几层被子成蛹状占领了大床。司马兰廷关严了门,走过去叫他,也不见半声哼哼,於是在床边坐下来慢慢道:“你不是最讨厌岐盛么?昨天为什么在长廊里拉住他?”
……
“你倒精乖,知道求他帮你进御史台。”
大蛹轻轻挪动了一下。
“我本来职位都给你安下了,既然如此你让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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