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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1/2)
享受
齐虚房间的床头柜上堆放了大量纸巾。他不在做什么,正给自己叠着日后要离开时所用的白花。
因为无聊,他已经叠了半天了,从七点的醒来到现在的下午两点多。
习南枝弯腰去捡齐虚因为手抖掉落在地上的白纸花,很难说的上话来,欲言又止的。
再看看齐虚满脸颓废毫无生机的模样,习南枝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给他安慰,好像之前爱拌嘴的人设正逐渐消失,只留下一副空壳。
习南枝把茶几挪了过来,将煮的姜糖水放在上面。她叹了口气,把糖水往齐虚那边推了推,“趁热喝吧,暖暖胃。”
齐虚沈默不言,还在摆弄着手上的白花,连擡都没擡眸看一眼。
目前,他所有的专心都用在做白花的身上,好像这才是他临死前应该做的事。
见齐虚每日每夜都这般,习南枝再也忍不下去,一巴掌拍开齐虚手里摆弄的东西,吼道:“你能不能振作点!整天到晚愁眉苦脸的你是想干嘛啊!这不还没死么,一天到晚你丧气什么!”
纸花被拍走的瞬间,齐虚的脸上扬起一丝惊慌。
眼看一阵风吹过,纸花被风卷着向前面滚了几圈。齐虚鞋也没忙着穿就追上去,跌跌撞撞的,等好不容易触碰到纸花的一刹那,视线下多了双黑皮鞋。
黑皮鞋的主人拾起了白花,拿着花柄在手里转了几圈,似乎是在欣赏这不属於人间的东西。
齐虚站起身,摊出一只手对眼前的人说:“还我。”
眼前人毫无表示,甚至把花自顾自装进口袋,像是没听见一般。
齐虚语气加重:“还给我瞿清言,你这套什么时候跟应无识学的?这可不像你。”
瞿清言听齐虚就算是这么说,也依旧不打算把纸花还给他,而是让开身子,并附带一句:“你看看谁来了。”
在瞿清言话落没几秒,像是大变活人似的,瞿清言本该空无一人的身后突然多了两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而其中一位还是他最不想见到的。
所以从头到尾都没将这件事告知对方,也没想过这天来的这么快。
应无识眉宇间充斥阴沈,双手插兜微仰头的模样,像是要让齐虚说清楚一样。
“你要解释吗?”应无识一字一顿道。他歪着脑袋,希望齐虚如实告知。
齐虚咬紧后槽牙,从方才碰巧与应无识对视上后便迅速避开,然后到瞿清言口袋拿走那被攥地皱巴巴的纸花,又回到床上。
一字为答。
应无识穷追不舍,如今的齐虚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没有了昔日的顽皮气,脸上始终附着一层又一层的悲伤憔悴,这也是应无识从来没想过的场景。
齐虚老实给自己盖好被子,手上又继续摆弄着花。
应无识跟随过去,想要夺过纸花却发现墙角边有位掩面无声哭泣的女子。
不用多思索,那位多半便是习南枝了。
这时,习松炀也走了上来,他也想安慰安慰齐虚却被应无识突然间拉住。
顺着应无识手的方向看去,习松炀此时怔在原地。他想逃离,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已经忘记当时在酒店时所有事的姐姐,只能一只躲在应无识的身后,不敢出声,相对齐虚说的安慰话一时之间都一并缩回。
习南枝面对墙面哭了很久,整个人止不住地抽泣,哭到喘不过气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齐虚会一夜之间变成这样,让人想上前将他骂醒。
习松炀躲避着与姐姐的近距离接触,一直躲在应无识的身后。
见此,应无识也没什么办法。他知道习松炀其实也是想与姐姐相认的,但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方法相认,就算是上次已经见面过一次,可这次截然不同,习松炀更多的是害怕。
应无识将习松炀拉上前,整个人贴着他嘴唇贴在他耳边轻轻带着:“去安慰一下你姐姐吧。”
习松炀连个不字都无法出口,只能低下头。
应无识这时突然揽着他的肩,依然是那样的语气道:“没事,齐虚这有我。”
习松炀为难地看了眼应无识,刚擡起的脚又往后缩了缩,没曾想下一秒只听一声沙哑的叫唤。
“……南枝,过来。”
是齐虚叫的,他馀光看见了习松炀担忧却急切的心理,内心多种活动做着斗阵,他一时间也不知到如何抉择。
习南枝擦干净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迎上去,这时的她也注意到房间里来的几个人,只不过有个脸挡着也看不清,除了经常来看齐虚的瞿清言,有个高高的好像在齐虚的合照上见到过。
习南枝吸了吸鼻子走上前,询问道:“你们是齐虚的朋友吗?”
应无识点点头,“是的,你好,应无识。”说着伸出一只手。
习南枝见状也擡起一只手握上去,“你好,习南枝。”说着探头想要看清应无识身后的男人,犹豫道:“这位是?”
应无识没说话,直接把习松炀推到习南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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