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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嘚嘚儿十五(1/3)
那天之后春花一蹶不振,益发地不爱打扮了,做什么事也总是愁眉苦脸。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安慰她一下。我对她说,天涯处处有芳草,以后她一定会寻到个不仅家世好,人品好,学问高,生得好看,还重情重义的人。於是她抹抹泪,天真地问我,“公主,万一我寻到了他,可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得当真太好了——我怎么知道?!“呃……怎么可能?……呃……万一……万一他真不喜欢,本公主就让皇上给你们赐婚!”於是春花终於破涕为笑,“您这样安慰我,我……我好受多了。”
我有些尴尬,她也听出这是安慰了呀——我要是真有那么本事,为什么自个儿不去寻一个?
后来我听说裴暄是迷上了一个初来京师的青楼女子,这人甚至还谎称自己老母病重请了假,天天往新柳巷里跑。简直的,人品极差啊。
我问驸马,有没有相熟的御史——我觉得找人弹劾裴暄也是个不错的办法。驸马凉凉地对我说,“御史里没有与我不相熟的,公主若是要弹劾裴暄,孙林道孙大人是极好的。”我转念一想,是啊,他一个被弹劾不下百次的,有哪个御史还和他不熟?我发觉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但是,不对啊,这个孙大人不就是之前因为他迟到弹劾他的那个么?
“这个孙大人不是弹劾过你么?”而且弹劾水平还不佳,那个“白日宣淫”我记忆犹新。
“公主,外举不避仇,我最不记仇了。”他懒懒笑着,“公主若是不用孙大人,不若自己写一份折子?相信公主文采斐然,这正是小菜一碟。”
“那……当然。”我听他赞我,当即有些飘然。於是我端起药碗,一勺一勺地喂起他来。他这人其实极为怕苦,往日里喝药大都是灌下去的,所以最近我发现了一个新把戏,若是我一勺一勺喂他,他的脸色,便极为有趣。
“公主,我自己来便可。”他的手臂已能动弹,我却依然不放手,“钟大人不喜欢本公主‘伺候’么?怎么在山里的时候倒似是很享受的?难道本公主误会了?”他既然说得出让张捕头送我的话,必然是一早知情的了,竟然还心安理得地让我伺候了那么多时日,可见也居心叵测!
“公主,”他轻轻推开我手里的药碗,“是我太不中用了,我害怕公主离开,便只剩我一人,我……我私心太重……”
我瞧他说着说着似乎又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禁有些慌了,“你自己来,你自己来。”我胡乱把药碗塞到他手里,“小心烫。”
我看着他把药喝完,突然就想到一桩事,“钟玉,你是希望我记起来的对不?
“我过去的那些事……似乎老是横行霸道,乱发脾气,待你也不怎么好,还和朝廷钦犯有牵扯……你……也希望我记起来的是不?
“你……那天说的,是真心的,对不对?”
其实我一直不愿承认,失忆的这些日子以来,我过得很恣意,很舒服,不过是嘴上嚷嚷,但心里从来也未把失忆当作是一回事,确切说来,我甚至是有些刻意地不去想这件事。我隐约觉得,我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钟棠跟我说我为了钟国舅翻案的事,我甚至没有细想,一开始便已觉得他说的是真话。
“如果……如果我要继续去寻为钟国舅翻案的证据,或者……或者去寻我之前的那些记忆……你是乐意的,是不?”
我有些忐忑地瞧着他,怕他说他讨厌我,讨厌我还继续去想那些过去的幺蛾子。
然而他不过也那么静静地瞧着我,我才发现其实他的眉眼也很温柔,即便总微微敛着,却并不锋利而难以亲近。而后他那仅仅刚能动弹的胳膊,便轻轻拽了我的衣角,令得我倾身向前。
再然后——一嘴的药味啊!这简直是在报覆!他的唇上齿间,都是药味。但他的吻极轻极柔,令得我不好发作,只觉得自个儿的脸颊耳朵脖颈,必然漫天漫地地红了。
“公主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必竭尽全力。”他极为真诚地看着我。
“你这是报覆我么?”我干咳两声,直起身俯视他,“谁许你……”糟糕,又要脸红了。
“公主那般瞧着我,我便忍不住了。公主见谅。”他说着见谅,嘴角却咧得很欢畅,所以我决定不原谅他。
“钟玉,我不会饶了你。”我丢下句狠话,便匆匆落荒而逃。
不过后来细想了下,他这应是支持我的罢?他竟非但没有骂我多事,竟还说“竭尽全力”帮我?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钟玉他,竟还是挺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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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写折子弹劾裴暄?笑话!
我难道要跟钟玉说,我现在连裴暄的名字都写不好?自从失忆以来我基本不碰书画笔墨,只因我写过两次,每次都是下笔颤颤,有时候不过下了几笔,就又会想不起那字该怎么写法,有时候随便写了个字,我自己都会突然忘了写出来的是什么字。我偷偷问过太医,太医说这不是病,没有药能治,只有不停写不停写才成。可叹我活了那么大把岁数,竟然还要从头开始练字?所以我当机立断把书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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