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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六嘚儿(1/2)
驸马竟然不会武功,那他是怎么成的驸马?!“驸马”这个词,不就是从替皇帝护驾来的吗?我以为每一个成为驸马的人,都须得经过千挑万选,非文韬武略不通者不可,他究竟是怎么当上驸马的?我竟会要死要活的求一个这样的驸马回来?但现下这当然都不重要了,我竟推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驸马出去替我皇弟挡剑!
那天刺客失败,已有许多侍卫过来护驾,将我们团团围在身后。我瞧见驸马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血自他胸前的窟窿里汩汩地往外冒。
他是被我推出去的!这个事实让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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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许久未曾醒来。虽已包扎过了,太医也来得及时,但他整个人苍白得似是一张薄纸。让我有些害怕。
他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全是我害的。虽然他有时候确实让我不太高兴,说话也不合我心意,但我不想他有事啊。他在那里躺了许久许久,皇弟命人送了珍贵的药材,我瞧见他喝下去便马上吐出来。他突然便浑身滚烫,一时又冰凉得骇人。太医只知惶恐地对我道微臣该死,我的心凉透凉透,只能耐着性子对他们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尽力而为,本公主不会责怪任何人。”
他们的脸色终於好了一些,双手也不再颤颤。
但钟玉的情状却好转不了,我只能衣不解带地陪着他。这样过了一天一夜,他的身体,终於不再时冷时热,只是犹自醒转不过来。
期间皇弟也过来看了他两次,给了一堆赏赐——泰半还是赏给我的,“驸马与皇姐对朕一片丹心,朕万不敢忘。”他忘不忘有什么干系?我已后悔为何当日想也不想便将驸马推出去。
就这样又过了三日,期间他又烧了两次,夜夜开始说胡话。陪了两日我终究挨不下去了,只因他呓语的时候,唤的都是一个名字。
“阿月……”阿月是谁?我当然知道。
“阿月……我好累,撑不下去了……”他捉着我的手,依然唤的是乐山的名字。我终於忍无可忍,一掌拍了上去——自然,落到他的脸上,已然轻若鸿毛。
——欠我一巴掌!
直到他欠了我大约六十三巴掌的时候,头一次唤对了,“公主……”
我意识到,他终於醒了。
“公主,您多久没有沐浴更衣了……”
他抽回还握在我手心的那只手,捂了捂鼻子。
於是我很想当即便讨还那六十三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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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醒了,但胃口还不太好,太医说幸好没有伤在心肺,那剑伤不过是顺着他胸前的空隙贯穿进去的,只是驸马血流得有些多了,如今好在是醒过来了,只是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
他命真大。
我每日去瞧他,他便弱弱地躺在那里,我喂他吃什么,他便吃什么,从不多话,“驸马,我对不起你。”
那一日我终於开口道歉,但是一开口,我便发觉这事实在是道歉也没有用的,除非再来一个刺客,我也替他去挡那么一剑,方得转圜。
“公主一心为着皇上,当时事发突然,公主那般做法自是应当。微臣也不过是做了份内的事,公主无需挂心。”他淡淡的,又似是平日里恭谨而谦卑的模样,但似乎总有什么不同,令得我觉得与他之间,咫尺天涯,遥不可及。
乐山当日若是在他身旁,必然不会作出那么可怕的事。可偏偏在他身旁的是我,我无地自容。
“驸马,我会对你好的。”我信誓旦旦,“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和离’?”这一回,即便是霸王硬上弓我也要逼皇弟下旨赐婚乐山,我就不信皇弟他脸皮能厚到这样了还不答应。
“公主。”他药喝了一半便呛住了,连连咳了几声,“您就那么讨厌微臣么?”这一回,语气里再没有假惺惺的哀怨,唯有认真。
然而正是这正经的模样,让我一下无所适从。
是啊,我就那么讨厌他么?我一点也不讨厌他,恰恰相反,他生得好看,脾气也不差,听说才学也很不错,虽然不会武功,不过好在似乎很能和人吵架。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你知不知道,你没醒来的时候,共喊了阿月的名字六十三次。”
他神色一动,缓缓躺下,背过身去,“微臣不会再造次,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我瞧见他的肩膀微微地抽动,整个人强忍着颤抖,突然就不忍心起来了——他每次说假话,都不会让我瞧他的脸,但我想我大抵上已能想象他的神情。
“没事。”我拍拍他,“我……很喜欢你。”
“即便驸马喜欢的人是乐山,我也还是……喜欢驸马。”这话我自己听着都忍不住要哭。
后来我把乐山请来府上,大体上暗示了一下我想撮合她们的决心。
岂知乐山不过笑笑,“阿姊,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不与我说话哩。原来阿姊是真心喜欢钟玉呀。”
“可我呢,不喜欢旁人让给我的,”她摆起了谱,“即便阿姊觉得他如珠如宝,旁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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